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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奕料想得不错,第二天喻镜宸果然传他去御书房伺候。
来叫人的小太监不知道皇上传皇后过去做什么,白子奕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命人把皇后制服送来,白子奕避过中衣,只把凤袍穿在了身上。
不穿亵衣以方便夫君随时使用,这是白子奕前世学到的第一条规矩。
经过一夜的发酵,受过重责的屁股肿得越发圆润,丝滑的布料被顶起不小的弧度,好在衣服足够宽松,不至于绷紧。
白子奕极力控制着仪态,以免走路姿势太过难看丢了皇室脸面,如此一来身子免不了太过僵硬,脸色也不大好看,倒让人越发觉得皇后端庄矜持,威仪甚重。
一路上太监宫女来来往往,却无人知道,皇后华贵的外袍下,是一丝不挂的裸体。
终于到了御书房时,白子奕额头已经布满细密的汗水。
御书房里,喻镜宸正跟一名臣子议事,白子奕进去后就跪下行礼:“臣妾给陛下请安。”
“起吧。”
“谢陛下。”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李大人免礼,快快请起。”
白子奕认得这是户部尚书李大人,对人点了点头就走到喻镜宸身边跪着。
白子奕路上走得慢,喻镜宸等得有些急了,见人来了就对前面的李尚书道:“朕去更衣,劳爱卿稍候。”
户部尚书自然没有异议,拱手道:“陛下请。”
喻镜宸起身往隔间走去,白子奕起起跪跪双腿早已无力,视线余光掠过李尚书后,还是四肢着地爬着跟在了后面。
喻镜宸身形微顿,似乎是想回头看看,但还是继续向前走去了,徒留年过花甲的李大人风中凌乱。
当时陛下排除众议坚决立男后时,大家还担心皇后成为蓝颜祸水,可昨天颁布的严苛的男妻律令又让众人彻底看不透这位陛下的心思了,如今再见这一幕,只让李大人感叹自己老了,不懂小年轻之间的情趣了。
隔间里,喻镜宸仔细观察了白子奕的神色,见他虽然红着脸,但确实丝毫没有委屈怨怼,这才放下提着的心,微微分开腿让他伺候。
白子奕察觉他家陛下那瞬间的放松,顾不得在外人前爬行时下意识的羞赧,眼睛里蕴起了浅浅笑意,鼓励着他的陛下对他更过分一些。
一泡黄汤入肚,白子奕扶着小太监艰难地去了凤仪宫,喻镜宸则回到桌案前继续处理国事。
凤仪宫是皇后寝宫,被重新翻修后规格用度比起帝御宫也不差什么,但前世生生空置了几十年,一直没被它的主人临幸。因着这点,他的陛下前世被多次指摘,却没提过一句让他回凤仪宫的话。
白子奕看着陌生的宫殿,想着,自己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对自己的寝宫陌生的皇后吧,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后是一直住在帝王的寝宫呢?
如此帝宠,他却是命贱受不起了。
虽然没有三宫六院需要管理,但偌大皇宫的用度花销还是需要皇后来过目的,众位大臣的女眷和皇室的联络也需要皇后来维系,前些日子就算了,如今他已经被正式册封皇后,接了凤印,得担起自己的责任来才是。
白子奕不舍得他的陛下再次遭受非议,即使晚上和一日三餐都会被陛下叫到帝御宫,他也得按规矩在凤仪宫处理事务,好让人抓不到把柄。
喻镜宸入主皇宫以来,事务积攒了不少,上辈子白子奕不愿囿于深宫把时间耗在这些事情上,是喻镜宸安排了人来处理这些事务,他则多是在御书房跟喻镜宸一起看奏折,或者出宫和友人小聚,因此对于内务并不精通,甫一上手颇有些吃力。
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斜,管事的太监宫女进进出出,白子奕一项一项仔细核对查看着。
“你身上不利索,怎么不过几日再忙?”
白子奕闻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陛下。”白子奕磕头行了礼,让喻镜宸在主位坐下,“左右无事,这些事情也不会碍着伤处,臣妾就想着先上手处理一些。”
“可有难处?”喻镜宸把跪在脚边的皇后揽在腿间,吻了吻他有些干涩的眼角。
白子奕在喻镜宸腿间蹭了蹭:“臣妾愚钝,这半天了才摸出一点门道。”
“慢慢来,仔细些,出了差错朕可是要罚的。”
“是,臣妾一定兢兢业业替陛下打理好后宫。”
白子奕动作一直不老实,喻镜宸被蹭出了火,手掌不受控制地伸进了凤袍里,却没想到手下的触感滑腻柔软,竟是赤裸的肌肤!
“子奕……你真是要了朕的命了!”皇帝陛下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在白子奕脸颊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又用舌头不断舔舐那圈洇血的齿痕。
感受到火热的硬挺,白子奕手指灵活地钻进繁复衣物,有技巧地揉捏撸动。
等脸颊被放开后,白子奕低头钻进喻镜宸的下裳,用湿滑的口腔代替了十指。
喻镜宸被他的皇后勾得魂都没了,
', ' ')('挺动腰胯把白子奕的嘴当做逼穴来操干,再不留丝毫情面。
白子奕在一片漆黑中被他的陛下骑着脸操嘴,粗长的男根快速进出,齐根末入,捅得他喉咙剧痛,喉肉抽搐着剧烈干呕,却因为被堵得太严实连呼吸都困难。
可在这样完全被物化的使用过程中,他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
人常说,夫妻之间要互相包容互相忍让才能走得长久,上辈子他的陛下包容得太多,忍让了太多,却仍然为情所伤。
从今往后,他的陛下不用再忍让一丝一毫,能让他的陛下快意就是他最大的荣幸。
喻镜宸清楚自己过分了,但他从柔顺的口腔里更加清楚地知道,他还可以更过分,他是被完完全全包容着的。
然而想到他可以这么过分的原因,喻镜宸突然开始嫉妒前世的自己了。
他的子奕是因为对不起前世的自己今生才对自己这么好的,他就像一个偷了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的贼,靠着别人的情伤才能满足自己的私欲。
就像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喻镜宸草草发泄完就沉着脸坐下来了。
白子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匆匆忙忙咽下精水舔干净男根后,从下裳里钻出来给他的陛下整理好衣物,顶着一头被蹭成鸡窝的乱发和脸侧一圈明显的齿痕茫然地看着喻镜宸。
“陛、陛下……”
喻镜宸越想越酸,整间大殿都弥漫着一股陈年老醋的味道,任白子奕想破头也没想出一个有可能让陛下误会的暧昧对象。
别说这辈子他们俩少年夫妻一直恩爱着,就算加上前世他自认为跟陛下情义耗尽狠下毒手的时光,他也没想过给他家陛下戴绿帽啊!
喻镜宸醋得厉害,又说不出口,只好自己在一边生闷气,白子奕不明所以,急得不轻,眼圈都红了,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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