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静的下午，我在办公室里思索着下一年特藏展览的主题。办公室的门开着，洁丝轻轻叩门，边走进来边说：「艾莉安，专家那边的初步分析结果出来了。刚转到你邮箱，我来简单说明一下。」
「好啊。先坐吧，想不会是三两句就能说完。」
洁丝在我对面坐下：「首先是画的年代，J市那边的专家已经能确定是十九世纪中叶。我们这边的植物学家看了cHa图的照片后说，从那个时期到现在，大概有百分之二十的植物物种已经变得罕见，甚至灭绝了。而这本画册的cHa图，大部分是能在我们这区域找到的品种，另外有些是已知灭绝的。最有趣的是，还有部分…」她停了一下，「他们说完全找不到任何匹配的现有记录。」
「画得那么仔细竟然无法辨认？」我觉得很惊讶。
「他们也很感兴趣，又找了好几位专家帮忙，甚至b对了候选物种，还查了国际分类库，最终只能无奈接受无法辨认这结果。他们推测可能是未知物种，或者是在自然条件下出现的短暂杂交变异T，不过未能证实。」
「这也太出乎意料了吧。」我手指在桌面上点了几下，脑中整理刚获得的信息。
「的确是。他们又提到，这些cHa画有很多细节看起来是经过了非常认真的观察，但又有点不对劲，不过他们说不上来。至于艺术家那边，我看完他们的报告，想法是耐人寻味。」洁丝站起来，走到墙边的柜子拿了一瓶水。
我笑道：「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洁丝坐回椅子上，喝了一大口水说：「艺术家觉得这些画有某种意图。」
她顿了顿继续说：「他们说这位画家不仅是绘画技法出sE，也可能是故意在某些细节上有选择X的忽略。」
确实很有趣。我凑近一点问：「什么样的选择X的忽略？」
「嗯…」洁丝想了一下，「举个例子，有些cHa画用颜sE表现某种层次感，但那些层次的表达方式在整套cHa画中并不一致。另外cHa画整T看起来极其JiNg细，但有些部分强调了Y影，却完全忽略了边缘的纹理。如果这些cHa画是科学记录用途，这种忽略就不太寻常。」
办公室安静了片刻。洁丝先打破沉默，笑道：「很明显通过了筛选吧？」
我也笑了：「那当然。我马上就给J市发个邮件，再仔细看看你转过来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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