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天,瓦匠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做瓦,本来好好地干着活,忽然之间,天色大变,乌云滚滚,大河上下,一片涛涛。雪不住地落下来了,洒在自己屋子门前,再要去做瓦,此只是不可能了,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默默地与自己的女人相守着。
此时,一位小人进来了,与瓦匠闲聊之际,这便告诉他,说他的女人抱过黑匪,要他注意防范,不然的话,说这黑匪可能会打他的女人的主意。瓦匠一时之间,亦不得不离开了自己的屋子,去找这黑匪说道说道,无论如何要还自己一个说法,不能白白耍了流氓不是?
瓦匠对自己的女人,那是非常之疼爱,也还真绝了,他的女人虽然是浑身不干净,可是这瓦匠也是有些病的,嗅觉之不灵敏,使他根本就闻不到自己女人身上的那股气味,不然的话,恐怕也是受不了的吧?
因为自己的女人是大户人家出身,嫁给了自己,这算是下嫁,不然的话,几十年过去了,自己何至于对之情有独钟,而对于其他的女人,那是根本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呢?因为自己只喜欢这个女人。
可是此时自己的女人,竟然生生被这黑匪调戏了,这等冤枉气,叫自己如何忍受得了?这便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想去找这黑匪算账,此时甚至想死在他的屋子门前。
黑匪此时呆在自己的屋子,本来想去与这好花说说话来着,可是碰到了瓦匠的女人,那个女人身上的气味,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被这样的女人抱住了,这当然是前世不修了。此时非常之后悔,真不该去好花的屋子门前叨扰人家,这下好了,与那样的臭女人抱在一起了,一时之间,颇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下次再不要让自己看到了,不然的话,黑匪可能真的会和瓦匠的女人急的,自己再没有女人,也不会与这样的女人有任何的瓜葛!而自己竟然与之抱在一起了,这当然是自己此生之最大的耻辱,要怎么洗刷这种耻辱,一时之间,尚且不得而知。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再去与之见面了吧,不然的话,万一这瓦匠的女人再次抱住了自己,那么自己这便不想活在人世了。是的,瓦匠的女人再要这么干,那么,自己绝对是会给她个惊喜,这便甚至会当着荒村所有人的面自尽,不如此,不足以洗刷自己的耻辱。
如此一不干净的女人,活在荒村,那怕是出身名门,那又如何,根本就没有一个男人喜欢,除了瓦匠。瓦匠的女人再要这么对自己的话,黑匪此时真的不想活了都,这都是些什么人呢?
为了防止瓦匠的女人得寸进尺,上自己的屋子,来叨扰自己,黑匪此时持枪在手,准备应对所有的一切。自己的枪放错了位置,还以为被谁偷去了,直到今天早上翻找一些东西,这便在自己的床下找到了。
正在此时,黑匪忽然之间,看到瓦匠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以为黑匪调戏了自己的女人,一时之间,无论如何要这黑匪还自己一个说法。此时拿着一把菜刀,准备砍这黑匪两刀,如此耍流氓之人,活在世上干吗,尚且不如就此死去了来得好些。
“你干吗?”黑匪看到这瓦匠出现在自己的屋子,准备砍自己两刀,这便持枪在手,吼了一声。
“干吗,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瓦匠此时扑上前来了,对着这黑匪就是砍了一刀下去。
不过黑匪还算是躲闪及时,躲过了,此时关上了自己的屋门,知道与这等人也是无法说清楚,只好是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在里面靠上了一块大大的石头,不然的话,万一这瓦匠扑进来了,此亦断不是个事儿。
瓦匠见这黑匪不敢出来了,算是为自己挣了回面子,于是离开了,唱着歌,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而自己的女人,一见这瓦匠回来了,这便与之深情地拥抱在一起了,尚且在自己的屋子,跳起舞来了。
黑匪此时躲在自己的屋子,面对这一切,一时之间,心情非常之不舒畅,这都什么人呢,说自己想他的女人?哼!
黑匪关上了屋门,此时外面,大雪仍旧不断地下着,而这旷野无人之处,早已是一片雪白。四月的花儿,在这大雪之中,纷纷落去,一时之间,这便不知飘向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