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胸前贴上柔嫩的手掌,清浅温热的呼吸从耳边擦过。感受到唇角处稍纵即逝的吻,陈风笑了一声。
“不亲了?”
齐子瑜并没有回话。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尝情爱只会红着脸承受的小孩,无数次交缠中也学会了不少手段。他知道男人精壮身躯上最敏感的部位,更清楚那根过人的性器官一碰就激动肿起的位置。
“咕啾……呜嗯——”
空气里只有轻轻水声。嫩滑的舌肉卷了上来,由于目不能视,陈风身上每一部分的触感更加敏锐。爱人口腔的温度暖而舒适,舌肉上略带粗糙的部分像小刷子一样一下下刷过屌皮青筋,对方的柔软指腹调皮地拨弄着这根勃起驴屌。
齐子瑜眼中噙笑,握着那根鸡巴不轻不重地胡乱舔舐。咕啾口水声黏腻不绝,长时间张嘴让他不自觉地腮帮酸痛,却仍然执着地吮吸肉屌。
“呜呃……舔重点,对……啧,骚嘴真会吃……”男人爽得腿根打颤,成熟低哑的声音已经不稳,凌乱的喘息纠缠在二人身旁,细细密密地织成爱欲之茧。
小孩竟然还会吃醋。
陈风笑叹一声,被黑绸蒙住的双眼里浸满了温暖情意。丰富的阅历和见识并未分去他丝毫注意力,与齐子瑜成婚多年更不存在什么七年之痒。反而由于时间的冲刷,走向成熟的爱人更叫他无法放手。
“滋啾……咕噜……”
阴囊沉甸甸的,里面存满了鲜活精种,齐子瑜小心地把一只含在口中,舌头翻搅,阴毛刺得双颊微痒,他却依然沉醉地埋在爱人胯下。
那是个堪称侮辱人的动作,齐子瑜却没有半分不适。因为自己服务的对象是陈风,作为监护人曾经给予他港湾一样的家,成为恋人以后更用爱意把他整个人浇得透彻。
“咕噜……唔……”
男人喘息声骤然变重,咬紧的牙关发出隐隐响声。齐子瑜唇角微扬,手心一轻一重地揉捻着鸡巴上胀得通红滚烫的龟头,马眼微张的同时咸腥的腺液味道飘散出来。
“子瑜……呃,小瑜……轻点,哈……”陈风脖颈处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测往下滑。赤身裸体的他靠在床头,拳头攥的死紧。
“不许射出来哦。”齐子瑜唇角上扬,握着尿道棒慢慢插了进去。男人浑身一震,喉咙里溢出几声沙哑的呻吟。
太刺激了……
粗壮勃起的肉屌胀得紫红,腺液从马眼处溢出下落,茎身很快被浇得水光发亮,金属光泽的鸡巴看得齐子瑜喉咙发痒,他笑着埋下头去,轻轻吹了口气。
“唔……子瑜!”
那条性器抖了一下,好像两颗睾丸都在颤动。齐子瑜轻轻捻动抽插起那根细棒,银色的尿道棒逐渐没入茎身,最后只剩下一个圆圆的顶部。
“真乖。”他奖励性地亲亲肉屌,抬起身来往对方胸口贴,玫瑰一般的唇瓣落在男人喉结上,粉舌滑过的地方湿漉漉的吻痕,“我的……”
身材精壮的男子肌肉隆起,粗重喘息随着自己手中动作渐重。齐子瑜隔着黑绸轻碰了碰,头无声下移,小心翼翼吻上那两瓣颤抖干涩的薄唇。
“唔?哼唔嗯嗯嗯——”
刚伸出口腔,他的舌就被男人卷着吮吻,啧啧水声逐渐响亮,他腰眼一软,控制不住自己落在了爱人怀中。
腰被火热的手掌按住,凶猛的亲吻近乎攫光他口中最后一丝氧气。他吚吚呜呜想要挣脱,身体被死死搂着不放。直到有了微微缺氧感,才被依依不舍地松开。
但也没完全放开就是了……
齐子瑜趴在爱人怀里,一向用来握笔的纤细手指灵巧地碾压着肉棒,鼓胀的鸡巴被欺负到通红发紫。男人满头大汗,只能吮着骚狐狸的唇泄火。
“都是你的。”身也好心也罢,早就都折在小朋友身上了。
他虽看不见,手掌却精准地贴在齐子瑜脚侧,“还继续么?”
改行以后陈风已经很久不做这种忍耐性训练了,过去觉得轻而易举,可施加者一旦变成了自家小朋友,他能把持得住已经很不容易。
“不了。”
齐子瑜乖乖解下爱人眼罩,差点陷进了那双浓黑的眼眸。男人一双大掌重重摸上那堆嫩白乳肉,胸前两点红果被热烫掌心碰得一颤,齐子瑜哼哼唧唧地趴回爱人怀抱。
“不担心了?”
