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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听说了吗?就算白家那位贵为一国之母,在皇上那里也一点脸面都没有呢!”
“嘘!小点声。我也听我家大人说过,那位穿得跟个妓子似的扒开屁股跪在御书房门口被人打那里呢!啧啧,搁咱们不得羞得一头撞死!”
“还在外边扒光了打过板子吧!到底是男妻,地位哪里比得上咱们女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上虽然不给那位留脸,但也是护着的,上次在那位跟前无礼的大人又被发落了吧?”
“说得是呢!看来啊,男妻地位低是低,但也是在自己爷们面前,外人可是辱不得的!”
“谁说不是呢,你们可别忘了,那位可还独霸后宫呢!”
“嘶~我倒是觉得,那位比咱们有福呢!皇上三番五次拒绝充实后宫,那位给人做媳妇做到这份上,就算吃些苦头名声差些也是值得的!”
…………
男妻可打可骂可辱,但也得护着。这样的观念从皇宫流出散遍京城,再向大江南北传播而去,让做男妻者心中有准备,娶男妻者胸中有底线。
凤仪宫里,白子奕伸了个懒腰,吃了几口水果,慢悠悠起身往宸韵殿走去。
到了大殿门口,白子奕也不进去,在门口廊下的软垫上双膝跪下,压低腰身侧脸着地,掀起华丽的凤袍露出赤裸红肿的屁股,修长手指扒开两瓣臀肉,还沾有点点白浊的小穴被迫张开沐浴在阳光之下。
如今距离除此晾穴已有三个多月,白子奕不在意加罚,只要有陪伴喻镜宸的机会就请假延期,后来加的日子多了便也不再计数,反倒把晾穴当作了情趣,不拘时间地点,空了就跪趴在门口晾着,直至喻镜宸不忙了过来鞭了穴才起身。
一阵凉风吹来,激起了片片鸡皮疙瘩。白子奕打了个战栗,开始琢磨以后该去哪里晾穴。
现下已经立秋,天气越来越凉,这会儿快到中午了还不觉得冷,但再过些日子恐怕就不能在室外光着臀腿了。
花厅、暖阁、寝殿、书房……好像都没有室外更有感觉。
想了半天没有个头绪,白子奕索性放空心思不再思考,反正想得再多最后也还是得听他家陛下的,何必再做这些无用功。
半个多时辰后,身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白子奕弯了弯嘴角,更用力地扒开两瓣屁股。
喻镜宸接过麽麽呈上的柳鞭,利索地动手抽了十下:“起吧。”
“陛下受累了,臣妾谢过陛下管教。”
稳稳接下私处毫不留情的鞭打,白子奕转身给喻镜宸磕头谢恩后才起身。
“今日例行功课做得如何?”喻镜宸边走边问。
白子奕落后一步垂首跟上:“回陛下,今日陛下去上朝后,臣妾用了陛下赏的剩饭,之后由麽麽代陛下训诫了二十臀板,背了三遍《女诫》,最后吃了半个时辰的玉势。麽麽说臣妾的身段不够柔软,每日需加半个时辰练体。”
喻镜宸不愿让宫女太监碰白子奕的身子,一个月前给白子奕安排了一位教导麽麽。
“怎么没有浣肠?”
白子奕脸颊微红:“早晨陛下赏了龙精,臣妾、臣妾有些舍不得……”
喻镜宸一挑眉:“可刷牙漱口了?”早晨,喻镜宸把精水射在了白子奕后穴里,腥臭的晨尿则尿在了他嘴巴里。
“刷了的,臣妾吃完早饭后刷了牙。”
谁家是在饭后刷牙的,不过是舍不得嘴里残留的那一点尿水的味道,直到吃完饭嘴里没了味道才去清洁口腔。
喻镜宸对此心知肚明,且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你那骚逼如今能灌几壶水了?”
“回陛下,差一杯不到两壶。”
“加到两壶半,实在灌不进去的就灌前边。”
“是,臣妾记下了。”
白子奕的男根如今被管控得极为严格,不仅不能出精,连排泄都无法自主,喻镜宸想看他尿了他就是往里面倒灌水也得尿出来,不想看他尿他就是憋到爆炸也不能尿一滴,承欢时有时情动得厉害了挤出几滴前列腺液都会被罚得凄惨。
午膳后,白子奕伺候了喻镜宸午睡,然后脱光衣服去给自己浣肠。
他之前说的差一杯两壶的水量已经是他如今的极限了,但他家陛下既然规定了两壶半,就必然一滴都不能少。
白子奕满头大汗地往自己后穴里灌了整两壶,用比平时稍粗的肛塞牢牢堵住,缓了一刻钟才鼓起勇气把细管插进龟头小孔里狠心继续灌水。
半壶水断断续续灌了一柱香时间才灌完,白子奕小腹鼓胀,犹如怀胎妇人。
用金钗把男根也堵住,白子奕艰难地爬回了喻镜宸床前。
“灌完了?”喻镜宸已经睡醒,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是,臣妾已灌完两壶半的清水,请陛下查验。”白子奕说话都费劲,疼得跪都跪不直,颤颤巍巍地挺着大肚子给喻镜宸看。
喻镜宸盯着他的肚子半天没说话,正当白子奕以为他家陛下有哪里
', ' ')('不满意需要他改进时,一句话问得他无言以对:“你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说,肚子里是谁的贱种?”
身体的不适影响了大脑的运转,白子奕懵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家陛下是看见他这个样子来了兴致。
“臣妾也不知,求陛下饶了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朕一年没碰你,你居然都能大了肚子,不是勾引了野男人还能是为何,竟还有脸说不知道,天下间还有比你更没有廉耻的妇人吗?”
“陛下,陛下,臣妾一年来日日盼着陛下临幸,从没碰过其他男人,求陛下明鉴!臣妾也不知这肚子怎么会变大……”
“一派胡言!既如此,那朕就把这个贱种打下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喻镜宸说着,对准白子奕的肚子重重踹过去。
“啊!是!是!打、打下来!”鼓胀的肚腹被残忍地踹瘪,偏偏两个出口都堵得严实,白子奕被踹倒在地,脸色惨白,疼得呼吸都停了一瞬。
踹了有十几下后,喻镜宸抬起一只脚踩在白子奕肚子上,然后携着全身的重量用力往下一跺,肛塞和金钗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被水流冲了出来。
那一瞬间,白子奕竟在无边的剧痛中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翻着白眼不断抽搐。
“出、出来了!啊~陛下,好爽!哈~好爽!!”
白子奕大张着嘴低声喃喃,喻镜宸听在耳朵里演不下去了,哭笑不得地又踹了他肚子两脚:“朕踹你你都能舒服成这样,可见是贱到骨子里去了!”
“嗯呢~陛下说得是~”白子奕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家陛下的粗口羞辱,每次都让他激动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鲜红的后穴和被环禁锢着的男根还在淅沥沥流水,白子奕就倒在地上这一滩水里,迷蒙着眼睛仰视他的陛下。
“起来,伺候朕如厕。”喻镜宸踢着白子奕的头催他赶紧伺候自己。
白子奕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好,轻柔地掏出让他爱惨了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含进了嘴里。
强劲的尿液激射而出,打在口腔喉壁,白子奕大口大口吞咽着,上边的嘴喝着尿,下边两个洞漏着水,不堪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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