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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山洞里,暗绿的藤蔓像蛇一样蜿蜒下石壁,缠绕在美人洁白的手腕上。“陛下!陛下,要磨破了,陛下,呜....好疼啊陛下...”
“咕叽咕叽”和“啪啪啪”的打桩凿井声大得好像要穿破这石壁似的,让躲在道路尽头的姑娘羞红了一张脸。她并不是存心听墙角的,只是皇帝在御花园临幸妃嫔,必有侍卫在一旁守着,她实在是出不去。
辰逸这次幸的是燕诗薇。娇娇柔柔的美人在御花园赏花,偏偏被皇帝一眼看到了。这下好,花瓣被揉碎扔在雪白的胸脯上,人更是直接拖进了山洞,被按在别人胯下操了个死去活来。
地上脏污,但辰逸这次可没有怜惜美人的意思。他把双胞胎里更温和的妹妹摆成动物般四脚朝地的样子,双手掐着腰往自己鸡巴上贯。
“膝盖疼?”得到肯定回答之后,辰逸把诗薇抱到突出的一块石头上,让她的双手拽住藤条,用一个更门户大开的姿势被灌精。“你这身子是越来越紧了,呼....怎么不出声,喊出来朕听听。”
辰逸右手食指顺着阴茎和阴道的缝隙插了进去,沾了点淫水点在她的唇瓣上。“尝尝看。”诗薇被迫张嘴:“唔....陛下---啊---啊--里头要烧化了----”
太烫了,辰逸的动作好快,像要钻出火一样在里面抽插,烫得她穴里的软肉快化了,只能嘟嘟着裹在火热的肉棒上。连阴蒂也不能免俗,被另一只手捏在手指间里掐玩,又痒又疼。
“接好了!”他最后冲刺了几下,把囊袋里储存的精子射进了子宫里。燕美人本都朦朦胧胧,这下又精神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柱状物,塞进了逼穴里。
辰逸没见过这个:“这是何物?”燕美人解释道:“这是宫外传到宫中的,是一个雕成娃娃样子的木塞子。可以堵精,有助于怀胎。”当然,娃娃模样完全是讨一个好彩头。
两人刚要走出去,就听见有石块落下的声音,还有一声小声惊叫。燕诗薇抬头向皇上征求意见,这种听壁脚的,足以杖杀了。
“你先和宫女出去,朕来处理。”辰逸轻柔地帮她裹好衣服,让软轿送她回储秀宫。
转过石壁,那宫女已经不抱希望地跪好请罪,头俯得低低的,额头紧紧贴在地面,却仍觉得自己太过显眼。“抬起头来。”辰逸用鞋尖挑起那宫女的下巴。
没想到这宫女还有几分姿色,眼睛圆溜溜的透着几分可爱,乖乖巧巧的。“你是御花园的宫女?”“回陛下的话,奴婢不是御花园的,是童才人宫里的侍女。”那宫女见陛下收脚了,便依旧将额头贴在地上。
辰逸允了她起之后,又问:“那怎么这时间在御花园的假山里?”“奴婢,奴婢......”那丫头不知道怎么说,咬紧了下唇,头恨不得埋进胸口。
“不说?这可是欺君之罪。”
“奴婢,奴婢是想来假山里哭一场的,奴婢想家了。奴婢该死,求陛下饶了奴婢吧。”在宫里,如果被抓到哭是会被处罚贬到浣衣局的,虽然童才人对下人不好,那也比浣衣局强啊。
其实她还是说谎了的,她根本不是因为想家这个理由,而是被童才人宫里的宫女排挤打压
辰逸握拳抵在下巴上,颇有性味道:“你叫什么名字,听口音不是京城人。”那宫女又跪下了:“奴婢姓毛,名唤喜儿,是津门人,家中贫贱,将奴婢卖于宫中。”
这么说来就是低等宫女了。辰逸掏出手巾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污渍:“你很可爱,以后在朕面前无须如此拘谨。”此中意思,两人都懂。
毛喜儿,年十八,本是童才人宫中婢女,现封为官女子,赐住储秀宫紫菱居,是皇上这几日的新宠。别的妃嫔都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再是悦才人江印萱独宠便行,至于一个低等宫女出身的官女子,她们也不放在眼里。
只除了一个人不这么看。
童娇颜简直要被气疯了,这本来看不起的悦才人跟她平起平坐不说,还有多了个封号。这便算了,起码人家家世不错,但现在甚至连自己的洗脚婢都爬上龙床当凤凰,她要能再忍下去,就不是童娇颜了!
