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接卷一
“到底是谢师傅教出来的孩子。桢儿这颗心,总是偏的。”
颊侧紧贴简桢腹顶,萧绎启唇竟携了好些不堪言的委屈。“朕需优容谢家若何方称桢儿心意?加公卿尊位再允九锡,许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简桢委实不解这欲加之罪,只於胎动间隙绕圈打揉益加紧绷痒麻的侧腹。檀唇微抿,终已无言。
“桢儿竟不懂?”
萧绎挑眉,旋即自答。“不能不懂。仅凭一介微末孕倌便逼得戚谢两门婚约毁弃,令朕也失了削权由头,当真好手段。”念及个中关窍,君王摇头轻嗤。屈指刮过正恬然缀於简桢腰身间那弯圆隆,初还轻缓缱绻,掩不住爱重。指节滑移至鼓胀腹顶那刻,却迎了胎儿耸动最剧处猛力按下。“难为你怀着孩子也不忘百般筹谋。想来肚子虽总满着,心思却没空过。”
“肚子,我的肚子……”
腹内锐痛并着挣动一时骤作,渐至鹊起连翩。简桢原还抚肚的指尖打着颤挪向萧绎蓄力已极的手腕,妄图稍纾苦楚。“这里,这里全是陛下的孩、孩子,您,您要杀掉他们吗?”彼时孕中美人眼尾斜飞嫩红一痕,唇齿因忍痛磕碰,血渍晕着口涎洇得檀唇明润丰盈。怎奈萧绎掌下力道分寸全失,他疼得剜心蚀骨,终究是牵起经久难愈的心疾。
“陛、陛下,桢儿疼……咳咳,我……疼……”
左前胸烧灼、挤榨、憋闷感应接不暇,简桢仓皇捂紧心口,随心跳一道无章的是他断续的、杂了哭腔的咳喘。“我,咳咳咳,我不知道……抄检孕馆,原只为营救小,小殿下……”
“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知萧绎晨起吃错了哪味药,闻言竟是飞起一掌扇得简桢偏过脸去。轻易便将人掼倒於地,君王死死钳住美人新近染血的瓷白下颌,倾身陡然以膝顶向那弧滚圆腹底。高耸着的暖软胎腹不堪钝击,酥腻肉浪一霎震荡翻波。“你还敢提萧恤?可笑这傻子让你卖了个乾净,却还心心念念惦记他的桢哥哥。储君驽钝若斯,合该是朕的冤孽!”
“朕且问你。”
纵将简桢一番痛楚挣扎尽数看在眼里,萧绎心肠仍难融冰寸丝。“谢师傅平素如何同你互通消息里应外合?话本怎麽偏就让谢溪寻了去?戚明瑟现下正忙着江谨微欢心,据传那位江侯爷今时已然双胎在腹。谢氏女闻听轶事竟於婚宴横刀架颈决然求去,两家婚约废止自此交恶。而你,是否志得意满?”
”我不,我不知道……肚子……疼,孩子、孩子受不住……”
简桢这胎是月子里同萧绎胡闹怀上的,何况他那身子素来孱弱,哪里就能挺着肚子任人作弄。可堪碾平膨隆肚腹的压榨力道自腹底弥散,养得殊为莹润的腹球随冲劲向上搡挤,竟迫得两团原还软趴趴坠着的酥乳没个休止般弹撞。少时,萧绎眼睫新添暖白一点,唇角溅落醇浓数迹。
“好胀……哈啊,憋………在喷奶,两颗大奶子都在喷……要死了呜呜……”
简桢檀唇微启,却不免溢脱碎喘媚吟。孕中腰身粗重,经一番腾挪挺送竟碰巧挣开萧绎碾於膨腹下缘的膝骨。殿阁风来肌理生寒,他不知症结恰在於因着腹乳相击悄声淌了满肚奶水。
“你肚里这孩子至多怀到六月上,怎就来了奶水?”
萧绎抬手把玩身下人那浸透奶渍、肉嘟嘟的油亮葡萄,明知故问。“肚子也大得不像话,莫不是上哪偷揣了业已足月的野种,妄图鱼目混珠?”
可怜见的,那小团肉怯生生耸着,憋得紫胀暗昧,每隙褶皱无不让奶汁填得沟满壕平,生嫩润泽得滑不溜手。拇指就着瑟缩歙合的圆大乳孔轻悠悠一记封堵,指腹压紧湿濡孔隙原处拨捻研磨数合,直搓挼得那处外间酥烂、内里弹韧方肯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