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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说这次师傅让我们调查的沈逢春是什么样的人?”莲雾吃了几口桌上的小菜,小声问道。
“听说是朝廷里的红人,反正来头不小。”
“嚯,这么厉害的人怎么找得到嘛。”莲雾掐着指头算算:“师傅只给了我们三个月时间,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头绪。”
“此人行踪不定,时而招摇过市时而暗里潜伏,轨迹难以捉摸,我们需要等一个时机。”
“哎,说了这么多不还是要等。”莲雾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去外头转转。”
易云海没阻拦她,只淡声道:“早点回来。”
“知道啦知道啦。”莲雾趁着他还没改变主意
已经一溜烟到门外,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乔装一番,扮成一个一身劲装的英气少年郎。
莲雾咬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出了城门,她刚才听小贩说这个时节正逢山花盛开,好多百姓都在城门外头的郊区赏花呢,肯定热闹极了。
莲雾走着走着突然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
“哎呦,是哪个瞎了眼在踩我这把老骨头?”草里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慢吞吞坐起来,他看到冒冒失失的莲雾,吹着胡子道:“刚才是不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谁叫你一声不响趴在草里啊。”莲雾被他绊了一下重心不稳还差点摔一跤呢。
“趴在草里就活该被踩吗?少年人你讲不讲理?”
“一个大活人哪里都不去偏偏躲草里,这谁想得到啊,我看最不讲理的是你吧。”莲雾不忿。
“反正你踩了我,这笔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正在抓七步琉璃首,你得帮忙一起抓。”老头子扯住莲雾袖子不让走。
“我偏要走,鬼才帮你抓那什么七步什么手呢,光听名字就慎得慌。”莲雾抬脚就走,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惨叫。
她转身望去,看见不远处有两个差役正押解着一个罪犯走,并且时不时就在罪犯身上挥着官鞭,偶尔还踹上两脚。
“怎么这么虐待犯人?”莲雾皱着眉头道。
“这两个瞧着面熟,好像是沈施靖的人。”
“沈施靖是谁?”
老头子一脸你没问题吧的表情看了看莲雾:“沈施靖你不知道?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沈逢春的亲侄子。”
“什么?你是说沈逢春…”莲雾快速闭了嘴,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哎呦!”罪犯被冷不丁从背后踹了一脚,一个重心不稳重重磕在地上,不多久就没了声响。
“快起来,别装死!”差役呼了两鞭子,罪犯身上被打的黑红的血块又被崩裂了,流出了汩汩鲜血。
“喂,你听到没有?”差役踢了踢罪犯,以为后者还在装死,骂了一声,抬脚便要踩在罪犯脸上。
“嘶”差役突然倒抽一口凉气:原来是他抬起的脚被石头砸了一下,便偏了方向没踩到罪犯。
“有种给我出来,哪个王八羔子在暗处阴本大爷?”差役咬着牙道。
莲雾叉着腰从树后面踱出来,她眯着眼不屑的看着两个狗仗人势的差役道:“你们两个宵小鼠辈仗着一身官服欺压弱小,本少爷看不下去了。”
那两个差役见对方只是一个身形羸弱的少年,大笑了两声:“就凭你这样的还想教训我们?”
“那就各凭本身说话!”莲雾拇指一动宝刀出鞘,不过电光火石间已来到差役旁,只见刀光波动,那两个差役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莲雾制住了。
“大爷饶命啊!”两个差役吓得跪下来,手里的鞭子也丢在一旁,只顾着给莲雾磕头求饶。
莲雾颇有些快活的扬了扬脑袋,得意道:“下次还敢不敢了?”这句话常常是师兄对她说的,今天终于被她拿来对付了别人,这感觉真是爽上天了!
“万万不敢了。”那厢抖着声道。
莲雾正要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让她无法招架的压迫感,这是练武之人的第六感,也是可以救命的直觉。
她猛地把头一低,一柄长枪从她脑袋上堪堪划过,直插入地。
身后有一小队兵马,为首的一人头戴一顶亮银冠,身穿银色棱甲,足下一双飞云战靴,肋下佩剑,坐在马上威风凛凛。
“你好大的胆子,连官差也敢打?”马上的人喝道。
“这两个狗官欺人太甚,你自己看看他们做了什么。”莲雾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罪犯道。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那人抬手一挥,身后众人便一拥而上,莲雾只得硬着头皮迎战,初时还算得心应手,但她到底学艺不精,应对三两人后已现劣势,此时马上那人突然腾空而起,手执长剑朝她刺来,莲雾避无可避,暗叫这下玩大了,认命的闭上眼。
“叮——”突然响起的凄厉剑鸣差点刺穿她的耳膜,莲雾睁开眼看到自家师兄的剑尖正好与来剑相撞,剑身受此一击正发出嗡嗡悲鸣。
易云海三两下摆平众喽啰后便和首
', ' ')('领对线,两人虽剑法不同但都师出名门,一时竟分不出上下,但易云海剑法深厚又自悟奇招,在对方挥剑的空挡使出了一招飞雁回沙,一剑抵住对方命门。
“还要继续么?”易云海看着对方,冷声道。
“好嗳好嗳,打死他打死他。”莲雾见自家师兄赢了,在一旁快活的拍手庆祝。
她蹦过去指着对方道:“叫你刚才仗着人多欺负我,现在威风不起来啦?师兄快拿下他,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你是什么人?”那人虽被抵着命门,却丝毫不乱,反向易云海要身份。
易云海轻声一笑并未作答,提着莲雾几个翻身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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