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瘦的女人挑着老瘦去大山上干活,回来时不肯挑着老瘦了,觉得太沉了些,直接就撂下了老瘦,再也不愿意吃那种苦了。
对此,老瘦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是自己走路了,不然的话,难道他还能做些什么惩罚的事情不成?
这些倒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是,到了夜里,往往可以看到有位强壮者出没于老瘦的屋子门前,浑身之肌肉,简直了,就连荒村最为强大的人也自叹不如。老瘦就更是如此了。
面对这种强壮者,老瘦别无他法,唯一能做的事情,不过只是默默地呆在一边,宠惯了自己老婆的他,见老婆非常待见这种强壮者,一时之间,似乎也只能是无语地呆在一边不断地抠弄着手指头了。
老瘦的老婆本来也知道不妥,有伤风化不是,可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有意无意间,总会表现出来一二,这些自然逃不出老瘦的法眼,本来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也不说。
老瘦只能是悄悄地躲到一边去了,或是坐在一块石头上,或者是躺在一片乱草丛中,茫然地数着天上的星星,对于命运的作弄,一时之间也只能是怨自己的八字不好罢了,不然的话,面对那位强壮者,他还能说个“不”字不成?
强壮者应自己老婆的邀请,非常蛮横地坐在酒桌上了,简直了,对自己的老婆颐指气使,甚至动手动脚起来了。对此,老瘦的老婆并没有说他的不是,自己的男人不如人家,奈何!
老瘦的老婆有时也想杀了那位强壮者,可是悄悄看去,发现长着一身的肌肉就是不错,很美观,只是瞅了一眼,便再也不会忘记,总想着再看一眼来着。
老瘦的女人可能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强壮的男士吧,不然的话,也不会从大路上把他引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当着老瘦的面,与之喝起酒来了。本来想让老瘦也一起来喝两杯,可是老瘦不依,不肯与这种简直不是人的人呆在一起。
这不,尽管门外不断地落着雨,老瘦仍然趴伏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任泪水哗啦落下,滑过自己的脸庞,与泥水融为一体了。而在自己的屋子里,那位强壮者的内裤破了,非要老瘦的女人为之缝补一二不可,老瘦的女人本来不肯的,可是念及不能得罪了这种男人,不然的话,万一以后不来了,看不到了,生活似乎就不成其为生活了啊。
万般无奈之下,老瘦的女人只好是强忍着羞耻,为那位强壮者缝补着内裤了,泪水哗啦滚落,可是脸上不知为何渐渐地又浮出了淡淡的笑容出来了。
面对这种可恶的情景,老瘦本来想进去打人了都,这特么也太无礼了不是?可是念及强壮者之力气,一旦进去与之杠上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加上自己的女人不争气,非要看上了人家不可,没有办法,只好是仍旧躺在门前一块破的石头上,望着漆黑的可怕的天空而已。
略躺了一阵子,老瘦感觉到屋子里似乎非常沉默,简直一丁点的声音也闻不到,出于好奇,悄悄凑上前去,往着里面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老瘦便不敢去看了,直接灰溜溜地缩了回来,那种可怕的场面,简直是奇耻大辱!
老瘦在门前捡了一块石头,握在手里,准备进入,一旦自己的女人呼救,便直接进去与之拼命算了。可是自己的女人不知为何,此时竟然笑了起来。
老瘦是非常喜欢自己的女人的,只要自己的女人高兴就成,其他的都不算什么了。此时见自己的女人乐意为强壮者缝补内裤,一时之间,也只好是认命了,根本就不再去理论,反正这是自己的女人愿意的事情。
老瘦只好是无奈地躺在雨地里,任大雨不断地淋在自己的身上,哗哗的雨声里,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女人唱了起来。不过老瘦不明白,缝补那个强壮者的内裤真有那么快乐吗?
在雨地里躺了一阵子,老瘦几乎都要骂娘了,可是到了这时,不知为何,喉咙颇不舒服,说个话尚且都成了问题,这不,骂出来的话初步听去,简直都不成其为骂娘了,而像是在祝贺着什么。
无奈之下,老瘦不再去骂人,而是选择三缄其口,无聊地躺在雨地里,任大雨不断地淋着自己。
老瘦心里非常之难受,甚至准备一头撞死在一块石头上算了,如此活人,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呢?正这时,不远处出现了一头牛,不断地对着老瘦哞哞叫着,似乎在劝说着他,不可干那种傻事!
也不知为何,在听到了那牛的哞叫时,老瘦寻死的念头渐渐淡了些,甚至觉得不过如此,不算什么,不用这么在意!可是那牛不知为何,在一阵大风之中,旋即离去,消失不见了。
老瘦在那块石头上躺了一阵子,觉得实在是躺不下去了,心里非常烦乱,甚至打算冲进去把那俩人杀了。
正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天上刮起了一阵可怕的大风,大风过后,雷声轰隆,炸雷一个接一个响了起来。而在这种雷声中,那个强壮的男士直接就逃出了自己的屋子,低着头,微笑着离去了。
当那位强壮者经过老瘦身边的时候,躺在那块破败的石头上的老瘦啐了一口非常肮脏的口水,当然不敢啐在人家的身上,不过是啐在一片空旷的雨地里而已。对此,强壮者并不在意,直接逃去,却最终还是逃不掉,这不,雷劈中了他。
老瘦哈哈大笑。
强壮者虽然是中了雷击,却因为身体之过于强大,并不死去,摇摇晃晃地从雨地里爬起来后,抖落了浑身上下之泥土,直接离去,却扬言要再度回来。
老瘦直接沉默。不敢再去笑了,此时看着自己的女人那种迷恋的样子,非常生气,却又并不舍得去责备一二,觉得情有可原。
真的要怪的话,似乎也只能是怪自己之肌肉不发达,使强壮者有了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