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开口,简桢却酡红了小脸嘤咛着仰脸隔着厚重衣料磨蹭起萧绎的胸膛。“桢儿想要,唔……花唇,好想咬陛下的阳根……它好饿好饿哦……桢儿浑身上下所有小嘴儿,都很饿呢……”他嗫嚅唇瓣嘟囔之余,抬起沾染血渍的指尖仓皇挑开官袍腰身处朱赭绶带,片刻竟将自个儿剥得精光,浑似昔年北齐妖后玉体横陈。“桢儿肚子里的宝宝也想陛下了……陛下撬入宫口同宝宝打打招呼好不好?”简桢粉润双臂淡晕情动时的嫣红,缱绻缠绵间攀住萧绎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坏了!一时竟忘记今晨抵于简桢宫口那方角先生,其冠头原是薄施媚药的。孕体本就重欲,何况又着了那等虎狼之药。凡中此药着可纾不可堵,非将药性随精水泄出不可。可这人堪堪捱过心疾痹痛,如何又经得起欢爱炽烈?
萧绎脑里虽则如是想着,身子反倒实诚太过,早早将人打横抱于浮雕腾龙的金漆御座。抬手将官袍打开之人腰间紧裹的束腹带并着奶汁濡透的雪缎裹胸解开,登时两峰浓醇四溢、雪腻酥香的肥软白兔携着白润绵软的圆滚胎腹雀跃弹跳、迸溅律动而出。
“唔……奶子好坠,里头、里头全是奶水呜呜呜……”简桢娇怯怯躲闪,媚词浪语迭出。
萧绎却一手挡于简桢坠胀溢乳的雪兔之前,一手掌心向里拦于小美人药液灌满的沁凉胎腹。果不其然,坏心眼的帝王左手掌心、手指同两粒濡湿泣露的紫胀葡萄碰撞。骤然暴露于空气的菩提子似是打起激灵般略抖一抖,少时已硬热挺立。掌纹深重粗糙,只劈面顶触厮吻刹那,即将这两点细嫩研磨得抽搐支绌。除却翕合乳孔娇娆无力、凄凄然倾吐醇浓奶线蜿蜒至圆滚胎腹、渗没入微凸脐心外,胀满乳尖只支棱片刻便让柔韧掌心推挤得深凹紧陷于绛紫而便撒颗粒的涨大乳晕。
右手掌心亦将那脱离束腹带弹跳而出的沉隆胎腹迎个满掌。小美人胎腹规模仍存,双胎同腹之处如今已无活胎。因着日日更换修复胞宫伤损、总川芎丹参当归田七诸药材效用于一体的药液,那胎腹如今好似南珠般莹润、乖乖挺于美人那约素纤腰前。抚之绵软圆润,沉甸甸滑腻腻,煞是可人。虎口卡于高耸腹底,向上施力将之搡向无时不刻不蓄乳的甜软雪兔时,药汁子协同胎腹晃荡而震荡,剐蹭胞宫时,竟似能听清潺潺水声。药液尚未全然凝固,是故包裹死胎、未及凝实的卵壳之物下行碾过宫颈时,美人腿心便溪流涓涓,不时已濡透雪缎亵裤,酿一段婉约浮香。三球砯击间,坠胀雪兔更被捣得甜乳飞溅,和着美人身下汁水淋漓,周身诸孔尽皆肆淌水痕蜜液。瞧瞧着这未完全开发便汁水四溅的美人罢,便是虚伪狡饰如张生,也不得不承人,较之斯人,自荐枕席如莺莺,亦算不得什么‘尤物’!
冬日里龙椅自然寒凉些,简桢下意识抱起双肩蜷缩身子。然神思混沌之人一时难寻平衡,又因宫腔封堵着暂代羊水的待凝固药液,怀有死胎的胎腹仍旧挺在身前,堪堪将素白中衣顶出个突兀弧度,身子稍一偏斜便将高隆胎腹撞于龙椅扶手。脐心首当其冲顶得既凉且痛,加之此处有孕以来甚是敏感,大着肚子的美人当即探出纤白指尖于腹心抠弄起来。哼哼唧唧的,不过挠挠肚皮的工夫,奶汁也浇了满肚子、蜜液也湿透亵裤渗漏于龙椅。
萧绎总还有些良心未泯,转身替人端了碗权且稳住心疾的汤药。瓷勺搅了搅正待喂入口中,情潮没顶的小美人竟已急匆匆劈手夺过小勺。
“桢儿……”
帝王正待开口,怎料小美人已将瓷勺呈舀汤妆盛于雪兔最前两颗紫胀已极的巨峰葡萄。他只痴痴笑着,左手指尖掐拧捋动胀满硬挺而乳空全开的乳尖。片刻,浓醇甜乳已淌入瓷勺满勺。
“桢儿奶水这样多,就要做陛下的小奶牛……”
他眉眼舒展,轻悠悠笑开。唇角小梨涡清甜,好似春水荡漾。“陛下喝不喝小奶牛的奶呀?”
萧绎兀自吞咽唾沫间,满勺携着暖炽体温的浓醇已抵至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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