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言辞俨然壮士断腕,萧恤挑眉,却是抽出简桢花穴紧咬的玉簪随手抛掷,冷然摇头。他自广袖摸出粉丸一粒,哺入简桢喉间。
“桢儿哥哥这肚子今日总能空出些,再为恤儿怀一个吧。”
不错。
桢儿哥哥。
想来,你不晓得自个儿肚子里那野种全无出生可能。朕伦理上那弟弟,明日便是终身封于母体胞宫的死胎。
桢儿哥哥,来日你便要高挺着怀死胎的肚子经年累月怀朕的孩子。
朕一人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朕和桢儿哥哥的孩子……
“哈啊……顶到宫口了!哦哦!好深……孩子在踢……是哪个孩子……呃啊,臣怀着四个孩子呜呜呜……再,再深些……”
“把野种肏出来!唔……怀不下了怀不下了……要生,要生!”
“陛下的玉器,玉器要顶穿了……肏到孩子了呜呜呜……胎水,胎水破了!呃啊———臣要生,臣要生了……让臣生!”
萧恤挺动间,简桢花道忽而猛一抽搐拧绞,噗噗迸溅虽则澄明,然间或漂流絮状物的无味液体。
刹那,重孕产赴同少年帝王同抵极乐顶端。只道:对垒明镜起干戈,鼓簧搦箫暗推磨。老僧敲髓栖蜜窠,泉浪潺湲隙中辙。
萧恤辗转研磨间,巨硕顶端忽一重。好似毛刷浸水粘腻粗糙,直逼得他退将出那暖湿甬道。
“臣要生了……臣穴里夹着胎头!唔嗯……好憋……要生了啊啊啊!”
“胎头好磨……哈啊……孩子在挤出……他好大,胀破了呜呜呜……”
简桢抱着坠似梨形的胎腹挺身辗转,孩子的肩膀却卡在穴口迟迟下不来。
“不怪朕不让你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恤满不在乎般耸肩,“瞧这模样一时半会儿也生不下来,恤儿替哥哥穿裙子,咱们这便赶去西山猎宫吧!”
少年帝王将腿心夹着胎头的产夫扶坐而起,让那臀缝强力磕向绒毯。
“呃啊啊啊啊———坐回去了坐回去了!”
简桢兀自哭叫,推胎入腹的刹那,语调可谓凄厉。
“花穴劈裂了劈裂了……我的孩子呜呜呜……”
挣动间,腿间未尽的胎水噗叽有声、和着撑裂穴口的血色肆漫于波斯绒毯。
萧恤索性再次点了简桢的穴道,以防那胎水濡湿纱罗大袖衫。
为美人儿披一领薄缥提花鲛绡衫、将之拢作交领襦状,萧恤再捧来空青菱花团窠缎裙裹于简桢酥乳前。再以凤鹤樗蒲纹柔蓝披帛绕于简桢后腰,袅娜搭于其臂弯。理顺,使之垂坠于地二尺有余。
乍看宫妃装束,然则上无肚兜、下无亵裤。
萧恤让人靠于自己怀中,稍带着解了穴道。是故,一国相辅简桢,便只得作此妾妃裙衫、腿心溢着当今帝王精水、花穴夹着先帝遗腹子那白胖胎头,岔开腿勉力迈起鸭子步,一步一挪随萧恤上了轿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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