“嫔妾见过童才人。”“呦,这么快就叫上嫔妾了。”童娇颜上下打量了一下紫菱居,官女子屋子的布置不能算多好,但毕竟是妃嫔,再差也不是宫女能比的。
“这茶,是陛下新赏给你的?”童娇颜坐在主位,却仍不叫起。“回才人的话,是皇上新赏的。”毛喜儿也猜到旧主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尽可能把姿态摆低,能熬过去就行。
茶被泼到了地上,几滴水珠也溅在毛喜儿脸上。“你倒是厉害,以往是我小看了你!”童娇颜走到她面前就是狠狠一巴掌,再用鞋底慢慢碾着她落在地上的右手指尖。“听说你第一次和陛下见面是在御花园的假山里,你到那去做什么了?”
“我,嫔妾,嫔妾只是觉着假山好玩就进去了,结果出来时碰上陛下,没做什么....”童娇颜嘲讽地笑了一下:“我可是听说你对我不满,到那是为了咒骂我呢。把手抬起来。”
', ' ')('从宫中带的太监按住喜儿的宫女,剩下几个侍女则拿上银针一下下去刺喜儿的肩背。
银针细小,但戳刺在身上的疼痛不比被板子打来得轻松多少。喜儿一惯知道自己如果尖叫出声,反而助长了施暴者的气焰,于是只咬住下唇把头深深低下去,只当自己是一块死肉。
果然不一会童娇颜便觉得无聊:“你,去掌她的嘴。”听到这话,她身边的掌事宫女出面拦了一下:“才人,陛下这几日总召见她,若是留下伤痕怕是......”
“你只管打便是,我还不信了,这毛官女子是我以前的宫女,我教训一下还不行?”见掌事宫女也不说话,被指名的那个小宫女便拿了块木板,站到喜儿面前,一下一下地掌嘴。
木板比巴掌疼多了,有三根手指宽的木板打在嘴角,喜儿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呜咽着掉下泪来。
嘴角已经肿起来了,那木板还在打,打烂了一边又去打另一边,两边都破了,那就去扇脸颊。“呜.....”“才人,才人,我家小主已经不能再打了,您放过她吧——”一旁的宫女见毛喜儿都不求饶,生怕这官女子因为毁容进了冷宫,那自己的前程就全完了。
童娇颜正看在兴头上,哪能就这么放过她,不过这贱婢的脸确实不能再打了,便只好换一个目标:“你家小主确实不能再挨板子,那就你来替她。”
“什.....我..”那宫女还未拒绝,就被按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通木板照着脸打下来。“啊——小主救我,小主救我,疼啊——”
这宫女长相和毛喜儿是一路的,都是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挨不住几板子就连哭带嚎的。她又不是嫔妃,打她的的宫女更没有收手,一板子接着一板子打下去,把整张脸都打肿了,一道道全是檩子。
“娘娘娘娘,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小宫女一下下往地上磕着头,没嗑几下又被拽着头发拎起来,继续挨板子。
“啪!”“啪!”“啪!”
“娘娘?”漱荷在一边扇着扇子,有些担心地问:“娘娘,真不用跟陛下说一声,明儿毛官女子脸上怕是不好看呢。到时候陛下不会怪您吗?”
静淑仪托了托脸:“童才人自己不顾宫规,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今晚上永宁宫的人都知道我来癸水身体不适,早早的.....”
“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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