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间钟鸣寺后院的禅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与这间古寺大殿前熙熙攘攘香火鼎盛的热闹场景不同,这里显然是个清净地。
房里的小佛像前端坐着一个年轻的僧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哪怕他正闭着眼睛,神色肃穆,眼尾上挑的弧度也无端透出几分风情。
要不是他通身的淡然气度和穿的严实的僧袍,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是个和尚。
这样一张艳丽如桃花的脸,实在是与他身上洗的泛白的僧袍和所处的这间朴素无华的禅房格格不入,正是应了明珠照短褐,陋室生虹霓这句诗。
湛尘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睁开了眼睛,他的瞳孔是浅茶色的,目光流转间自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反倒柔和了他过于昳丽的五官,显现出一种悲天悯人的姿态来。
他疑惑的侧了侧头,有些不解的感受着身上的变化,平日里他静坐悟禅时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思绪繁杂,连身上也莫名的发起热来。
他的师父是钟鸣寺方丈,说他身上有难得的佛性,平日里只与他研习佛法,诵经悟禅,并不像其他师兄弟那样轮值去大殿里接待香客,真正的不染红尘,不通世故。眼下他坐在佛祖面前,竟然浑身燥热,下身把裤子顶出一个弧度,连乳头都挺立起来,被粗糙的僧衣摩擦的发痒胀痛。剧烈颤抖的腿根是最先背叛他的地方,他忍不住的想要夹腿,想要伸手抚慰胀痛的尘柄,想要有什么东西触碰敏感的会阴……
实在是对佛祖大不敬。
湛尘踉跄着起身,他脸上已经有了欲火烧出来的薄红,后穴竟然也泥泞的出了水,他对于这些变化懵懵懂懂,只恍惚觉得是不好的事。他脚下发软,行走间的衣料和肌肤间的摩擦都让他觉得阵阵酥麻。湛尘眼尾艳红,神情却纯真又困惑,既像刚入世的狐妖,又好似耽于情欲的神佛,他走了几步,被桌椅绊了一跤,整个人趴在了床上,那被他刻意忽略的下身在床铺上猛的蹭了一下。
“嗯……”
好舒服……
还想……再蹭一下……
不可以……这是自亵,是破戒……
湛尘连伸手触摸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他一边在心里默念着毫无用处的清心咒,一边胡乱的蹭着床单,嘴唇被咬的鲜红欲滴,好歹止住了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腿根抖的厉害,快感逼的湛尘暂时的放弃了理智,他挺直了脊背眼睫紧闭,不小心吐出一声愉悦的叹息,颤抖着尽数泄在了亵裤里。
他好像破戒了……湛尘好半天才从这从未有过的绝顶美妙中缓过神来,恍惚着起身,先去洗去这一身污秽,再去戒律堂领罚,他这样想着。
出门时湛尘竟然不慎撞到一个高大的男人,险些被他抱了个满怀,湛尘瞧见他穿着俗世衣物,眉头轻轻蹙了起来,声音却还带着几分情事过后的喑哑,“施主,这里是弟子禅房,香客不得入内的。”
“我迷路了。”展律坦然的笑道。他低头嗅了嗅湛尘身上的味道,拖长了声音,“香客不得入内,是因为小师父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湛尘被他一语道破,一时沉默不语。出家人不打诳语,他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本就不能反驳,可是要这寺外的香客知道他破戒之事,又会给钟鸣寺抹上污名。湛尘早就中了展律的春药而不自知,还以为是自己六根不净,抵不过情欲的诱惑。
展律也不等他回答,拉着湛尘转身关上了房门。“小师父既然喜欢做这种事,不如我来教小师父些更有趣的。”
