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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爷变猫,舔舔丞相(发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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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变猫纯属是一次意外,解开心结的第二年王爷秋猎一时大意遇刺,伤的极重,剑伤直入心口,鲜血淋漓,一连多日昏迷不醒。

丞相连刺客都无心追缉,抱着王爷的手抖的不成样子,后来宫中御医无法,终于还是求到了宫外去。

丞相少年时曾在终南山小住,结识过一位性格古怪的世外高人,好不容易求到一颗仙丹,虽然将信将疑却也别无他法。

丞相抱着王爷吻了吻他紧逼的双目,熬红的双眼里透着些缱绻温柔,声音分明是柔和的,却能从里面听处些许深藏的惶恐。

“殿下,你不要怕,若是当真出事,我就去陪着你一起走好不好?”

他喃喃自语,而后就着温水以唇相渡丹药。

大半夜里王爷开始发烧,全身滚烫,人也不安稳的发抖,丞相死死搂紧怀里的人,然后终于在某一刻怀里挺拔的身躯嗖的一下不见了。

丞相一懵,低下头刚好看见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从宽大的寝衣里钻出来。

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眸惊恐又懵逼的看着他,发出尖锐的一声叫:“嗷呜——”

外间的冬竹听见猫叫连忙跑进来,看见那只跳上自家公子怀里的猫眼皮就是一跳:“这是哪个宫里的畜生跑出来了?!”

——怎么跑到了这儿来?万一挠伤公子怎么办?

说罢就伸手欲要过来把猫逮出去,王爷吓懵了,本能的蹬腿一跳,好在天生的弹跳力十分优越,一蹦跶就蹦上了横梁,这才躲过了惨遭捉尾巴的厄运。

白毛异色鸳鸯眸,一只茶色翡翠,一只幽蓝眸子湿漉漉的瞧着人。

“喵——”

王爷不禁惊恐的看向了他家丞相,丞相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懵了那么一下,已经很快反应过来,掩饰性的将所有人斥出来,而后踉跄着走到衡梁下伸出手。

王爷连忙找准角度跳了下去,做猫的经验还十分不充足,往下跳的时候险些跳错了位置,堪堪掉进丞相怀里就被楼紧,紧的几欲让他窒息。

“殿下!”丞相的声音带着恐慌和失而复得的颤抖。

王爷很想抱抱他,哄哄他,最好还在他通红的眼眶上亲一亲,但是很可惜,他只伸出了一只白嫩的猫爪子,试探性的在丞相肩膀上挠了挠。

“喵呜?”(别怕,别慌,我还在了。)

这种副作用是丞相此前决计未曾料想到的,抱着王爷就给终南山的友人写信快马加鞭送过去,王爷扒着桌案,愤愤不平的在书信上按了一个爪子印。

——破什么破玩意!庸医!耽误我抱媳妇儿!

终南山距皇城足有千里之遥,就算快马加鞭也还要些时日,王爷只能暂时憋屈的做了一只猫。

丞相手段高明,借着王爷遇刺养伤的名头把事压了下去,开始痛定思痛处理国事,身边不知何时也多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御猫。

可能是王爷受伤的缘故,丞相极是宠爱那只御猫,日常放在身边片刻不得离得,看的人啧啧称奇。

秋日的阳光正好,微风拂过暖怡阁外遍植的梧桐,吹来一阵婆娑沙声,户部侍郎为今年国库亏空的事急的满头冒汗,战战兢兢的赶来求见。

暖怡阁里安静的细可闻针,宫人退在外殿,珠帘隔绝了内殿大好的春光,只能隐约听见些压抑喘息。

如今身份已至显赫的清贵公子衣衫不整的坐在椅上,身上只披了一件样式宽大的常服,若是仔细看看便能发现那竟然是如今已贵为九五之尊的龙袍,只是明显不是新衣,而是已经穿过多时的。

