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ex闻言立刻用双手摀住了嘴,眼睛小心翼翼的往已经睡着的snape瞄了瞄,可爱的模样让nrad忍不住失笑摇头,他知道现在的renex因为是幼生期,睡眠时间并不那么固定,等到了成长期之后,生理周期会越来越接近百年一睡一醒的规律。
这是窗外飞过了一指五色斑斓的鸟类,吸引了renex的目光,习惯了魔法生物们特殊外貌的nrad还不觉得如何,但renex的兴趣已经被充分的调动了起来。
「小调皮鬼,你想去哪?」看着renex动作敏捷的爬下床铺,nrad没有半点阻止他的意思,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出去玩!」renex嘻笑回答。
看着renex蹦蹦跳跳的离去,nrad看看身边熟睡的snape,摇摇头继续阅读刚刚翻的那一页。
清晨,随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nrad翻过最后一本书的末页,将书阖上放到床头柜上,闭上眼睛靠在床头假寐。
这时snape的眼皮颤了颤,抖动了几下之后睁了开来,映入眼帘的是nrad闭着眼睛的脸庞,晨光掩映下,nrad垂下的长长睫毛宛若镀了一层淡金,微微的透着金芒,曦照在nrad的脸上身上落下深深浅浅的阴影,突显出他细腻匀称的结实肌理,nrad散落的黑色长发有大半倒是盖在snape身上,发丝带着凉意的柔滑触感令snape感到相当舒服。
nrad平常在长袍的覆盖下显得瘦弱的身体其实并不单薄,结实而有力的肌肉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爆发力,相当奇特的是nrad的肌肤竟像没有汗毛一般,极度的光滑细腻看不到半点毛孔,snape逡巡的眼神不自觉的滑过nrad光裸的上身逐渐下移,落在某个大半被遮蔽在被子中的私密处,而他伸出的右手正搁在nrad麦色的平坦小腹上。
在snape警觉到自己的欲望有不受控制的倾向的同时,一股热流伴随着轻微麻痒的感觉从鼻端滑落,在雪白的被子上开出了朵朵灿烂的红花。
「sever!?」熟悉的轻呼透露着紧张的情绪,平常听起来令人感到愉悦的声线在这个时刻出现只让snape觉得窘迫异常,特别是他的身体正紧贴着nrad,无从遮掩身体最自然的反应。
光线暗了下来,却是nrad的大手盖住了snape的眼睛,骤然失去的视觉让snape有些慌张,正待挣扎nrad带着压抑感的声音已经先一步响起:「不要乱动。」
一个湿润火热却灵活如蛇的物体滑过snape的上唇,接着细细的向下移动扫过snape的双唇、下巴,nrad火热的气息喷在snape脸上带来丝丝凉意,意识到正接触着自己的是什么之后,snape只觉得热气争先恐后的往脖子上冲,双手也下意识的推拒着nrad。
「我说过了,不要乱动!」这一次nrad的声音中带了些微的怒意和烦躁,那种强自克制的感觉也越发的明显,snape微微一僵不再挣扎,却是因为nrad的另一手已经扯开了他的睡衣,在他的胸腹间来回摸索。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紧贴的身躯无论有什么反应都瞒不过彼此,但是nrad未曾动情的反应如同在snape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令他稍微拾回些许理智后便剧烈挣扎起来。
「可恶!nrad……放开我!」snape惊怒交杂的低吼着,不想去认真分析现下自己心中充斥的复杂心情,但是屈辱以及难堪却是肯定存在的。
当snape挣脱了nrad盖在他脸上的手,snape清楚的看到在他上方的nrad唇边还沾着鲜红的血迹,墨色的眼里闪动着危险到极点的异样金芒。
在对上那双眼的瞬间,snape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量,泛上心头的情感既是恐惧又极尽欢喜,他打从心中清楚nrad想要的是什么,也准备好了即将奉献自己,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奇怪情绪充斥着整个大脑影响着他的思考却又觉着照着所想的去做会让他异常满足。
看着snape从原本的愤怒欲狂的状态转变成乖巧柔顺任君处置的样子,nrad紧握的右拳再也克制不住的落到床头靠着的墙壁上,床头的墙壁在轰隆巨响中失去了它遮蔽的作用,透过飞舞的尘灰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边的浴室池水荡漾。
「该死!koβαγk」随着古怪拗口的咒语响起,下一刻nrad的身影就消失在房间里,只余下他气急败坏的嗓音微微回荡。
狼狈的逃回到自己布满了财宝的窝,nrad扶着墙壁死命的抠着喉咙,呕出夹杂着丝丝粉色的胃液。
「可恶!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再吐不出任何的东西,nrad喘息着坐倒在地,左手仍不自觉的擦拭着嘴唇,不是因为觉得恶心而是想要自己快些忘记在那一瞬间尝到的美味,足以令自己沉溺在其中忘乎所以的追求。
源自于妖魔的本能,nrad在相当久远之前养成的习惯,先从对方的鼻子吸取血液,然后在对方因为失血过多无力挣扎时活生生的剖开胸膛取食内脏,每一个动作都曾经被锤炼到无比流畅自然。
生活在大剑的那段人生给nrad带来的不只是优秀的剑术和敏捷的身手,还有极端麻烦的妖魔的本能,那除了让nrad开始冷眼旁观人类这个族群,还使得nrad无论吃任何食物都尝不到味道,而且对人类血淋淋内脏格外的渴望。
一开始无法自制的亲近只是带着调侃意味的逗弄,nrad爱极了snape窘迫害羞的表情,只是在接触到snape的鲜血之后,nrad体内叫嚣的本能就开始蠢蠢欲动,吃什么东西都没味道的他有那么一瞬间想的只有用尖利的指爪把snape的内脏掏出来,所幸snape愤怒的声音唤醒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这么久都没发作过了,为什么偏偏会是sever……我又不是虚,特别喜欢吃重要的人……」nrad烦躁的低声咒骂着,感觉到扶着墙壁的右手在心情不那么紧绷后传来阵阵剧痛,移到眼前仔细一看,只见右手的手指皮开肉绽隐约可见森森白骨,却是他刚刚粗暴的用手击毁墙壁却没有考虑到自己当时还是人类的孱弱身体所留下的伤。
「人类的身体真是麻烦……」nrad近乎叹息着说出这句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转过头走了几步推开一道白色镶有金色装饰的雕花木门。
门后是一间浴室,以人类的体型来考虑,它的面积实在是过于宽广了些,浴池的大小被当作一个小型湖泊也不为过,但是若以nrad的原型作为参考,这个刚够他打个转的浴池又显得过于狭窄了。
墨色的玉质地板上奢侈的镶着大大小小的火鑚,虽然表面已经被打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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