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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萧和璧怀孕后,夏安易去兰和殿频繁了许多,引起后宫乃至朝臣不满,劝君王雨露均沾。
夏安易大发雷霆,萧和璧怀有身孕,需要君王雨露浇灌,满朝不知体恤贵妃孕期之苦,身怀龙嗣之功。
冷静下来后,夏安易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群臣所奏不无道理,后宫安宁虽是皇家家事,但也关乎社稷。
夏安易处理完朝政,侍从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君上,今晚可还去兰和殿。”
侍从很见夏安易没有搭话,便大着胆子道:“今儿晌午,元嫔娘娘送了些点心请君上尝尝。”
夏安易听到元嫔抬头看着侍从,似乎对侍从的话感兴趣,空气突然安静,就那么几秒,侍从吓得冷汗直冒,双腿发软,竟直接跪倒在地。
“君上饶命,奴才对君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一边磕头一边念念有词的求饶。
夏安易被吵的头疼,近日之事,他心中早有判断,无非后宫拈酸吃醋参合了朝中长兄仕途晋升。元嫔虽然莽撞,但应不会如此作为。
“罢了,传元嫔来我宫中吧。”忙了一天,身体的欲望确实需要纾解。
侍女伺候夏安易清洗干净身体,他坐在床上,床幔放下了好几层,将外面的光线遮挡住。
侍从按照他的吩咐带了一个男人进来。
夏安易透过昏暗的光线打量着对方,对方的身高足够高,掩藏在衣服底下的身躯很是精壮,裸露出来的下巴弧度看起来不错,两片唇期有些薄,很会接吻,也很会舔穴。
侍从跟他行了一个礼之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夏安易盯着站在面前的男人,道:“元洲,过来吧。”
男人五官俊美到了极点。夏安易打量着他,男人显然也在注视着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声音低沉带着惑人的磁性,“君上。”
男人的手指伸了过来,摸上他细腻光滑的肌肤,火热的手指让夏安易身体泛起一阵颤栗,男人低声道:“君上,请问要元洲怎么服侍您?
对方的黑发很浓密,说话间退了外衣,白色的亵衣敞开,露出了胸口大片小麦色的肌肤。
“元洲,唔……”夏安易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摸了上来,轻柔的抚摸让他有些情动,身上还带着紫檀香,味道很淡,但是很好闻。
乌元洲的目光中带着深情,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夏安易脸色有些潮红,他咽了咽口水,喘息道:“这还需要君上来教你吗?”
轻轻笑了笑,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解开裤子。
乌元洲的眼神也随着往下移动,看着那被亵裤束缚住的大包东西时,他忍不住再次咽了咽口水。
夏安易一边脱衣服一边在关注着他的动静,看到他一副饥渴的样子,忍不住得意的轻笑道:“看起来很想要的样子,想舔吗?喜欢吗?”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胯间,那还未完全勃起的茎已经显露出一些形状出来。
乌元洲看着夏安易渐渐勃起的性器的形状,无比的想看清楚它的真面目,听到他询问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珠子里透出难耐的欲望出来,声音也软的似乎能滴出水,“想,易儿浑身上下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夏安易笑了笑,阴茎也在亵裤的包裹下抖动了几下,他低声道:“元洲既然喜欢的话,自己来吧。”
乌元洲眼睛却盯着夏安易那支起的帐篷根本移不开目光,特别是看到那龟头流出来的黏液将亵裤上的布料都濡湿了一小片之后,他身体里的情欲都在叫器着想要解放。
夏安易看出了他已经心动,低声笑道:“过来吧,好好品尝一下,你喜欢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带着魅惑般,却是每个字都说中了乌元洲的心思,最终还是敌不过身体的欲望,慢慢的凑了过去,用手指把夏安易的亵裤慢慢的拉了下来。
窥见那根熟悉的鸡巴,乌元洲兴奋极了,夏安易的龟头很大,又长得圆润饱满,他迫不及待的将男人的亵裤完全褪下来,让那根阴茎昂扬的挺立在自己的面前。粗长的茎身看起来已经超过了十八厘米,马眼里确实已经流出了透明的黏夜,散发着股勾引他体内情欲的味道。肉棒下面泛着水光的粉色小穴,乌元洲咽了咽口水,舌头在口腔里蠕动着,连喉管都有些痒。
夏安易美丽的脸庞,五官此刻染上情欲后更显得美艳诱人,跟他此刻手中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只见他用手指撸动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紫红色的茎身上青筋虬结,看起来有些骇人,然后听到夏安易带着诱惑的声音传入耳中:“元洲,尝尝看吗?”
