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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寺,大殿上。
穆夫人双手合十,心里默默乞求佛祖保佑两个儿子早些成家,觅得良缘,不要再出什么波折了。
穆家当年一举得了两个双胞胎儿子,欢喜的不得了,没想到给小儿擦身时竟发现那小小阴茎下竟然掩着个女子的阴户,穆家私下里遍访名医,得到的结果就是这女穴发育不全,无甚大碍,也不会影响日后子嗣。
穆家这才放下心来,只想着日后定会好好对待两个儿媳,弥补隐瞒两个孩子身体缺陷的过错。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长子穆言司与唐家小姐情投意合,已经到了定亲的程度,没想到一日两人一同在花园里游玩时,穆言司突然皱着眉头捂住了腰侧,唐小姐关心的询问,穆言司笑着说不打紧,今日弟弟穆言争出门打猎,可能不小心撞了腰。
唐小姐吃惊追问,竟然得知兄弟两人无比默契,连感官都会互通,尤其是触感,一个受了伤,另一个也跟着伤痛。
最后这门亲事也告吹了,唐小姐回去反复思量,越想越觉得不妥,平日里感官共通也不打紧,若是日后成了亲,行起那房中之事时,这岂不是如同兄弟共妻?
两家的亲事莫名其妙的断了,城里的有适龄女儿的家族难免打听,唐家也是个仗义人家,只推脱两人性格不合。但这风言风语却没断过,弄得穆家一时没有人家结亲,两个孩子也拖到了二十有二。
穆夫人上过了香,回头一看自己顽劣的小儿子早就没了人影。她习以为常,她叫两个孩子轮流来陪她上香,大儿子穆言司稳重些,总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小儿子穆言争就调皮多了,嫌这寺庙无趣,每次都偷偷溜出去玩,穆夫人到最后也不去寻他,由他去玩了。
钟鸣山上桃花开的迟,这会都快五月了,还开的绚烂欲燃,比桃花更灼灼的却是树下的美人。
他一身天青色的窄袖骑装,袖口绣着银丝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月白色祥云锦带,一副风流俏公子的模样。
穆言争斜倚在一棵桃花树旁,手里拎着一坛女儿红,吊起的桃花眼底晕出片朦胧的水雾,两颊烧的比桃花还艳,看上去醉得不轻。
其实他只是容易上脸,今天哥哥出门做客,他要是喝的烂醉,惹得哥哥也在众好友们面前出了丑,恐怕又要被勒令几个月不得饮酒了。
他恍惚间觉得有人接近,四下环顾却空无一人,正当他还以为是饮了酒出现了错觉,衣带突然被人刻意以缓慢的动作解开,外衣滑落下去,裤子也被人扯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的双腿, 穆言争忍不住惊慌起来,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脚踝却绊在滑落下的衣服里。
视线所及明明空空荡荡,他却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身边有人,莫不是这林间有什么精怪?看多了志怪小说的穆言争忍不住荒诞的想着。
“你是谁……啊…… ”穆言争惊叫一声,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他的膝弯里,沿着白皙的肌肤若即若离蜿蜒攀爬到腿根,隐秘而柔嫩的皮肉被摩挲着,那只手在他臀瓣上用力掐了一把,钝钝的疼痛刺激得他呼吸一窒。
“你还挺会叫,嗯?”黎泽戏谑着从身后环住穆言争,指尖像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他身上敏感处,麻酥酥的触感让穆言争微微颤抖,细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溢出。
“你是人……嗯……还是妖怪?”穆言争睁大眼睛看不见在自己身上作怪的男人,底气就先弱了几分。
黎泽不说话,手上飞快地除去他的衣衫裤子,从层叠衣物中剥出一个白净鲜嫩的小少爷来。
“你这淫贼……呜……淫妖……啊……放开……”
灼灼桃花树下,一个白玉似的小少爷赤身裸体,水雾迷蒙的桃花眼微眯着,无力的靠在一片虚空中,一片桃花瓣飘摇落下,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捉了抵在穆言争胸前挺立的乳头上揉烂了,乳尖浸了桃花颜色,更显得粉嫩可人。
或许是因为被玩的乳头有了快感,等到黎泽摸到他雌穴里已经淌了水,扩张很是顺利, 他拨开小少爷柔嫩的花穴,用修长两指玩弄着他一张一合的穴口,动作间可见淫媚的内壁淌着骚水,想让人狠狠操进去蹂躏。
“你倒是生了个好穴,水儿怎么这么多?”
