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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学生会组织了一次团建活动,地点在外省一个略有名气的海滩。陈怀作为会长自然不能缺席,但他又舍不得离开聂瑞扬,于是干脆带上小男朋友一起。
“欸?小扬扬?”程欢钻进大巴车里,后座少年正嘬着吸管喝水,腮帮一鼓一鼓颇像只小松鼠。她顿觉得手痒,很想凑过去rua一下。
“程欢。”
微冷的声音响起那一瞬,她下意识站得笔直。会长却直接越过了她,走到聂瑞扬身边自然坐下。
“别动手动脚的。”
他这么说着,长臂一伸把少年搂进怀里,又瞥了她一眼,神情里带了几分炫耀之色。
“尤其是在他男朋友面前。”
程欢痛心疾首:我的小白菜?!
小白菜本菜刚吞完最后一口水,不知道从哪变出颗糖果来塞到陈怀手中,这才转过头向着副会长笑着打了个招呼,而后又转头围着陈怀了。
陈怀这两天和陈风去外省参加酒品博览会,昨天晚上才刚下飞机。聂瑞扬看他面上疲色不减昏昏欲睡,连忙调整姿势旁人靠在自己肩膀上补觉。路途不短,即便聂瑞扬一开始并不困顿,后来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欸,谁去叫下他俩?”
“先让他们睡,咱们把帐篷搭起来。”
聂瑞扬并没塞耳塞,听到声音后立刻清醒过来,自己身上多了件外套,估计是陈怀半途醒来怕他着凉给盖上的。天色微暗,再睡生物钟就该乱了。
“怀哥,怀哥?”聂瑞扬见外面没人注意,伸头过去亲了下男人唇角,发现对方呼吸沉稳依旧,又啵啵啵亲了好几下。
男朋友睡觉的样子也很好看。
唇上一软,火热缠绵的吻扑了过来,男人舌上还带着一点柠檬糖的香甜,更多却是他最熟悉并渴望的气息。唇齿间水声潺潺,分离时一声轻微的“啵”惹人脸红。
“还偷亲吗?”
“我没偷!”少年脸红道,“醒了也不早说……下车吧,大家都等着了。”
陈怀笑了一声,给小男朋友揉揉肩膀,才牵着对方下了车。
几个大男生笨手笨脚的,帐篷才搭了一半,看起来还有些摇摇欲坠,陈怀赶过去帮忙。聂瑞扬打完电话再抬眼看去时,几个帐篷已然搭好了。
“走哇,下去玩一会?”
学生会相熟的一个双性冲他打招呼,聂瑞扬笑着点点头,换好泳裤下水。
傍晚的海水微凉,天边卷起丝丝黛色云彩,星子与灯火渐亮。少年从水底越出,水珠弄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别动。”
几乎在他上岸的那一刻,身体就被宽大浴巾包裹住。陈怀小心地用浴巾边角把少年脸擦干净,又忍不住偷了个海风味的吻。
“先去穿件上衣,吃点东西。”
会厨艺的几人已经开始烧烤,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聂瑞扬点点头钻到帐篷里换衣服,陈怀便走回去继续烤串。
目睹一切的程欢神情恍惚,眼前这个脸上带笑温柔和善的男人和他们那个冷面会长是一个人吗!
爱情真恐怖。
——
许是车上睡得很饱,旁人都困到迷糊时陈怀和聂瑞扬反而很精神,将醉得一塌糊涂的同学们送进帐篷后还能牵着手慢悠悠在海滩上散步,回程的时候少年领着他走向一条偏僻小路。
陈怀捏捏小男友的手,“是要拐走我吗?”
“跟我来。”
那似乎是一条上山的路,钻过低矮树丛,靠近悬崖边上伫立着一座小木屋。聂瑞扬掏出钥匙,将门推开。
像是童话里才存在的地方,依山傍海,推开阳台隔门就能听到夜晚温柔的浪潮声。明月倾洒下白纱般的光亮,顺着微风一起钻进房内,掀起窗帘一角。
“还没有和怀哥单独来海边。”少年按开灯,语气里罕见地带了几分不满,“结果居然叫学生会的同学领了先。”
察觉到陈怀惊讶的目光,聂瑞扬瞬间泄气,软乎乎地亲了对方一口。
“对,我会吃醋。”
回应他的则是男人火热拥抱和缠绵深吻。
——
“嗯嗯嗯……呜嗯……哈啊啊,怀哥哼唔……嗯哈啊啊!”