听到夏安易的话,乌元洲呼吸顿时有些急促。他眼睛盯着那根冒着热气般的阴茎,体内的情欲蠢蠢欲动,他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伸出了舌头,舔上了面前这根巨物。
迫不及待的往鸡巴上舔弄着,品尝着整根阴茎的味道,这股味道太棒了,舌面只是跟夏安易茎身摩擦着,连日来因为太想念夏安易身体里的燥热就好像缓解了一些,他想用口腔品尝这根阴茎,想吃下热乎乎的精液。等舌头
', ' ')('品尝到马眼里流出来的黏液后,他的舌头更卖力的往肉棒上舔舐着,舌尖刺着夏安易的马眼,吸吮着里面流出来的汁水。
只用舌头和嘴唇品尝到君上的阴茎,让乌元洲无比的满足,身体跟灵魂像要飘起来一样,此刻没有人比他更快乐。
夏安易把手指插入那浅黑色的头发里,声音里带着沙哑,“嗯哈……好吃吗?元洲,好吃吗?”
“呜”口腔里却分泌出了更丰沛的唾液出来,很快舌头将面前这根巨棒都舔的湿哒哒的,他还抽空道:“好吃,味道好棒,又香又甜……”
他的回答刺激得夏安易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稍稍抬起他的下巴,乌元洲即使在抬起头的时候,舌头也在努力的去够夏安易的阴茎,仿佛离了这根鸡巴他就活不下去般。
夏安易盯着胯下的画面,舒服的喘息道:“啊……元洲,嘴巴再张开一点,啊哈……嗯……”
乌元洲知道他要让自己给他深喉,心里一点没有觉得排斥,反而兴奋不已。天知道乌元洲多想给夏安易深喉,他喜欢喉管被摩擦的快感,也喜欢口腔和鼻腔都充斥着夏安易味道的感觉,这会让他无比的兴奋,他愿意为夏安易做一切事情。
他眼中的光芒并没有逃过夏安易的眼睛,夏安易微微眯起了眼,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轻柔的说道:“元洲,就这么喜欢我吗?”
“喜欢,君上你知道的。”乌元洲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巴,把嘴巴完全张开,牙齿都被嘴唇给包裹住了,从夏安易的角度看过去,便看到一个深红的肉洞,里面仿佛经做好了包裹他的阴茎的准备。夏安易忍耐不住,挺着茎毫不怜惜的往他的嘴巴里插去,湿热的口腔立即包裹住他的龟头,在往喉咙口深入的时候稍稍有些困难,不过很快他就粗暴的挤进了乌元洲的喉管里,把自己的整根阴茎都插入他温热的口腔。
“唔呜”乌元洲拼命吸吮着,舌头也饥渴的舔舐着夏安易的茎身,他的五官都被撑到有些变形,喉管里自动收缩着给夏安易增添快感。口交对于承受方原本并不会是什么舒爽的事,但夏安易不一样,乌元洲含着夏安易的阴茎,喉管都被撑大了,却不仅不难受痛苦,反而很快乐。
夏安易感受着他喉管的吸吮和舌头的舔弄,爽的他头皮发麻,股间那个嫩逼不停的在滴水,低落在乌元洲下巴上,顺着脖颈流到胸口,留下长长的蜿蜒的水迹。他喘息着往乌元洲的口腔里抽插着,看着乌元洲被自己干到眼泪都流出来的样子,忍不住喘息着夸赞道:“好会吸,好棒,啊哈”
“唔”乌元洲说不出话来,舌头却还在舔着夏安易的肉茎,随着抽插他口腔里也流出了大量的口水,将他胸前的衣襟都濡湿了。
乌元洲心想要是其他嫔妃知道我现在在吃着君上的鸡巴,大概会把嫉妒死吧,不过就算是死也值了,不知不觉舔的更卖力了。
乌元洲嘴巴里的阴茎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眼神已经迷离了起来。
夏安易停下动作,他反而还晃动着头部主动吞吐夏安易的阴茎,惹的夏安易嗤笑一声。
他喘息着道:“嗯哈……啊……再深一点。”说着往乌元洲的口腔里粗暴的抽送起来,被口水濡湿的大肉棒整根抽出,只留着龟头被乌元洲含吮住,又再次狠狠的插入进去,直接插到了根部,脸都埋入了自己粗粝浓密的阴毛里。
抽插间都传出了水声,频繁的声响足以让人知道他们交合的有多激烈,夏安易不遇余力的往他的口腔里抽插着,在连续顶弄了几十下后,终于忍耐不住精关松,浓稠的精液都从马眼里迸发出来,往乌元洲的口腔里射去,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了下来。