“本来也……没有……”稍微醋一下是有的,但若论担心害怕,基本上不存在,一直以来被温暖爱意包裹浸泡,骨子里透出的安全感给了齐子瑜无尽底气。
“小朋友这就撒完娇了啊?”陈风拔掉尿道棒,挺着屌翻身一压,壮实的身躯笼罩在齐子瑜上方,危险感十足,“到我了。”
“什……唔嗯嗯!!”
被压在身下的齐子瑜双眼骤然睁大,男人仿佛一头被打开枷锁的凶兽,亲吻里带着满满热情和无尽疯狂。胯下那根粗如儿壁的鸡巴顶着腿心软肉摩擦,腿根被蹭得微红发烫,咸腥腺液更是在皮肉上留下条条印记。
', ' ')('“好烫……唔嗯……慢一点哈啊——”
多年亲热的经历让齐子瑜只被磨了两下屄,骨子里对陈风的渴求就散发出来。这双凤眼昳丽明艳,悄悄染上红色的时候最为好看,男人满足地舔了口眼尾,坏心地吮上对方浓密的眼睫,直到齐子瑜呻吟出声才依依不舍地张开了嘴。
“唔……老公——痒唔……”
他早被宠出了性子,对着陈风撒娇更是手到拈来,如今勾着男人后颈微微仰头,樱色唇瓣微张露出里面小截可爱舌肉,那是种并不媚俗,高级的诱惑。
比狐狸精更要命。
但陈风早就习惯了小狐狸的撒娇卖乖,心里也记得方才自己被逗弄地有多惨。听了这话也并不心软,雄腰挺动,依旧慢悠悠地用屌蹭那朵饥渴肉屄。
“哪里痒?说出来。”
粗硕肉屌把屄口完全蹭开了,滚烫和粗糙的屌皮在最娇嫩敏感的花穴抽插,不时那饱满发紫的龟头还狠狠捻过阴蒂肉珠。这种丝缕快感根本不能满足齐子瑜,他早就被男人插透操熟了,这么多年温柔的前戏确实有过,却从来没这么漫长磨人过。
“唔……骚屄,骚屄痒呜呜——”
生理泪不断从眼角滚落,双性在情急之下主动抱住自己双腿掰开,撑开软烂肉穴给陈风看。屄口已经水光一片,黏黏糊糊地裹着淫汁腺液,阴蒂颤了颤,红粉肉洞咕啾又喷出股水儿。从男人的角度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饥渴蠕动的淫肉。
“只有屄痒?”
“都,都想——”齐子瑜大脑一片浆糊,反应过来时才察觉到丈夫脸上的坏笑,气得他狠狠咬了一口对方紧实胸肌,“陈风!”
陈风朗声笑出来,搂着爱人细腰将二人调转了个位置,“在呢宝宝。”
突然变换的位置让双性措手不及,一下跨坐到男人腰上,勃起的驴屌被肉屄紧紧压着。屌皮下的青筋血管每一次搏动都如此清晰,酸麻快感差点令他软倒在陈风身上。
“自己吃。”
齐子瑜瘪了瘪嘴,只好撑着酸软地腰起来。他修长的双指掰开穴口,一点点吞下指着天的油亮鸡巴,酸胀满足感随着插入攀爬上升,矜贵优雅的双性抑制不住骚叫出声!
“嗯……好胀哈——”白皙无暇的大腿因为紧张蒙上一层水光,宛如蜜桃的臀肉绷紧又放松,带着花穴里的淫肉缩紧死死裹着鸡巴不放,“唔!怎么这么大……哼嗯嗯嗯插到了哈啊啊……”
齐子瑜腿根一软,瞬间让鸡巴操进一大截,硬热的龟头狠狠撞到了宫口上!
“骚老婆心急了……嘶,小屄放松点。”
男人一巴掌打在臀肉上,反倒刺激得肉屄吸着更紧,龟头噗嗤一下将宫口撞开大半!双性无助地抓着男人臂膀,尖锐疯狂的快感让他高声骚叫起来。
“嗯啊啊啊啊……别,别欺负我唔哼……还,要大鸡巴操透子宫哈啊啊啊——好舒服,怎么会这么爽呜呜嗯……”
他痴痴地扭着臀上下起伏起来,这幅饥渴找操的模样估计连顶级会所里吃精骚货都要甘拜下风。噗呲噗呲几下重操将屄口砸出丰沛水花,喷在鸡巴上爽得陈风眉头直皱。
“嘶……乖宝宝,找准位置,不要心急……”知道齐子瑜想要什么,陈风耐心地指导对方找准位置。而双性早已经爽到不知道今夕何夕,胡乱扭着肉臀追寻不同快感。
“呜……吃不下,怎么会吃不下呢——明明之前骚子宫都……哼嗯!说好要给老公……哈啊啊,当鸡巴套子的……”
陈风听了头皮发炸,乖乖小狐狸操傻了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这谁能受得了!
“想要……骚子宫挨操,对吗?”
