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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玉公子,爹爹已经帮公子挑了七位合适的官人,今儿晚上爹爹会陪公子见一见他们,好让那些官人出个好价钱。”
乔儿的语气酸不溜秋的,奈何他自己相貌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而且也过了那个最好的年纪,他捧了几件衣服过来一件一件的举起来给鱼宛挑选:“玉公子,这些衣衫可是上好的料子,镇上都没几件,爹爹特意让我带来给您选一件,一会儿我再帮您整理整理妆容。”
这几件衣裳都是浅碧色,区别只是外衫的纹饰不同,鱼宛还是第一次在青楼中见到这么正经的衣衫,便上手挑了一件绣着游鱼的换上,可乔儿非要跟着他进去帮他换。
“我,我不用穿这个吧?”
看着乔儿还拿出了一件乳白色的肚兜时,鱼宛有些不自在了,他想起了前天夜里看到的那场算得上是淋漓尽致的交媾。
“这可是爹爹的吩咐!”
鱼宛褪下自己的衣服,任由乔儿给他穿上肚兜,带子紧紧地束缚住了胸膛,原本还不明显的乳肉被聚拢起来,等换上了整身剪裁合体的衣衫,倒是显得玲珑有致起来。
乔儿为他画了淡妆,眉间描上了精致的花钿,垂在额头前的刘海被梳起来,别在发间的木簪也被银制步摇所替换。
此时的鱼宛,就像是个初承雨露的新妇一般娇艳。即便是一直没好气的乔儿,也不得不赞叹一句公子好相貌。鱼宛望着镜中的美人,不免暗自伤怀,美则美矣,却精致的没了灵魂。
不过,这世上的人,看皮囊多过内在,那些来青楼寻欢的,不也是如此么?
门外传来声音:“乔儿哥哥,爹爹请玉公子见客了。”
鱼宛回过神来,起身随着乔儿前往那个未知的地点。那里,是他的地狱,也是他的机会。
步入醉欢楼内楼,鱼宛才第一次见到了这个醉生梦死的地方,大堂中倒是没什么出格的,只有几个散客零星地坐在位子上,旁边还有伺候他们饮酒的小倌。
鱼宛随着乔儿上楼之时,那些人几乎都要垂涎三尺了:“你们楼里来了新人?小模样还挺招人疼。”
“来了一个清高的,这不,爹爹给他张罗着找梳弄的官人呢。”
“这水灵灵的,比绘云还招人,这梳弄他一晚,得多少银两啊?”
“瞧官人说的,梳弄哪有一晚上就完事儿的,咱们的规矩啊,梳弄就跟新婚一样,无论是哪位官人,不都得待上个把月么?梳弄我们绘云哥哥的那位林少爷,可整整待了三个月呢。”
“要是爷也像林家那么富庶,就把那个小东西包起来慢慢疼爱。”
“哎哟官人,您看您,转头就把人家抛在一边了……啊!”
那人搂住了身边人的腰肢亲了一口,把人打横抱起:“哪能啊?到时候我把你娶回去当大房!”
楼下的情形鱼宛分毫不知,乔儿带着他步入了顶楼最大的一间屋子,那房中已经做了七位客人,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鸨父和如今的头牌绘云。
装扮一新的鱼宛甫一入内,就牢牢地吸引住了他们的目光,鸨父暗暗地点头,这次请来的几位可不仅有镇上那些富户,还有他好不容易搭上的从京中来的富商,虽说最厉害的那位不假辞色地推拒了,可那富商在镇上的友人却到了。这些人里面,鱼宛能留住一位,他也就发达了。
鱼宛拢着衣襟站在门边,乔儿将他身后的门关上,他还是有些局促,那些人的目光充满着狼性,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鸨父笑盈盈地起身,上前拉住鱼宛藏在衣襟中的手腕,还未曾言语,便听到有一位品貌还不错的公子叹道:“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爹爹,你从哪里寻来的极品美人,今日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了。”
他在这其他几位竞争者中家世是最差的了,看来想要一亲芳泽,恐怕近期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这青楼楚馆中么,梳弄新人就如同高门大户择婿一般,他们是接到了鸨父的邀请的,除此之外,这梳弄之前,他们是有权利近距离地接触新人的。
毕竟,穿着衣服怎么能让人看到内在风光呢?他第一次收到邀请,便在看过绘云的表演后,待了三个月,可如今这个美人,即便是不哭不笑,淡漠地如同精致的布偶一般,就算这样,这个尤物还未曾开始脱下衣衫,他就已经想要他了。
林公子话音刚落,鸨父便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些男人们,平日里一个个正经地不行不行的,现在么,鸨父瞥了一眼那些人半遮半掩捂着的下身,对鱼宛更是温柔了:“我们玉儿可还是个雏儿呢,各位官人们可别吓他。玉儿,跟爹爹来,这些官人可都是你日后的客人,今儿你可得好好地表现。”
鱼宛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站到放在七人面前的小榻旁,伸手慢慢地解下前不久才换上的衣裳。
随着外衫和内衬的褪下,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也映在了那些男人的心上,最后只余下一件裹得不算紧的肚兜和短短的亵裤,他回头看向鸨父。
男人们甚至已经有想要吞咽口水的了,绘云坐在林公子身旁,灵巧
', ' ')('的手已经探进了他这个老相好的衣衫之中,林公子猛地吸了一口气,握住了绘云的手,他可不想在这群家伙面前丢脸:“好云儿,晚上咱们去你那儿。”