“唔呜”乌元洲饥渴的品尝着夏安易浓稠的精液,这样的味道让他沉醉,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连一滴都没有漏掉的完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吮着夏安易的龟头,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乌元洲嘴巴里品尝着夏安易的浓精,想到今晚自己能张开嘴巴含吮夏安易的大肉捧,甚至被射了喉管,口腔里也被内射了夏安易的精液,没有比这更让他快乐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插入夏安易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射精的快感如触电一般,夏安易身体颜粟着,叫器着渴望着要得到更多。
被插入时夏安易身体僵住一瞬,随即用双手勾下乌元洲颈项。
乌元洲无边爱怜地吻他,温热的双唇落在眉间眼睑、鼻尖唇角,无比疼惜眼前人。
“全都进来……嗯哈……哈啊……”夏安易低哑地喘息着,
“……宝贝,舒服吗,让我怀孕……让我也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乌元洲伸舌舔弄身上人的耳廓,在颈侧啃咬吮吸,留下一道道明显的红痕。
“嗯哈……呼……谁要你生了?”耳朵被含住的异样感让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君王子嗣当然越多越好,夏安易心口不一道,也是对乌元洲小小的惩罚。不过在床上说这个,倒是情趣了。
乌元洲大开大合地肏进去,性器冲撞甬道的爽利让他忍不住咬住下唇,双颊嫣红
', ' ')('眼眸明亮。
空气似乎都炽热起来,火灼似的模糊晃动着,热度在他们之间流淌,通过每一个撕咬般的吻、紧密贴合的拥抱、占有与被占有,几乎要将两人都烧成灰烬。
夏安易的身体像他的人一样诚恳又直白,每次抽出时穴肉都依依不舍地缠绵挽留,湿热而又黏腻,再次插入时则会紧紧地吸着,穴壁的挤压恰到好处。肏得狠了就会不管不顾地吐出一些淫词浪语。
“宝贝,易儿,君上,我真想死在你身上……”情迷意乱间,他细细噬咬着对方的乳尖,只觉得品尝着的这具身体简直可称温香软玉了,恶劣的在乳头上轻轻一咬,渗出一滴血珠,感受到身下人穴口一缩。
“嗯!乌元洲你干嘛!”
“干你——”乌元洲加快抽插速度,每一次撞击都能感受到内部湿热的吮吸,持续的活塞运动了将近几百下后,顺着阴道达到子宫口,深深的射了进去。
被内射进去后,夏安易眼前似乎闪过一丝白光,被精液烫得不由自主收缩穴肉,快感如海潮般一波波袭来,刺激得他忍不住蜷起脚趾,发出喟叹似的轻喘,跟着颤抖的潮吹了。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鬓发也是微湿,射后的夏安易容色越发明艳,神情慵懒地趴在乌元洲怀里,两人下身交合处还连在一起,只要一动就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精液被堵在甬道里,让他有些着迷,心底却泛起一股没来由的嫉恨。为什么怀孕的不是自己,不能为他生儿育女,肚子里不能孕育和他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自嘲着将这些无由的遐思抛开,乌元洲舌尖勾住夏安易的耳珠,细细品尝这具身体的每片皮肉,含糊不清道:“再来一次好不好?易儿,我给你舔……”
夏安易别过头,用生硬的语气道:“已经够了,你出去。”
他的语气中带着颤抖,乌元洲显然察觉到了,但他没有要强迫的样子,肉棒离开穴口的时候,带出粘腻的白浊,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穿,不舍道:“那我就先离开了,如果您还需要我的话,请随时传唤我。”他穿好衣服,手掌摸上夏安易滚烫的脸颊,低笑道:“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夏安易躲了一下,乌元洲很快抽回了手,一步三回头的朝他行了礼,然后拨开层层叠叠的帐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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