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像那根棒子插进体内的画面,想像那阵即将袭来的撕裂感,他的胸口便像是被人狠狠挤压,窒息感让他难以呼吸。
「哈啊…呜…」
裴时岭无力仰靠在椅背上,头往後仰去,颤抖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眼泪顺着眼角静静滑落,无声无息消失在汗湿的发丝间。
恐惧、羞耻、挣扎,层层交叠,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害怕,害怕那即将侵入体内的异物,害怕那种无法承受的痛楚,可让他更加绝望的,是空荡荡的尿道里,也存在微小又若有似无般的骚动。
像是渴望再度被填满。
他死死咬住唇瓣,喉间渗出压抑至极的颤音,指尖更用力地掐入扶手,试图压抑身体的渴望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应该…
不应该啊!
金属棒寒光闪烁,冰冷得令人心惊胆颤,裴时岭不敢直视,视线本能地躲避,目光游移不定,死死盯着地面,试图不要去看那根即将进入体内的异物。
但他的逃避,根本毫无意义。
等了几秒,预期的疼痛依然没有出现,一道偏冷声音却落了下来。
「再想逃躲…」沈熠衡的笑意加深,「我们可以从头开始。」
裴时岭的呼吸猛地一滞,喉咙溢出急促的抽气声,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
可怕威胁逼得他调整视线,红肿铃口被淫液濡湿,在灯光的映衬下闪烁着诱人光芒。
灼热与钝痛缠绕在被强行开发的脆弱部位,铃口还残留着被侵犯的错觉,他全身发颤,可连求饶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因为,没有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是不停求饶,沈熠衡会让这场惩罚一次次重来,直到他无法再反抗为止。
那样他一定会疯掉。
银色金属棒抵上铃口。
视线扫过那道冰冷的寒光,裴时岭紧张到心脏都快停止跳动,额角的冷汗滑落,他下意识想撇过头。
然而一道低沉的声音,瞬间将他拉回现实,「再移开视线,请您重新开始道歉。」
「不…我没…嘶——」
话还没说完,剧烈的撕裂感瞬间袭来。
大一号的金属棒毫无缓冲地贯穿铃口,尿道被迫扩张,异物强硬挤入早已红肿的狭窄通道,那股强烈的撑开感与钝痛快速蔓延开来。
「啊啊啊…」
疼痛与快感交错,他的瞳孔骤缩,呼吸瞬间乱成一片,冷汗沿着脸颊滑落,颤抖的唇瓣终於克制不住地放声痛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时岭像个被逼到绝境的孩子无助地抽泣,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腹肌因为抽噎而颤动不止。
在他的哭泣与颤抖之下,性器也随之微微晃动,沾染着濡湿的液体,画面淫靡得令人窒息。
「啧…」
「啧,一直动,真难调整角度。」沈熠衡不耐烦地砸了下舌头,视线扫过裴时岭湿润泛红的眼尾,他的指尖顺着金属棒尾端轻轻一压,「才刚换上,就哭成这样?」
简短一句话的时间,尿道棒被快速推入到接近前列腺所在的深度,离被反覆折磨到肿起的腺体越近,裴时岭的抽搐越激烈。
沈熠衡轻轻一推,金属棒的末端猛地压在敏感腺体上,裴时岭的身体瞬间绷紧,毫无防备地迎来第十一次乾性高潮。
「呜呜呜——」
裴时岭的身体猛然一颤,忍耐的低吟声夹杂着细碎的哭腔,痛苦、羞耻、快感,所有的情绪疯狂交错。
痛苦哼声压抑不住地泄出,他的腰部剧烈颤动,双腿因高潮的冲击而抽搐,铃口一跳一跳怒张,透明液体自茎身顺流而下,滴落在腿根,濡湿了一片。
沈熠衡的嘴角微扬,「从现在开始,您只需要喊出名字,然後说对不起,就算完成道歉了。」他的声音冷淡得像在施舍,高傲俯视着凌乱不堪的裴时岭,「行销部,张玮晨,请您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哈啊…呜啊啊啊…」
裴时岭被明显清晰的疼痛侵蚀,爽到极致,大脑分不清那是快感还是痛觉,脑海里反覆回放沈熠衡的“重来”威胁,他在激烈呻吟中努力组织语言。
「张…啊啊…张玮晨,对…对不起…」
「乖孩子,简单多了吧?」
在沈熠衡奖励性的轻柔称赞中,近似於折磨的快感也跟着减缓,裴时岭下意识、屈服的点了点头。
抽泣仍在继续,什麽高傲精英的冷静自持,全部荡然无存。
「所以您…」沈熠衡发出如恶魔低语般的惑人嗓音,「好好听话,接下来的处罚,不会太过为难您。」
最後一个音节落下,裴时岭颤抖着用哀求目光看向沈熠衡,他动了动唇瓣,还没发出声音就被阻止。
「小心。」沈熠衡将食指贴在裴时岭唇上,「千万不要求饶、不要求我提早结束,或者求我提早让您走,那会视为您没有反省之心,我们只好从打巴掌开始重新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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