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木锦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水光,他眨了眨就不管生理性的泪水,盛了水就懒洋洋地进房间补眠。
木锦在日幕战队当生活助理,工作内容涵盖了队员在比赛期间一切食衣住行,以及安全问题,为了妥当,战队上头找了两个人,一个主要负责的领队,由於家住本地一般只有在比赛才会跟他们二十四小时待一起,平时手机联系工作内容,主要工作是跟主办场地接洽以及确认安保,可以说基本都是在家工作,偶尔跑跑场馆确认动线;再就是他了,他负责细部的酒店、餐厅以及机票预订这种比较简单的工作,不过这只能算是一部分,他另一部分的工作内容……就是晚上的体力活。
现在还是下午,他中午勉强起床跟战队的人一起吃了饭,把两个月後比赛地点的酒店跟接机流程订好就忍不了了,昨晚被折腾到半夜,今天估计也一样,也亏昨天折腾他的几个臭小子现在精力充沛地在训练室打练习赛,他还得趁机补补精神,晚上应付这群精力旺盛的人。木锦扑上床,短短一瞬就困得睡着了。
……
晚餐基地请的阿姨把菜都端出来之後,数了人头疑惑地问:「你们是不是少了人?」
队长易笙环视一圈,「教练,小锦呢?」
教练是三十出头的男人,叫严海,个子很高,精壮但体型一点也不显胖,衣服遮挡住他肌肉颇有些显瘦,戴着方框眼镜,五官端正俊逸,一眼看过去给人版正严肃的印象,他帮着把碗放到桌上,回答易笙:「在睡觉吧,你去他房间看看。」
易笙应了一声就上了楼,他们的热门战队,还是前一年国内总冠军,背後老板有钱,基地建设得很大,他们就住在一栋四层建筑中,一楼是餐厅、大客厅、覆盘室,二楼是训练室,教练还很鬼畜地把健身房放在他们训练室旁边,空间甚至比他们训练室还大,除此之外二楼还有茶水间跟小休息室,供他们在训练期间方便补充能量。三楼就是所有人的房间了,易笙走上来,现在人都集中在下面,上面安静得很,即使他走路本就没什麽声音也不禁放轻脚步,木锦房间门没锁,他一推就开,一眼就看见人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呼吸声细细的,人也看起来纤细,手长脚长,身体比例很好看,皮肤又白,但不像天天不见光,白里透红的,一捏就很容易留印子,木锦睡前留了一盏小床头灯,易笙就着灯看到他衣摆被蹭上去露出的一截细腰,他知道这腰摸上去多软,可以折成各种姿势,用两手握的时候可以轻易圈住。
本来只是上来叫他吃饭,但易笙看见他就起了坏心思,他坐到床边,手顺着他後腰摸进了裤子里,大掌整个盖住他一边臀肉,在键盘上灵活敲打的手揉捏起他屁股的软肉,木锦在睡梦中皱着眉嗯了一声,这丝毫不能阻止易笙,他的手又往前摸,揉过两瓣臀肉中间的小洞,滑过会阴,到正常男人不会有的柔软肉缝上,他只在外面揉了两下,就把两指往内伸,里面又湿又软,还紧,木锦的反应变大,他除了哼哼外还扭了扭腰,试图甩开在他体内作乱的罪魁祸首,但睡觉的时候哪里抵得过成年男人的力气,易笙插得不过瘾,把木锦翻了个面裤子褪到膝盖,两指插他花穴里模拟性器来回抽插,还分开手指撑大窄小的穴,木锦在睡梦中被插了穴,奇怪的痒意让他皱着眉「嗯」了声,声音又软又绵,易笙忍不住把手指往他喜欢的那处地方挠。
「嗯、啊……嗯……」木锦是在灼热和巨大的快感下醒的,醒来的时候还听见自己无意识发出的甜腻呻吟,他裤子半褪,轻微的凉意拂在他裸露的大腿上,浑身却被穴里的异物弄得燥热,略粗糙的指腹刮过他柔嫩的内壁,让花穴分泌出淫液,湿得男人的手都沾上了黏液。
「醒了?吴阿姨弄好晚餐了,我来叫你吃饭。」这男人丝毫玩弄人的自觉都没有,嘴上说一套,手上又是另一套作风,还坏心眼地在他最敏感的点上着重刮搔,引出木锦沙哑又高亢的呻吟。
「你……就是、是这样来叫……我的?」
他难耐地扭着腰,这手越来越过分了,他的大拇指摸到穴上方藏在肉里的小果粒,一捏,他浑身就过电一样颤栗。
易笙笑了一声,「你不是醒了吗?看看,还附带帮你提神醒脑。」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