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副标:
「他说只是顺路,却总是准时在光落下的那刻,走进来。」
我不喜欢有人第二次出现。
尤其是那种明明没留下名字、没买花、没留下什麽东西,却让你在打扫椅子时、倒水换花时,脑海里反覆出现他坐在那里的模样的人。
他走後的那几天,我故意不经过那张椅子。
香气系统被我暂时关掉了。
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一次意外,一场被闯入的错误,气味的失控与空气的偏移都只是因为——那天雨下得太刚好。
第五天,他又来了。
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光线。他推门时风铃刚好响到第二声,我抬头时,他已经走进来了。
这次他没有立刻看向那张椅子,而是转头先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天气味不一样了。」他说。
我没回话。
「你改了b例吗?」
我低头继续修剪手上的小苍兰。今天花叶特别nEnG,一剪刀下去就碎得太多。
「香气系统我关了。」
「为什麽?」
「不需要提醒谁离开。」
他像没听懂这句话背後的意思,偏头看了我一眼,随後走向那张椅子。
我忍不住说:「你又来坐?」
「我不是来坐。」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看他没停脚步,补了一句:「那你站着吧。」
他停了,站在椅子前两步的距离。
那画面有点奇妙——椅子像一场被叫停的戏,而他就是那个差点说台词的人。
「你很防备。」他看着我。
「防备是一种保护机制。」
「但有些设计过度的空间,反而会x1引人留下。」
他走近我两步,站到我正前方不到一米的距离。
「我没邀请你靠那麽近。」
「你也没後退。」
我皱眉,这次是真的不自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眼神缓慢地扫过我——不是粗鲁的打量,而是一种经过思考、经过节奏控制的观察。
「你今天穿的衬衫,跟上次是一样的版型。」
「你是来观察衣服的?」
「我是来看你。」
这句话没用太多情绪,但落下来像是一杯刚好温度的水,砸进还没准备好的胃。
「你来看什麽?」
「想知道你什麽时候会让我坐下来。」
「你不是已经坐过了。」
「上次不算。」他说。
我一瞬间看着他,不知道该接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