话一落地,其他六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林家这儿子,视美如命,说不准就要跟他们抢,以前的绘云,他们让就让了,不过是个好相貌的,可今日的美人,嗯,有韵味,尤其这段婉转脱衣,足足吊起了他们的胃口。
绘云对林公子破有好感,奈何林公子只是游戏花丛,家中妻妾也有几房,对他,只不过是看上了他的容貌而已,可他也乐的给林公子一个台阶下:“官人还真是念旧情呢,一会儿云儿会好好伺候官人的。”
鸨父盯着鱼宛,后者轻微地抖了一下,伸手到背后和脖颈处解开了肚兜的系带,随着布料的滑下,美人的椒乳也吸足了目光。听着那些人的抽气声,鱼宛的手越过纤腰,褪下了最后的遮羞布,双性人最隐秘的地方大方瑟缩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众人倒抽一口气,美人的那处,竟然一点毛发也无,连白白净净的玉茎都漂亮极了。他们家中也有双性家眷,晚间休息也是要脱衣伺候的,可没有一个人能像这尤物般如此诱惑。
躺倒小榻上,鱼宛闭上双眸,不再去想外界的声音,他顺着鸨父在他肌肤上游走的双手慢慢地张开修长的双腿,那个角度,正对着客人们,鸨父要吊足了那些人的胃口,这样,一会儿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鸨父从一旁拿起了一根略有些细长的玉势,放在鱼宛紧闭的臀缝间摩挲:“官人们,我们家玉儿可还是冰清玉洁的呢,我现在用这东西给玉儿弄一弄后面,今夜好让官人享用。虽说这花穴不好调教,可玉儿他身子敏感得紧,待会儿官人们可要瞧好了。”
有一人见鸨父未用脂膏,而是一直用那玉势的龙头在鱼宛小穴处摩挲,便有些急躁:“柳爹爹你怎么还不用脂膏,再磨蹭下去,今晚怕是要过去了!”
“杨老爷莫急,我们玉儿有时候不用那东西的。”
说着,鸨父停下摩挲,伸出空闲的手往那微开的花穴处摸了一把,鱼宛的身子微颤,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鸨父将沾了些透明粘液的手特意举到了那问话的中年男人面前,那人更加见猎心喜:“哎哟,多少年没见过这种好货色了,我当年在京城,也只是听说过,身子这般敏感的人,上了身能让人欲罢不能啊!”
有一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对双性人是在没有感觉,家中一妻一妾都是女子,今日至此,也是受了妻子的嘱托,想为妻兄找一个暖床的人,不过看来,这个双性人还是很符合要求的,没脱下那衣裳前,看着倒挺青涩。
很快鱼宛的脚趾都变成了粉色,紧紧地蜷缩着,花穴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来,鸨父沾了些水液慢慢地润滑着他的后穴,终于伸进去了一指。
“唔嗯……啊……”
鱼宛的小脸儿红彤彤的,原本为抵抗快感的咬唇也渐渐用不上力气,随着鸨父的手指在后穴的搅弄,鱼宛口中的呻吟逐渐变得大胆起来。
“啊啊……哈啊……唔。”
“是这里么?玉儿,是这里么?告诉爹爹,爹爹一定让你舒服。”
“啊,哈啊,别,爹爹……别,啊……”
鱼宛小小的乳头和胯间的玉茎悄悄立起,鸨父细长的手指在摸索中摸到了一处软肉,只要轻轻一按那里,鱼宛的声音就能变一个调子。
“啊,爹爹,别按……嗯嗯啊……”
男人们胯下挺立的东西再也遮掩不住了,唯有那人,还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人急色地模样,无论如何,他都为他的妻兄把这个小美人弄到手,不然……回家是要跪搓衣板的!
听到鱼宛的声音,鸨父的手停了一下,让鱼宛缓了口气,他又将另一根手指深入其中,随着鸨父对后穴的抽插,鱼宛的花穴也不甘寂寞地一张一翕地开始在众人面前显露他的存在。
花穴中流出的水液几乎浸湿了鱼宛臀肉下方的锦缎,鸨父看着时候差不多了,觉得今夜不能太过了,毕竟鱼宛若是在这个环节就失了气力,还怎么在初夜应付这如狼似虎的男人。
玉势随着鸨父对鱼宛后穴的扩张慢慢地被鱼宛吞了进去,刚开始鸨父还是慢慢推入的,毕竟那龙头比茎身要大一些,鱼宛眯着眼睛,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调教了!
突然,鸨父猛地将玉势一推,那龙头很是有力地抵在了那块软肉之上,原本就快要到了的鱼宛被这一个动作送上了云端。
“啊啊!”
小巧的玉茎十分有力地将白浊喷到了那些人身前,花穴和后穴同时痉挛地高潮了,没有硬物阻挡的花穴一张开,便吹出了一股水流,而后穴将那玉势夹的紧紧的,臀肉蠕动的十分快速,这副美景,让众人叹为观止。
鱼宛喘着气被鸨父盖上一件蔽体的衣物,让门外的大汉抱着有些脱力的鱼宛去了他准备好的新房,那间房就在绘云的旁边,也昭示了鱼宛在鸨父心中的重要性。
送走了鱼宛,那些人还有不舍,鸨父笑眯眯地走到那里:“官人们若是想要梳
', ' ')('弄我们玉儿,现在就请出价吧。”
看着大家兴奋的脸,林公子叹了口气,一把抱起了身旁看好戏的绘云:“君子不夺人所好,本公子就不与各位叔父哥哥们争了。”
绘云顺从地由着他抱走,心里还挺想知道谁能夺得玉儿的初夜。他暗中叹了口气,这些人中,也就林公子品貌还过得去,希望玉儿能想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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