指缝被陈怀的手霸道扣紧,聂瑞扬只能无力地张着五指呻吟,肉粉唇瓣根本无法闭合,津液自嘴角滑落留下了一道暧昧的透明痕迹……
“哥……陈怀,轻点哈啊……太重唔嗯嗯嗯,又要哼啊啊啊……”
修长优美的一双白腿大张分开,随着冲撞疯狂颤动。蜜桃般的臀肉被啪啪啪打出一波波肉浪,粉红发肿的模样更令骑在少年身上的男人疯狂。
“屄夹得这么紧,想让鸡巴操了是么?”额角渗出热汗,陈怀目光里带着隐隐的疯狂,“特意找僻静的地方,阳阳忍不住和哥哥偷情了?”
“不……哼啊啊啊,不是……不能再操宫口……嗯又要……哈啊啊啊!!”粗长黑屌奋力冲撞着少年的烂熟女
', ' ')('屄,与主人的呻吟不同,屄口媚肉却是饥渴无比地吮咬着鸡巴不放。那根巨屌几乎捣出残影,被丰沛淫水打湿的茎身仿佛带上金属光泽,青筋血管在月光照耀下愈显狰狞!
“噗嗤噗嗤……啪啪啪!”
沉重的囊袋撞在臀尖儿上,屄口爆开的水花把陈怀大腿打湿一片,黏滑散着骚甜香味。肿胀勃起的肉珠透着盈盈水光,看得陈怀口干舌燥,好想嘬到口中狠狠吃透。
“怀……哈啊啊……哼唔!”少年眼睫轻颤,薄汗覆在那身光白皮肉上闪得人眼晕,偏偏聂瑞扬还生了浓墨般的眉眼,也就衬得那张脸容貌更盛。
“阳阳真骚……唔!松开些,小屄夹得太紧了……”
被操熟的宫口肉环死死勾住他茎身冠状沟上,柔软多汁的宫囊里咕啾咕啾尽是淫肉被搅弄操干的声音,一腔汁水噗噗往肉茎上喷,浇着马眼囊袋直叫陈怀头皮发麻。
已经不是第一次开荤,可每每操起阳阳,总会爽到口不择言。饥渴的媚肉也一次次抓着他的屌不放,宫囊更提供给鸡巴顶级的按摩服务!
“唔嗯……骚阳阳,嗯……”
聂瑞扬身上已经被烙下如梅的吻痕,锁骨被咬得通红,两颗圆软肥大的奶头更是比樱桃更加鲜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怀吮着的时候总觉得里面有股甜香奶味儿。
“嗯嗯……怀哥哈啊啊……大鸡巴好棒唔啊啊啊啊!”少年仰起头,纤细颈子紧紧绷起,喉结上下滚动。一双大腿被压到头两侧,因此他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粗长肉屌撑开自己屄口,重重插进穴道的模样!
肚子都……鼓起来了。
聂瑞扬迷迷糊糊地摸着小腹的凸起,那里俨然是一条鸡巴的形状。男人粗喘着,热汗啪嗒打在少年脸颊上,鸡巴插进宫口后也不抽出来,就勾着宫口往里狂操猛干。
“哈啊……好奇怪唔……”心爱的少年躺在身下神情发痴,小手摸了摸微胀的小腹喃喃,“像是……有了宝宝……哼嗯!”
陈怀吮了口少年唇瓣,笑着问:“是把宝宝操到怀了小宝宝?”
聂瑞扬回过神后,面色爆红。自己好像总在被操傻后说出些奇奇怪怪的话。
“不着急。”男人轻吻他的额头,温声道,“阳阳还是个孩子呢。”
二人时间还没过够,况且,他们会有很长的未来。
“唔……”
这件事就这么算是翻了篇。陈怀顶着宫壁射了一发后才发现阳台上居然伫着一架木制秋千。
“欸——怀哥?”
身体突然悬空,聂瑞扬下意识地抱紧陈怀。男人抓了件衬衫披在他身上,抱着他走到阳台,坐在秋千上。
夏夜微风算不上凉,吹在身上反而很舒服,更何况聂瑞扬还披着衣服坐在男人怀里。这个姿势反而更能感受对方温暖的呼吸。
海水拍打着崖壁,浪潮上上下下的声音规律而动听,秋千摇动时发出的吱吱呀呀更给此刻添上一抹暖色。
“谢谢你。”陈怀吻上少年唇瓣,将他抱紧,“真是……宝贝。”
“唔,硬了嗯……”
然而大宝贝本人在他怀里并不安分,精屄还没完全合上,长着点小口时不时落下白浊淫液,骚屁股蹭蹭他的性器又开始呻吟。
“好烫嗯……结肠——哈啊……好痒,大鸡巴插进来嘛……老公又硬了嗯——请用阳阳的骚屁股唔——”
聂瑞扬对于做爱上坦诚得让他吃惊,为了追求快感更是什么话都敢说。如今扭着屁股往他鸡巴上蹭也算不上什么。况且赤裸的美人小腹上带着精斑在他怀里撒娇呻吟的模样也足够可爱。
“乖阳阳……想要什么得说出来。”
“要——要鸡巴唔嗯嗯!要老公操烂我的屁眼呜呜!!在肠道里射满热乎乎的精液哈嗯嗯嗯!”