“施主自重。”湛尘板着一张脸,退后了一步冷冷道。他艳若桃李的脸上蒙着一层冰霜,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耳根和脖颈却还留着刚刚淫乐时的薄红,下身更是早就被精液和淫水浸透了。
“我就是一个无赖,不需要自重,小师父冰雪一样的妙人,一会儿被我玩的舒服了可得矜持些。”展律径直扯了湛尘往床边走,力道极大的擒住他双手,从他的僧袍上撕下布条将湛尘的手绑在了床头。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了一双光裸白皙的长腿。
展律觉得让这单纯的小和尚意乱情迷是件相当有意思的事,也不只顾着自己爽,舌尖划过小和尚红烫的耳廓,含住耳垂色情地舔舐着。游走在身上的手探到他亵裤中, 摸了黏黏糊糊的一手。
“小师父自亵也是破戒,与我快活也是破戒,怎么还要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难道是喜欢这种花样?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连花楼里的妓子都自叹不如啊。”展律 握住了湛尘微微抬头的下体。展律手上的功夫哪是湛尘受得了的。小和尚平生第一次被人握住性器把玩,身上酥麻得难受,浑身的力气抽空了似的,腿软的打颤,被拨撩地呼吸紊乱,整个人都失了往日里的端庄。
“我不愿……你莫要胡说……”湛尘微微的喘息着摇头,反驳着男人对他的污蔑。
“那你就是不愿意破戒了,也好,”展律坏笑道,“我这就找东西给小师父堵上,只要不出精,也算不得与人交媾了。”
湛尘听不懂展律在说些什么,只见他身形一动
', ' ')(',便消失在屋里,不出几息就重新出现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截细细的小树枝。这树枝被剥去了粗糙的树皮,露出嫩生生的浅绿色枝干。他一手扶着湛尘颜色浅淡的性器,手指揉搓着饱满的龟头,一手用树枝蹭了他腿间液体,往那微微张开的尿道口里插。
“你要做什么?”湛尘声音微微发颤。
湛尘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风月手段,被树枝入侵尿道又涨又痛,性器被揉搓的舒爽无比,他眸子都有几分失神,一滴眼泪颤颤巍巍的从艳丽的眼尾落下。
展律伸出根手指在湛尘的后穴里搅了搅,退出来的时候水光粼粼,里头早就湿透了。他这药本就是让人前后同时情动,这小和尚竟然靠着蹭着床单就射出来了,这样的身子简直是敏感至极。
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湛尘忽的睁大了眼睛,难耐的哼了声。 原本被侵入的胀痛不适感渐渐消退,呼吸也逐渐地急促起来。
刚刚稍有平息的情欲卷土重来,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一股子酥麻的电流莫名从脊柱升起。
展律用手指把湛尘玩弄的浑身发软,也再忍不住了,分开两腿扣住了小和尚的腰狠狠下压,柔软的后穴顺畅地把肉棒吃到了底, 湛尘闷哼了一声,张嘴咬住了自己手臂不愿出声。
展律乐于看这小和尚负隅顽抗的倔强模样,也不去管他,只揽着他的腰肏他,热烫的性器拔出大半再狠狠顶入。
身上猛烈的抽插顶弄让初尝情欲的湛尘不由地蜷起脚趾。脆弱的后穴不断被侵犯着,自己都能感受到的热流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流下,后穴里的嫩肉般强烈的收缩颤抖着,臀部被用力撞击着有些疼,更多的却是被顶弄到后穴深处酥麻的痒。
强烈的侵入感又一遍一遍碾压在敏感的神经上。他从未想过那个地方居然能承受这些事情。
“小师父不肯出声,是怕你的佛祖听见吗?”展律被湛尘的妙穴温顺的含着,调笑道。
“你虔心拜佛,可有什么成效?我就在这寺庙里肏你,他可现身来救你?还是你被我操的快活的很,才不想佛祖来救你?”
