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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兴二十六年,四月十九,刚刚入夏。紫禁城里的宫人们已经换上了夏季的衣裳,今年的夏天来的尤其早,高位的贵人们自是不用担心盛夏难捱,而宫女太监甚至低位的小主已经开始担忧起酷暑了。
今天本是平凡的一天,就像紫禁城里其他的日日夜夜一样平凡,但是隆兴帝的一道命令犹如水滴溅入油锅一般炸开了皇城。
年初西夏进贡的佳婕妤已怀胎五月有余,隆兴帝闻此消息怒不可遏,判了佳婕妤在玉陨台受泄阴之刑。隆兴帝脾气温和,今日算是动了大怒,一道旨意命各宫宫人都去观刑,誓要折辱死那贱人。
泄阴之刑便是让慎刑司手活好的太监用手指使受刑人强制高潮整整一天不间断,这一天下来,受刑人的身子就毁了大半,是宫人们畏同狼虎的刑罚。
酉时。(17点)
七皇子辰逸正在复习前几日的功课,就听得屋外小太监们嘈杂的声音,他的贴身太监王敛端着茶盘给他斟了杯碧螺春,笑着凑上来说:“爷您这么用功,下次月考的头名准还是您的。”辰逸撂下笔抿口茶,权当没听见他的吹捧:“不是要观刑到酉时(17点)吗?这才申时(15点)就回来了?”
王敛“嘘”了一声:“您是没看见,佳婕妤午时(11点)就不行了,喂了参汤才勉强撑到未时,她肚子里的孽种挺能撑得,这都没掉。”辰逸冷笑:“父皇居然留了她一条命?”王敛回答:“是啊,佳婕妤现在被关在慎刑司里,连冷宫都进不去。”
“佳婕妤,不对,现在是慕容更衣了。慕容更衣今天只着了一件粉肚兜,下身真的一块布料也没有,就那么赤条条地对我们开着。慎刑司今天来了五位公公,连杨公公都来了,看到他都把我吓一哆嗦。”王敛眉飞色舞地描述。
“慕容更衣嘴堵着了,这还叫的全院子都听得到呢。第一位公公带着羊眼圈指环让更衣泄了十次,喷出来的水把地浇湿一大片,奴才站的远,倒是什么都没闻着,出来之后听前排的小德子说闻着一股骚味儿,连尿都漏出来了。”
辰逸调侃他:“你要是想女人了,等我出宫开府后定然给你安排对食,你先想想要什么样的吧。”王敛红了耳根:“八字没一撇的事呢,我只想跟着主子爷一辈子。”辰逸道:“这话你从小念到大,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王敛嘻嘻一笑,把这个话题岔开,继续讲起了那可怜的慕容更衣:“慕容更衣的肚子真挺大了,她这是怎么藏得啊,居然怀孕五个月才被查出来。”
“你见过女人怀孕吗,就知道是怀孕五个月?”
“不是奴才说的,是听太医说的,该是入宫之前就怀上了,太医还说,她肚子尖尖的可能是个男孩。爷,这西夏人就是和我们不一样啊,更衣不止眼眶极深,那奶子更是大的不行。肚兜根本兜不住,那奶头红的跟草莓似的,从肚兜边露出来,慎刑司里的学徒就一人捧一只奶子在那吃,爷,你说女人的奶好吃吗?”
“你何必问我,找个喜欢的小宫女自己试试去。”辰逸当他是个说书的,端着茶杯吃着果盘看他讲。
王敛讪讪:“这不是好奇嘛。后来一直到最后一位公公上刑的时候,更衣的秘处肿得跟个桃似的膨起来,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倒是最后更衣昏过去了之后陛下就下了圣旨,说是行刑结束,把更衣拖去了慎刑司。”
辰逸等他说到最后一句时才觉得不对,帝王家根本容不得这类事情发生,隆兴帝居然饶了那女人一命?那女人是西夏进贡,这事肯定要问责西夏,莫不是要对西夏出兵?