“这可是你说的。”陈怀隐忍道,“接下来宝宝哭什么都不会停下来的。”
语音刚落,火杵般的长屌就操了进去!后穴粉嫩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肛口一圈带着微微白色,随着男人摆腰挺近,最终箍在鸡巴根部。囊袋打在屄口,那蠕动的穴口咕噗一声又吐出一点浓精。
“唔,嗯——唔!哥等……哈啊啊啊太快了怎么——哈啊呜呜呜呜!那里不行嗯啊啊啊要疯了呜呜!!!”
肠道温度本就偏高,被更热的粗大鸡巴快速摩擦,屁股都要烧起来了。烫得聂瑞扬抑制不住尖叫。
“太快了哥啊——老公轻点要捅穿了哼嗯嗯!!鸡巴……唔嗯——结肠好舒服!”少年挣扎不果,干脆放弃治疗在他怀中迎合扭动。肠道一嘬一吸咬着长屌不放,艳红的肠肉在抽插重被带出,像一圈嫩红皮筋箍在了茎身上。
“屁眼也好会吸……啧,阳阳怎么越来越会吃鸡巴?难道我们阳阳……是什么勾人精怪变的?”
“不,不哈啊……前列腺又哼嗯——”
敏感点再次被磨过,酸爽尖锐宛如电流的快感直冲脊髓。与此同时,蛰伏已久的酸胀感也显现了出来!
“好撑哈啊啊嗯
', ' ')('——怀哥等……想尿呜哈啊啊……慢点怀哥嗯嗯嗯……”少年如此请求本是为了对方停下操干,谁知陈怀听了反而更加激动,紧实有力的腰动得更猛,肉体拍打的啪啪响声几乎能冲出房门!
男人略踩一下地面,秋千便吱吱喳喳地摇了起来,轻微失重感不会让聂瑞扬有半分不适,反而因着这股劲儿让那条异于常人的鸡巴进得更深!
身后是爱人温暖的怀抱,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今日天气很好,月亮与群星带来的微光照得海面波光粼粼。聂瑞扬大口喘息着,耳边就是浪花卷起的声音。
“好美……”
陈怀说的却不是眼前景色,坐在他怀中的少年皮肤上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纤细的腰侧是自己牢牢把持的掌印。虽然他控制了力气,但聂瑞扬的体质本身就很容易留下痕迹,红红粉粉的很是诱人。
“阳阳想尿了?”他坏心眼地咬上少年耳珠,按上那汗津津的小腹,“嗯……是有点胀。”
“别……别摸……”
一边迎合撞击,还要一边忍受尿意的少年憋得眼尾都红了,生理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咸涩里带着丝丝甜意,陈怀温和的笑容在此刻显得有些像变态,但男人吮去泪珠的模样确实沉醉又痴迷。
“好可爱啊阳阳,嗯……”
男人重重一怼,饱满的龟头在结肠处用力撞击。少年立刻高昂地叫了出声,一股精水从粉茎里飙了出来,打在自己的下颚上。
陈怀看着眼热,腰身摆得像打桩机,咬着聂瑞扬耳朵继续低语。
“阳阳尿出来,会很舒服的哦?”
“唔……不——哼嗯嗯!!”
压到屁眼的两颗囊袋抽搐收缩,浓郁温热的新鲜精液大力打在少年蠕动贪吃的肠肉上,结肠也被狠狠满足。聂瑞扬在失重下尖叫出来,抓着爱人小臂双眼翻白登上高潮!
“唔,嗯——哼啊啊!!”
那条喷精鸡巴还在往肠道里插,插得少年马眼微张,竟是在射精后又冲出几股淡黄尿液!
“唔嗯——不行了……尿出来了唔——”
一开始只是几股,聂瑞扬眼睁睁看着自己失禁后干脆放松了尿关,淅淅沥沥地泄个尽兴。
淡黄清亮的水柱渐细消失。陈怀也射完了自己第二发浓郁精浆,一点也不介意两人身上的狼藉,搂着爱人亲吻缠绵。
“阳阳真棒。”
少年神情餍足,舔舔唇角只是笑。
他就知道陈怀不会介意……
就像自己对怀哥那样,陈怀爱他,胜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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