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花伯出了屋门,往着外面而去,得去走动一下,否则的话,长期在那样的房子里住得久了,恐怕真的不太好。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夜。不想进入自己的屋子,却记惦着刘寡妇,想去与之闲话一翻,不然的话,还真是无以消此长夜。
本来不敢,比如老瘦的屋子花伯就害怕,轻易不去,怕老瘦报复自己。可是刘寡妇不然,不过只是一个寡妇人家罢了,能翻起什么浪来呢?
可是人家刘寡妇不待见他,去了也是白去,没得惹人讨厌。念及此处,花伯怔怔地望着门外,甚至都不想出去了。
只能是闭上了眼睛罢了。只要闭上了眼睛,花伯便会看到刘寡妇那漂亮的脸蛋,一时之间简直了,都无法把持住自己了都,只好悄悄地凑上前去了,慢慢往着刘寡妇的屋子门前而去。
……
这样的夜色里,刘寡妇不过是独自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而已,不敢外出,而其他的人们,不知为何,在听说了一些诡异之事后,再也不敢上刘寡妇的家里来了。这不,门前的那位汉子,看到刘寡妇的笑,也不想凑上前来,不过只是怔怔地远远地看着罢了。
那位汉子之所以不敢轻易凑上前去,不过是因为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影子飘入了她的屋子里了,那样的影子与她的丈夫颇有些相像,不然的话,也不至于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了哈。
刘寡妇左右看了看,发觉没有,直接就凑上前去了,一把抓住了那位汉子,想去把他强行拉进了自己的屋门。可是那汉子见不是个事,匆匆逃去,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身影,不知何处去了。
怅惘之际,刘寡妇看到花伯畏畏缩缩地来了,站在她的屋子门前,嬉皮笑脸地看着她,想进去与之说说话,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并不敢真的进入。
看到花伯这种样子,刘寡妇真的很生气,哐当一声关上了屋门,立即在屋门后压上了一块石头,不准花伯之进入。对此,无奈的花伯只好是怔怔地站在刘寡妇的破败的屋子门前罢了,根本不敢采取进一步措施,不然的话,得罪了她,恐怕也非常不妥。
如此熬到半夜,刘寡妇不知为何,留了一个小小的门缝给花伯,见有可趁之机,花伯直接进入。夜色深沉,面对此种尤物,一时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与之在一起了。
……
花伯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并没有躺在刘寡妇的屋子里,而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此时爬了起来,四处察看了一阵子,发现还真是诶,不知怎么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可是之前不是明明躺在刘寡妇的床上吗?
“特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花伯在心里悄悄地说了一声。
摸了摸头,渐渐记起来了,好像被人揍了,不然的话,头上也不至于会起这么大一个包来着。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可是连刘寡妇的毛都没有摸到就被打了?”花伯一脸苦逼地道了一声。
正这么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头上的那个包的时候,门外似乎有人轻轻地吼了一声,简直了,声若洪钟,非常可怕,于是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夜色苍凉,一片迷蒙之中,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远处似乎传来一条毒蛇的恐怖的叫声。这样的声音当然并没有几个人听闻过,却真实存在,真的是毒蛇在叫着。
这样的声音在此深沉的夜色中闻去,就如龙吟似的,极其恐怖,吓得一些小鸟呀什么的,扑棱棱拍打着翅膀,直接逃蹿,不敢呆在此处了。而花伯面对这种事情,本来也想溜之大吉,却不可,不然的话,自己的家人怎么办呢?
独自住于东边这种荒凉之地,真的是太可怕了,早知如此,便不在此处修建房子了。可是事已至此,一时之间能怎么办呢?
一座坟墓边,似乎有人正在唱着丧歌来着。听闻到这种不太吉利的声音,花伯直接凑上前去,准备去阻止一二,万不可再这么下去了,不然的话,这还叫人睡不睡觉呢?
凑上前去仔细一看,并没有什么不正常,可是之前真的听到过那种唱丧歌的声音传来,此时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有呢?“妈的。”花伯啐了一口口水在冰冷的地上。
觉得自己的房子不能住人了都。于是花伯决定去找少秋,请他来给自己看房子,顺便也压压煞,赶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一步步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反正在这样的深沉的夜里,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
少秋独自怔怔地坐在破败的屋子里,不断地望着门外,想去看看,至少得去呼吸一下那种新鲜的空气,否则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妥。
肺病之渐渐加重,一度都到了不治之境地,此时感觉到胸部郁闷,不出去走走看看,实在是不成了啊。
一阵阵恐怖的风扫过大地,一切的一切,在此时几乎都不存在了,只有少秋一人呆在此种荒凉不毛之地,本来想逃去,不肯住下去了,可是念及小花之存在,那种逃亡的打算直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冯大爷正在什么地方骂街。在这样的时候,少秋往往会坐在一块石头上,聆听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觉得一切皆好。
正这个时候,听见花伯的笑声打老远便传了过来,几乎把少秋吓了一跳好的,不知深夜造访,花伯到底有何事相求呢?
“还没有睡吗?”花伯一凑上前来便如此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