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感谢各位老婆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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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冬月从未见过这样的江迟,充满恶趣味、病态又疯狂。
他就像是一个年轻的刽子手,而自己则是砧板上待宰的羊。
男孩的手游移在江冬月身上,经过她微突的小腹、她的胯骨,一路往下,直到到达那片沼泽地才停下。
江冬月恍惚觉得男孩的手指若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划破她的肌肤,将她的血r0U暴露。
江迟手指弯曲探向秘林,很快眉眼染上笑意:“还是小姨这张嘴b较诚实。”
江冬月Sh了,哪怕被江迟当狗一样圈在床上,被他扇巴掌、勒脖子也Sh了。
生理的反应令她羞赧,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变得如此Y1NgdAng,竟然会对一个施暴者起反应,况且这人还是她未成年的亲外甥……
巨大的悲愤冲击着江冬月的内心,她流着泪,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
nV人的沉默引起了江迟的注意,看到她紧闭的嘴和用力的腮帮,男孩连忙伸手去抠她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费劲把江冬月的嘴撬开,江迟用手指将她的舌头夹出来查看,果然发现了一排牙齿印。
“N1TaMa找Si是不是?”他掐住nV人的喉咙,凶狠道。
学古代咬舌自尽?
把舌头咬断都不一定能Si!
“以为这样我就不会1?”望着nV人涨紫的脸,江迟g唇嘲笑,“就算你今天Si在床上,我也要把你的bC透!”
男孩说的话粗俗至极,根本就不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会说出的话。
江冬月被掐得双眼失焦、将近窒息时男孩移开了手,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布。
是她的内K,昨晚昏睡时他亲手换下的。
“唔……唔唔……”
江冬月的口腔被内K塞得严严实实,没办法再咬舌头,也没办法说话,只能一个劲地呜咽。
江迟可不是个会心软的人,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不去看她带泪的瞳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冬月脸埋在床单上,紧接着男孩将枕头垫在她胯处,抬高了她的T0NgbU。
在江迟的手指再次探进她Y部时,她的两瓣Tr0U都在颤抖。
男孩的手指抚过nV人沾着水的外y,指尖戳了戳中间微张的x口。
他能透过这道狭窄至极的缝隙看见里边YAn红的媚r0U,看颜sE就知道这是少经人事的极品。
光是看两眼,他的ji8就胀得难受。
江迟目光灼热,手指不断在x口处画圈,似乎早已跃跃yu试。
“唔唔……唔唔唔……”察觉到男孩的动作,江冬月又开始挣扎。
她侧着脸,眼神惊恐。
nV人往后蹬着腿,连带着T上的肥r0U都在晃,两团白花花的r0U荡来荡去,实在惹眼。
“啪啪!”
江迟没忍住扇了两巴掌,将江冬月的腿分得更开,指腹摩挲着nV人的Y蒂:“动什么动,等老子T0Ng进去了再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冬月PGU一抖,完全不敢动了,而Y蒂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更加难以承受。
江迟当然了解江冬月的命门在哪儿,只要伺候好这颗红豆,nV人的水就止也止不住。
他捏着Y蒂反复摩挲,力度时轻时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哈……唔……嗯嗯……”
江冬月的花x一张一合,她喘着气,感觉有阵电流从Y蒂传遍全身。
奇怪的快感将她高高吊起,整个人如至云端。
x口处的的水愈发多了,有些往下低,流在江冬月的Y蒂上,顺便打Sh了江迟的手指。
江迟用yYe涂抹Y蒂,转变了攻势,又是拧又是捏,Ga0得江冬月哇哇叫。
nV人的花x跟会呼x1的蚌一样,x口的缝隙又大了些,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被男孩不停玩弄Y蒂的江冬月只觉得爽到全身的毛孔都在打开,身T深处有GU浪想往上拍。
“唔……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一张脸满是情Ai才有的cHa0红,塞着内K的嘴强忍着不让SHeNY1N外泄。
正情难自抑时,男孩移开了手指,Y蒂没了Ai抚,那GU本要登顶快感被迫戛然而止。
“呜呜……”
江冬月只觉得sIChu一阵难忍的瘙痒,感觉有虫子在爬,过不了多久就要咬穿她的肠道。
难受,太难受了……
她咬紧嘴里的内K,忍耐着那GU瘙痒。
江迟瞥了她一眼,见她忍耐的表情笑了笑:“小姨真Y1NgdAng,被自己的亲外甥m0Y蒂都能这么舒服。”
男孩一口“小姨”一口“亲外甥”,完全是为了故意刺激她。
闻言江冬月哼哼两声,红着眼眶瞪了瞪她。
她嘴里塞着内K,PGU就在江迟眼皮底下,这一眼活sE生香,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生气了?”江迟心情却不错,俯身凑近,嘴角还是上扬着的,“小姨真可A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么说,之后笑着亲了亲江冬月的嘴角。
“……”
江冬月愣了愣,大概是这个行为过分亲昵,也可能是因为这是这场荒唐xa以来江迟头一回这么温柔。
直到自己GU间贴上一根炙热的异物,nV人再次意识到这不过只是男孩的假面。
江迟挺动yjIng蹭了蹭江冬月的GUG0u,一边不停啄吻着nV人的后颈。
“哈……嗯……”
江迟的低叹声就在江冬月脑后,声音带着儿童的青涩,此时此刻更显禁忌、罔悖人l。
男孩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江冬月——这是一场罪恶的1uaNlUn。
太过用力咬合,江冬月两排牙齿都有些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