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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及“安全词”时,莉香不假思索,酸涩地说出“安怡”这个名字。
“安怡是我初中时的一个老师,算是,呃……我的初恋……”莉香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所以我记得会牢一些,抱歉……跟你说这些没用的——哈!干嘛……”
一件半透明的蕾丝眼罩,遮住了莉香的视线,本就晦暗的房间,顿时变成一片朦胧的暧昧。
“呐,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哦……”梦萝把莉香拦腰抱起,在她红透的耳边低语。
“对、对我温柔点呀……”
莉香无助地蜷缩身子,宛如刚踏出重重深闺,便进入花烛洞房的无知少女。
“温柔点,是吧……”莉香的喘息逐渐沉重,“现在的你,还敢对我提要求!摆正你自己的位置啊,你这个废物骚货!”
莉香被梦萝重重地丢在床上,床榻松软,却把莉香敏感的心绪跌得粉碎……
比起身体的拘束、视力的剥夺,莉香尖锐而陌生的口吻,更另莉香感觉到紧张和惶恐。
床榻浮动,莉香依稀感觉到,梦萝光滑温热、散发淡淡汗酸的丝足,正在自己脸庞游移……
莉香这才意识到,自己对梦萝,可能根本就不理解——
尽管知道她私密的职业、不幸的童年、难为情的性癖、惹人发笑的睡相……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散乱的碎片,在梦萝虚浮的笑声下,她真正的情绪、真正的渴望,都既胆怯、又狡猾地掩盖起来了……
“你究竟要把我怎么样……”莉香声音娇颤,不安地问道。
这一次,连言语的回应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莉香感觉身上的缎带不断收紧,仿佛要绞断她纤弱的四肢……
“哈啊,不、不要……”莉香痛苦地开口,然而被紧缚的胸腔,只够勉强让她不要窒息,微弱的气息,只能呼出猫儿般细弱地呻吟。
随着一阵眩晕,莉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旋转移动,血液在体腔里漂流荡漾,通身酸胀难耐——
莉香无助的肉体,被梦萝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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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香脑海里,浮现出幼时不好的回忆。
因为残疾,莉香没上过幼儿园,还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小朋友,都跟她一样坐在轮椅上,所以丝毫不为自己的残疾苦恼,性格活泼开朗,跟溺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开心地生活着。
处于过剩的保护欲,父母也偏执地认为,莉香在学校里会被欺负,因此上学的事情一拖再拖。
一次,莉香独自在家里,忽然突发奇想,要出门去看一看。
莉香摇着轮椅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陡峭坚硬的台阶。
幼小的莉香想当然的以为,只要一只手握住轮椅的刹车,另只手抓住扶手,就可以下楼了……
于是莉香从轮椅上重重地摔了下去……
台阶只有3层,莉香也只稍微磕破皮,但她却哭得无比伤心,以至于周围人叫来了救护车。
因为莉香第一次实打实地体会到,自己这幅身体,竟是这样的残缺和无力……
之后,无论父母无视莉香的哭求,把她送到了学校里。
莉香能理解父母的想法:尽管残忍,但若放任自己不管,她将来只能受更多的伤害,唯有变得坚强起来才是出路。
但莉香认为,父母的良苦用心,完全失败了:
失恋、退学、蛰居……这一切都不容置辩地证明着,自己是个内心软弱,一无是处的废人;
常人的幸福与自己无缘,在狭小的房间里默默腐朽才是归宿;
轮椅上大姐姐的励志故事,也只是故事而已……
但若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现实,莉香觉得也不错。
然而,盲目痴愚的酥麻欲求,却无时无刻,不在闷湿的下体滋生疯长……
“哈啊……”莉香小声呻吟,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地卡入穴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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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细细的金属锁链,从莉香腿间冷冷地穿过。
缎带如蛛网般颤动,莉香感觉身体在缓慢下坠,锁链冰冷的触感愈发强烈……
“呃……嘶……”
左右两侧的缎带,维持微妙的平衡,莉香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浅浅嵌入肉缝的锁链上,坚硬光滑的金属,硌在娇嫩的私处,传来阵阵酸胀的钝痛。
“哈啊,不行……我、我受不了……”莉香难捱地叫出声。
梦萝依旧沉默,取而代之的,是金属齿轮细弱的转动声……
“哈——哈啊!不要!”
嵌入肉缝的锁链被缓缓拉动,一节节凸出的锁环,不断破开蘸黏的穴瓣,借着黏腻的爱液,无情地碾过肿胀的阴蒂。
“哈,哈啊……不行了,停下来啊……喔啊啊啊……”
莉香娇声不止,蚀骨的刺激,令她浑身颤栗酥麻,腰胯之间酸软难捱,使不上半点力气,身体上的重量,愈发坠坠地压到娇嫩的秘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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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渐渐停了下来,莉香本以为能喘息片刻,不想只听“啪嗒”一声,马达嗡嗡作响,锁链有力借着淫汁的润滑,在莉香股间灼热地拉动起来。
“啊啊啊——!”
莉香仰头,惨叫失声,双腿间泄出滚烫的潮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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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的折磨,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马达反倒越转越快。
“哦哦哦……不不不、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哈啊……”
莉香嘴角挂着口水,断断续续地哀喘,仿佛触电后无助地痉挛。
“低头,把舌头伸出来……”终于,梦萝冷淡的命令,在莉香耳边响起。
失神的莉香下意识凑头上前,嘴巴张开,黏湿的香舌,从唇间无力地脱出。
莉香先是嗅到金属的气味,随后是股淡淡的骚腥,紧接着,飞转的金属,划过莉香的舌尖。
梦萝已调整缎带,将莉香的身体向前倾倒,让她凑近早已沾满爱液和潮汁的锁链……
“告诉我,链子怎么湿了……”梦萝低声问。
“被、被我的骚水……弄、弄湿……了……”
“你怎么这么多水呀,哈?”
“咕啊……因为、因为我是骚货,是贱货……”莉香颤声承认,“一碰就湿……一弄就、就喷水……是又敏感又淫荡的大骚货……每天,每天都想着被搞……呜……”
莉香本以为,只要自己像其他客户那样,恬不知耻地承认自己欲求不满就好。
岂不知,梦萝要刺入莉香心中,更敏感、更怕痛的地方……
“明明是个没用的残疾人,”梦萝的声音,冷冷钻入莉香的耳窝,“有什么资格欲求不满?”
一瞬间,莉香感觉胸口沉闷,几乎窒息,泪水霎时浸湿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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