“胡言乱语!嗯……”
湛尘浑身肌肤透着淡粉色,沁出一层细汗。这一定是佛祖对他的考验,叫他不要因肉欲而沉沦,可他几乎要被男人的操干夺去理智,若不是咬着手臂,他不知道自己说出怎样软弱的话来。想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又想叫他不要插了……又想深处也被那东西搅一搅……湛尘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里,都像烧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来。
这样令人神魂颠倒的事,果然应该被作为戒律阻止……湛尘浑浑噩噩的想着。
湛尘被男人插的淫水泛滥,透明的黏液随着收缩不断流出穴外,顺着菊穴的吞吐流到大腿根,色情之至。
“小师父里面好湿,水多的都流出来了。”展律舔着小和尚的脖颈,朝着他红透的耳朵吹气。“你这小嘴,咬的我好舒服。”
“住口……啊……你这登徒子……”
湛尘上挑的眼角雾蒙蒙望来,如同桃花含露般艳丽。他一松口说话,就有软绵绵的呻吟声漏出来。
“小师父整日里吃斋念佛,这日子可是再无趣不过了,和我做过了这等极乐之事,不知道以后再佛祖面前念经,会不会想起与我这鱼水之欢?”
展律倒是发现了,他肏的再狠,湛尘也只默默忍受一言不发,只要他说些没皮没脸的荤话给他听,小和尚就忍不住张口反驳,吐出些带着细碎呻吟的斥责来,肠壁却更紧的裹住展律粗大的性器,那本就湿热的内径一抽一抽的收缩着。
“不要再说了……嗯……放开我……”
湛尘手臂渐渐没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上半身几乎趴下,只有腰被展律抓着让后臀高高的翘起, 整个臀部悬空,随后狠狠操了进去,两个人下面几乎贴在了一起,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在小和尚后穴里,一丝缝隙也无。湛尘后穴深处敏感点被硕大的龟头抵住研磨,穴口痉挛紧紧包裹住粗硬肉柱,使得抽插带来的快感更激烈。
展律从后面抱住湛尘,一手揉捻他胸前的乳珠,一手握住他敏感的囊袋轻轻搓揉,湛尘随着展律的动作轻轻哆嗦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性器胀痛着想要发泄,却被那树枝堵的严严实实。大腿都开始抽搐了,射不出精的痛苦让湛尘劲瘦的腰身绷得紧紧的,小腹的肌肉痉挛的抽动,性器摇摆着一跳一跳,沉甸甸的阴囊也涨得发疼,红艳艳的小穴更紧含着肉棒上,抽插间拖拽出一些粉嫩的肠肉,衬得肉棒越发的狰狞骇人。
即使已经想到这男人会怎样羞辱自己,他也只能开口。
“解开我……呜……快解开……”湛尘晃动着被绑住的手臂。
“这可不行,我解开了你要是跑了怎么办。”展律带着笑意拒绝道。
“我不跑……”
“你不跑?难道你也是愿意和我做这种事的?刚刚只不过是故作矜持?”
“我……我不愿……给我解开……快啊……”湛尘急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手腕挣动间勒出了深深的红印
', ' ')('。
“等小师父什么时候承认愿意被我操了,我就给你解开。”
湛尘还想再说什么,展律扳过他的下巴,堵住了柔软的唇瓣,灵巧的舌头探进牙关。湛尘不愿被他亲,呜呜的挣扎起来,展律不悦的握住了他肿胀的性器,一边撸动着茎身一边捏着那树枝在他脆弱的尿道里轻轻抽插。
湛尘一下子就僵住不敢再抵抗,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眼中水雾氤氲。
他这样快感得不到抒发而被逼到浑身颤抖,绯红成片,现在只能双目含泪的姿态极大的刺激了展律的施虐欲,他有节奏的一边撸动一边不留余力的揉搓着湛尘的囊袋,力道时轻时重,很快把那里把玩的通红一片。他本就蓄了一腔精水不得泄身,又被没轻没重的淫弄着脆弱之处,一声声疼痛又酸爽的呻吟压抑不住地从嗓子里溢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