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抓着一把铝片跑掉了,可是他找到我说,如果我不继续那样,他就告诉所有的人。”
我痛苦地发现很多人无耻地利用着别人单纯的恐惧。他们为什么不怕?为什么害怕的总是受害者?
我说别说了,彤;我为他点起一只烟。他抽了一口,嘴巴凑过来,把烟雾递到我口中。烟雾在我们两人口中鼻中同时弥漫,我们两个好像是一体了。
他换了个姿势,头枕着我的小腹,手在我手心。他喷了一口烟,说,让我讲吧,讲出来就好受了。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那些天我很爱刷牙。”彤轻声说。
“那时我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彤笑了,“不同年级的人都来巴结我,来找我要铝片。我给了他们很多很多。”
当学校不再流行这种游戏的时候,彤的噩梦一般的游戏一直被迫持续到小学毕业,直到那家伙搬走。
彤哭了。他的头被按在那人多毛的小腹。他的头发被紧紧抓着前后抽动着。一根毛发留在嘴巴里,他想吐出来,可是怎么也吐不掉。他的下体被揉捏地坚挺起来,他很害怕。他看到自己下面流出一些白色浓稠的汁液,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死了。
我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愤怒,我问他,“那个狗娘养的现在在哪里?”
“你还想怎么样,”彤没理我,自顾自地吐着烟圈;“都过去了。”他说。
“有时会梦到他还在按着我的头,我不能呼吸。”
“其实也是我贱,我先找他要铝片的。”
“你就是贱!”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抓他起来,让他看着我眼中的火焰。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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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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