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牛闪了腰了,这要是放在大山上吃草,万一有老虎的话,跑是跑不掉的,”花伯如此说,“所以想请你去保护一下它,万一大山上出现老虎之流,还请你帮个忙,把那什么老虎赶走为上。”
“这个,”少秋颇为踌蹰,“这怕不是我做的事。”
“还有,关牛的时候,请你能不能够大发善心,背我这牛回家呢?”花伯说,“牛腿脚不方便了,走路已然是成了问题。”
“这也太重了吧,我如何背得动呢?”少秋说,此时脸上已然有些不高兴了。
“唉,不要想得这么愚蠢,”花伯说,“我又不要你背整个牛,只是稍微背着它那只伤腿,使之不过于着地,懂了吗?”
“这……”少秋一时不知如何好。
可是,不由少秋不答应了,花伯此时牵来了牛,此牛走路确实有些问题,一瘸一拐的,看来花伯说的是真的,不过,这要自己背着这牛走路,可能不太现实吧?不过,事已至此,不答应这花伯的话,无端得罪了他,再想打小花的主意,怕是不可能了。
少秋一时不敢拒绝,知道这花伯心疼自己的畜牲,可是这要是背不动呢,那该如何是好呢?看来这一切皆是天意,造化弄人,奈何!
少秋牵着这牛往大山深处走去,去时尚且不太麻烦,此牛颇为嘴馋,想吃大山上的嫩草,走路就算有些问题,此时也颇能克服。不久,一人一牛便已然到了大山上了。
可是回来之时,由于牛吃得过饱,无端增加了重量,更兼舍不得这大山的嫩草,此时走路的样子已然是相当难看了。看来不背着它那只伤腿怕是不成了。
少秋弯下了腰,为了能打小花的主意,此时纵使是受天大的委屈也愿意了,何况仅仅只是背着牛的一只伤腿?果不其然,如此背着这牛的伤腿走着,这牛走得快了许多,而实在背不动了之时,少秋便只好权且让它自己走一会儿,反正大山上也看不到花伯的影子,能偷偷懒便偷偷懒。
可是,这牛此时走路已然是四只腿都不太方便了,他妈的,这也太狡猾了,想整个要自己背上?少秋吓了一跳,查看了其他三只腿,没有一点伤,他妈的肯定是装的。
不过,没有什么事难得到少秋,少秋此时也装着摔了一跤,走起路来比牛瘸得更难看,甚且还装着不小心扑到水沟里去了,弄了一身的泥污,脏不堪言。牛看到少秋如此,此时既担心他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也怕这泥污弄脏了自己的身子,此时便不装了,走路与先前一个样了。
甚且可以说完全正常了,看到牛已然如此,此时似乎不用自己背了,还真是求之不得。正在此时,花伯来了,少秋把牛交给了花伯,花伯自己赶着牛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