穆言争初尝情欲的身体极其敏感,黎泽有些粗鲁的动作弄疼了他,让穆言争颤抖着声线像是小猫一样地呜咽出声。
“拿出去……啊……不要唔……放过我……你要钱还是嗯……我都给你……”穆言争两眼水汽朦胧,全身都泛着绯红的色泽,已然是情动了。他想伸手去捉那只看不见的手,黎泽就报复的在他穴里狠狠一搅,他就没了力气,软软的任人施为,更像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穆言争再怎么想夹紧穴口拒绝这隐形人的进入也无济于事。滑腻腻的雌穴软乎的不像话,一收一缩间,便吃下了全部的手指。
他性格洒脱豁然,不以自己多生了花穴为耻,甚至还颇为好奇,还想要摸摸瞧瞧,可是哥哥穆言司对此讳莫如深,严肃的告诫他不许这么做,他们二人身体特殊,穆言争又瞒不过哥哥,这才作罢。今天还是他头一次被人摸了那处
', ' ')(',他说不清楚自个是什么感觉,有些不适,又有些爽快,刺激得他脑袋发热,只能可怜巴巴的哼哼唧唧。
穆言司站在画架前,提笔的手微微颤抖,一滴沾饱了的墨汁晕在画了一半的风景画上,他微蹙着眉,提笔把那墨汁改成了一只墨蝶。围坐在边上的朋友皆打趣他炫技,穆言司勉强笑了笑,退回座位上。
“小争是……出什么事了?”
他们兄弟彼此间早就约法三章,不得饮酒至烂醉,不得留宿花街柳巷,不得在外惹事生非。穆言争性格虽然肆意张扬,但也不是胡闹的人。可看如今这状况,可是穆言争被奸人作弄?
下身敏感的黏膜相互挤压,似有电流从全身各处激荡。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穆言司咬住了下唇止住嘴边的呻吟,推脱身体不适匆匆与众人告辞。
“今日二少爷可是和夫人一同上香去了?”穆言司一手扶着墙,忍着双腿发软的不适感,问身边的随从。
“正是,少爷,可是二少爷那边出了什么事?”下人答应道。
“你回府带上几个人去钟鸣寺接夫人,”穆言司翻身上马,叮嘱道,“要快!”
“乖,别动。”黎泽把穆言争不自觉夹紧的膝盖分开,手指越发快速地在他湿淋淋的雌穴里来回抽插,按住充血肿胀的阴核猛地抠弄,等到感受着那穴肉痉挛着绞紧了,他却抽了手去撸动小少爷半硬着的分身。高潮悬于一线,却得不到满足,穆言争扭着腰臀又像后逃又像前凑,不满的像小猫似的呜咽。
“难受么,想舒服吗?” 耳边的声音仿佛隔着层层迷雾传来,穆言争高热的大脑也几乎无法思考话语中的含义,只是本能地点头应和着求个痛快。
黎泽顺势吻上小少爷嘴唇,穆言争刚开始还左闪右避想要把黎泽的舌头顶出去,你来我往几番后便放弃了抵抗任由卷过他的舌来吸吮。黎泽三指并拢捅在小少爷嫩穴里,毫不留情用指尖四下搔刮揉按,一手用力的来回撸动他的性器,指腹重重地按在顶端小眼不断打圈,这难以承受的激烈快感让穆言争的腿抽筋般耸动着,脑袋里早就抛开了礼义廉耻,更多的是如涟漪般一圈圈荡向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
黎泽看着他这失控的模样却仍是不放过他,转而用二指捏紧他充血的阴蒂用力搓动。
“不要……啊……” 穆言争猛地睁大了眼睛,敏感至极的雌穴里痉挛着喷出淫水,淋满了黎泽的手掌,前方性器里也射出股股精液,都溅在他自己的腰腹上。
骑在马背上的穆言司全身战栗,捂着小腹低喘一声,本就湿透了的雌穴蠕动着慢慢涌出清亮液体,先是几滴,而后便如同失禁般喷溢出来,浸透了他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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