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又急?我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你怎么就急赤白脸了呢?”
杨天淡淡道。
李政宰肺都气炸了:“小子,没本事就少废话,打嘴炮谁不会?”
“无能狂怒啊!”
杨天一脸轻蔑。
一旁的貌壮暴怒:“我爸都快要死了,你们两个外国佬,还在这吵架?要是没有能力,就给我滚蛋,别耽误了我爸的治疗。”
一旁的陈俊明立刻对貌达道:“我没开玩笑,杨大师真的是神医,他救过我的命,这个时候如果想要你爸活,就必须得靠杨大师!”
貌达闻言,深吸一口气,满脸恭敬冲杨天道:“杨大师,请您出手救我父亲,大恩必有重谢!”
“医者仁心,重谢大可不必!”
杨天淡淡道!
说罢!
杨天却是不紧不慢掏出针盒,手指轻弹,一枚银针瞬间飞出,精准地扎入了貌春胸口的穴位。
奇异的是,那银针仿佛有灵,一入穴位,貌春浑身的抽搐便戛然而止,众人皆惊。
貌壮一时语塞,怒意未消,却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我可以继续治疗了吗?”杨天平静地向貌壮询问。
貌壮满脸尴尬,嘴巴张了张,没发出声音。
他本来见杨天年轻,对他也是有些不屑的,但显然现在是被打脸了!
见状,杨天轻笑一声,迈步走向貌春。
来到床边,他冲着李政宰不屑道:“麻烦让一下,别挡着我给病人解毒。”
李政宰面色铁青,却也只能退到一旁,心中满是不甘与怒火。
杨天抬手,又是五针落下,效果立竿见影,貌春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同样的针法,为何杨先生施展起来效果如此显著?”
“这便是针灸的奥秘所在,每一针的位置与力度都至关重要,分毫之差,效果便大相径庭。”
“看貌春先生的变化,他的身体正在迅速恢复,这才是真正的解毒之术!”
来自欧洲的几个白人医生低声交流,对杨天的医术赞不绝口。
杨天施针时,神情自若,仿佛每一根银针都是他手中的舞者,精准无误地落在每一个穴位上。
随着他手指的轻捻与刺扎,五根银针落定,貌春唇上的乌青逐渐褪去,脸色恢复了血色。
第六根银针入体,与前五针产生共鸣,嗡嗡作响,尾部更是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相互交织成一张金色的网幕,令人叹为观止。
外国医生们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见证了一场不可思议的魔法。
而李政宰则是脸色苍白,他终于明白,自己与杨天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技艺的差距,更是对针灸真谛理解的差距。
就杨天此刻展现出来的手法,别说是他,就是他爷爷,他太爷复活过来,也办不到啊。
而此时,杨天继续施针。
第七针、第八针……直至第十针,每一针都精准无误,貌春的眼皮开始轻轻颤动。
“杨先生,您才是真正的神医,我之前多有冒犯,请多见谅。”
貌壮低声对杨天说道,语气中满是歉意。
杨天却没搭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貌春,渐渐的眉头皱在了一起,眸中浮现出一抹疑惑:
“奇怪,毒已经解了,按道理他应该已经醒了,但现在竟然还在昏迷之中,不对劲!”
李政宰趁机嘲讽道:“哼,装模作样,到头来还不是一样治不好。”
杨天并未理会,而是伸手在貌春身上细细摸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杨神医,只要您能救我父亲,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付出。”貌壮诚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