辰逸脑海中正梳理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忽听屋外小太监传报:“主子爷,皇后娘娘身边的魏紫姑姑来了。”辰逸一愣,赶忙开口:“快请进来。”
几秒后,一个年近四十看着颇为稳重的姑姑领着两个宫女走了进来。那姑姑看到王敛也在,用眼神示意他退开。王敛走后,姑姑身后的两个宫女一齐跪下,低着头齐声说:“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辰逸用下巴指指她们:“母后的吩咐与她们有关?”魏紫点头:“正是,如今殿下已满十八了,该是有教养宫女的时候。你们自己说吧。”
左边的宫女抢先开口:“奴婢海棠,今年十八,在承欢阁受了两年训导。”她五官艳丽,身段风骚,胸脯鼓鼓地把衣服撑起来。
右边的宫女和她刚好相反,透着一股柔顺之意:“奴婢铃兰,今年十九,在承欢阁受了一年半训导。”魏紫接着说:“殿下您对这两个丫头可还满意?”辰逸点点头:“既是母后选的,必然没有问题。”
魏紫和善地笑了:“那奴婢这就回去复命了。”魏紫走后,海棠率先开口:“殿下,奴婢服侍殿下沐浴吧。”“不必了,你们去榻上等吧。”辰逸心跳有些快,他是皇子,本不至于面对两个宫女这么紧张,但他现在却控制不了地心跳加快,汗水慢慢渗出。
红烛昏罗帐,焚香烟缭绕。辰逸披了件浴袍进房间,入眼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衣架上挂着的女子衣物更是提醒他今晚会发生什么。帐帷早已放下,层层叠叠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
', ' ')('象。辰逸只能听见帐子里嘻嘻索索的移动声。
穿过一层一层的床帘,雪白无瑕的两具躯体横陈在淡青色的床单上。海棠伸手去拉辰逸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上,她又笑了一声:“爷,舒服吗?”辰逸被引上了床,躺在铃兰的身上,后脑枕的是美人的酥胸,稍微偏偏头就能看到雪峰上的红樱果。
海棠这厢也不放弃任何展现自我的机会,她游蛇一般地往下滑,纤纤玉手握上辰逸肉棒。她便一口含住了那阳物,舌尖在顶端龟头舔舐,头颅前后晃动,吃得啧啧有声。辰逸右手抚着胯间起伏的美人,左手将眼前铃兰的雪乳偏向自己,一口含住了小小的乳头。
“啊....啊哈....哈....啊.....殿下,奴婢好舒服.....再用力些...嗯.....”铃兰的声音很柔,用来叫床简直是绕梁三日,叫得辰逸精关不守,差点泄在海棠嘴里。
海棠支起上半身就要往辰逸身上坐,但在她坐下去的一刻却被辰逸推开了。海棠神色有些惊惶:“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转过去,我自己来。”海棠听懂了,她转过身趴下,塌腰耸臀,辰逸这才发现她是个白虎,私处阴毛半点没有,入手一片滑嫩。
辰逸扶着自己的阴茎靠在入口处,深吸一口气操了进去。“啊!啊....啊....殿下....殿下要草死我了....要死了....小逼要坏了....殿下...殿下用力...操坏奴婢的小逼吧....”破处实在太疼了,海棠就是心里有了准备也免不了尖叫出声,但她毕竟七窍玲珑,在第二句呼喊里就带了媚意,叫得妩媚又好听。
“..呼.....真紧....”辰逸忍不住喘息,他双手掐着海棠的细腰,胯部不住耸动。帐帷里好似另一个空间,啪啪的肉体接触声,水流的咕叽咕叽声都显得那么淫靡。
海棠被顶得脑袋发浑,呜呜啊啊地叫着:“啊...殿下....殿下....啊啊啊,什么东西....”原来是铃兰不甘头彩就这么被海棠抢了,正凑在辰逸和海棠的接连处,小舌舔着进进出出的肉棒,偶尔也会舔到海棠的嫩肉。
辰逸俯下身在海棠的蝴蝶骨处种下点点玫红印记,双手也从纤腰移到了雪乳上,辰逸用指甲不住地扣刮海棠的乳孔,似是要把全身的力气拿出来发泄在她身上。
“殿下,爷,爷...奴婢爽死了...啊....”海棠正叫喊地起劲,突感穴道里一阵热流,这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七皇子竟然出精了。
海棠都不用回头,鬓角已然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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