齐子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点点头。男人粗喘一声,眼底满是浓浓情欲,好像风雨欲来前平静大海,自有无数暗流涌动。
“好。”
男人抓过那条黑绸,三两下就把他双手绑在了一起。齐子瑜双手举过头顶,漂亮笔直的大长腿被男人分开按压到两旁。
双性找回些许理智,迷蒙着双眼,“叔叔?”
“是你说要当老公的鸡巴套子。”
陈风笑容竟有些狰狞,话音刚落,那条更加恐怖的肉屌噗嗤一声大力操进屄洞,龟头势如破竹地撞开宫口狠狠肏进子宫最深处!
“等……嗯啊啊啊啊——太深了别啊啊啊啊慢,慢哈啊啊啊!!”
猛兽般的男人这次不打算听话,他低头堵上骚狐狸的嘴巴吮吻纠缠,胯下像安了打桩机一样砰砰砰猛干。双性洁白的双腿一开始还蹬了几下,体力被快感消耗殆尽后便只能无力地搭在爱人臂弯里随动作颤动。白玉似的柔软双足依然死死绷着,正显示主人遭受的疯狂快感。
“嗯啊……噢噢噢哦哦咕啾……子宫又撞到了哈啊啊啊,喷了又哈啊啊啊——好胀嗯嗯……出不去哼……”
“骚狐狸……乖老婆……宝宝……”陈风沉迷地欣赏身下人的痴态,恨不得把齐子瑜一颦一笑都刻进心里,他甚至疯狂的想始终把鸡巴插进对方身体里,似
', ' ')('乎这样两人就被永远地紧紧连在了一起。
真是要疯了……
他曾经也不明白聂崇对柳闻轩深入骨髓的感情是为何,更觉得二人走到哪里都一起的行为不合常理。自己也曾谈过恋爱,却从来不觉得有时刻都要待在一起的必要。
然而那些在遇上齐子瑜后,全部被自己扔到脑后。没了小狐狸他也能活下去,但不过是一句行尸走肉。
砰砰砰的插屄声带着响亮水声响彻卧室,两颗巨大的卵蛋早就招满了淫水,啪啪啪打在双性后穴口带来异样快感。齐子瑜手脚都被箍住,四脚朝天地挺着屄供男人使用操干。
好像……真的要变成鸡巴套子了……
双性早就丢掉往日的理智,脑袋里只剩爱人驴屌的形状。子宫似乎也被顶出了鸡巴形状,小腹的凸起怪异而色情。宫壁包裹着龟头和部分茎身,屄道里的媚肉褶皱则扒着性器青筋不放,咕啾咕啾地边喷汁边吮舔。
“呃唔……真是叔叔的乖宝宝。”男人调笑道,“太会吃屌唔……”
陈风粗喘着调整下姿势,干脆骑在那口淫屄上挺身狂干!被固定在原地的双性挣脱不得,只能像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具一样伺候男人的肿胀肉屌!
“嗯呃呃呃——鸡巴哈啊啊啊……我射了唔嗯嗯——还想,想要喷呃啊啊啊啊!”齐子瑜双眼翻白,舌肉无力地掉了出来,一副已经被操傻了的痴态,充血粉茎抖了抖又射出几股清液,噗噗噗射到清俊的脸上。“嗯啊……噢噢噢哦哦!”
“叔叔想射了,小朋友还说什么?”
齐子瑜眼皮抖了抖,下意识哑声回答,“射,射到子瑜骚子宫和淫屄里嗯……子瑜嗯……是叔叔的鸡巴精壶……噫呜呜呜呃啊啊啊!”
于是那浓稠滚烫的精种有力冲刷在子宫深处,直到那口宫腔再也盛不下,黏糊糊的白浊顺着宫口往外涌,渐渐填满了肉道。
“唔……呃……哈啊……”
绝顶高潮令他眼前发黑,汗湿的身体被拢入温暖怀抱。被陈风紧抱着亲吻多时,他才从飘忽忽的状态中落回床上。
“我家小朋友醒了没?”
齐子瑜脸一红,埋到男人胸膛里闷声喃喃,“谁是小朋友啊……我已经不小了。”
男人轻笑一声,神情餍足地捏捏他的脸颊,“就算七老八十了也是我的小朋友,长辈,亲人,爱人,哪一个都别想让我缺席。”
他过去参加过齐子瑜的家长会,如今作为家属等待齐老师结束家长会。他见识过齐子瑜的朋友,现在作为齐先生的伴侣招待他们来家中做客。即便身份转换变化,他一直是小狐狸身边的那个人,而且未来也将持续。
“真是招人疼。”在小狐狸优美的眼尾落下轻轻一吻,陈风叹道,“我爱你。”
他想,或许在第一眼见到少年照片时,心中隐隐的悸动并不是怜悯同情,而是他动了心。
“我爱你。”齐子瑜笑弯了眼睛,昂首与男人接吻。
如今看来,答应来到陈风身边是自己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从此,漂泊无根的齐子瑜有了朋友,有了家,有了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