若是换成其他人自然是僭越之罪,放在沈君卿身上却只能算是夫妻间的暧昧情趣。

穴里吞搅王爷的衣衫,就好似是被王爷抱着疼一般。

丞相从前总喜欢穿王爷的衣裳,后来王爷登临九五,宫中处处是规矩,便忍着不去穿。

王爷清晨早起回来时总看见丞相抱着他换下来的衣裳嗅或是埋头抱着睡,王爷疼他疼的厉害,起来时总拿自己的衣衫抱他,随他喜欢。

此刻内衬的九龙张牙舞爪的护在丞相的身上,衣襟大敞,修长的腿紧绷着搭在檀木椅的两侧,腿根处的阴茎已经涨的青紫,冠头颤抖的吐水紧贴在腹部,身下那处早已是泛滥成灾。

这已经是他们成婚的第二年,丞相已经为王爷诞下一子,早就已经被肏的熟透,丞相执念多年对王爷不论是心还是身都是欲壑难平,恨不得日日都让龙根插在他穴里厮磨欢爱,浇灌龙精。

王爷也确实宠他到极致,哪怕称帝已两年后宫仍然干干净净除了丞相再无一人,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若不是心疼不想伤了他,早早把人操烂都不是不可能。

虽是如此说那两口肉穴也是早就被肏熟了的,前面的嫩穴早就不复曾经粉嫩,已是一片艳红,两瓣曾经羞怯的阴唇也早早被肏的合不拢来,低头就能窥见里面艳丽风景。

肿胀的阴唇里探出一颗已是从前两倍大的殷红阴蒂,可怜兮兮的淌着淫水,渴求被人含进嘴里舔咬或者用手揉捏,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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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绣着白龙的寝衣打湿出一片痕迹。

里面的肉穴早已饥渴的开了一个小口,隐隐能看见里面娇嫩的逼肉,此刻正急促的收缩着渴望着心心念念的龙根插进去好好捣一捣止一止最深处的瘙痒难耐。

是最深切的欲,也是最深切的念。

波斯猫白的发光的爪子倨傲的踩在丞相两腿中间,琉璃色的眼眸中染上了欲色,嗷呜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上了早已不停流水的骚穴。

“殿下……嗯……”丞相整个人往后仰倒,如同绸缎一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后移,从奶子间滑到了耻骨沾了一丝淫水堪堪停留在紧绷的腿上。

丞相修长如竹的指节覆盖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一手拢着一只雪白的奶子胡乱的揉捏,然而快感却始终只是堆积不能舒爽,任谁看了大概都只以为是丞相在自渎——如果忽略他身下那只卖力的白猫。

白猫蹲在丞相双腿中间,两只后腿借力,前面两根爪子前伸碰着丞相阴茎下头的两个囊袋用力捏了捏,舌头卷住肿胀的阴蒂狠啜一口,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忍耐不住的呻吟,丞相的阴茎和那口穴同时痉挛,淅淅沥沥的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白猫赶忙怜惜的凑上去张口舔舐着汩汩流出的淫水,用鼻子蹭着又肿了一圈的阴蒂延长丞相的快感,没有丝毫嫌脏的舔舐进嘴里吃了下去,又拿已经剪干净的爪子揉捏玩弄着两瓣阴唇。

丞相这口穴是为他生育过小皇子的,王爷想想就心疼,当时简直不敢相信那么大一个小皇子竟然是从这里生出来的。

丞相体弱,小皇子生下以后养了有两月才将将缓过来一些,下面这处承不住欢,丞相那段时间又嗜欲,王爷就一直要他屁股,丞相心思重,某一日情浓时才敢悄声问他是不是嫌弃这儿松了不再喜欢了?

王爷只更心疼他,翻来覆去把人疼了一夜,又是舔又是咬的把他下面这口穴玩到淫水泛滥成灾,软的一塌糊涂才敢一寸一寸的插进去,吻着他哑声道:“我是怕你疼。”

丞相着两口穴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哪怕生育过一回也依然又紧又湿,王爷疼他,舔穴这种在帝王身上不应有的垂首之事也是没少做的,这口嫩穴几乎是被王爷一手宠成了如此淫荡嗜欲的模样。

舔完了前面这口穴王爷原本的白色猫毛几乎就已经被淫水打得湿透了,念念不舍的蹭了蹭,猫须蹭在敏感的洞口,激的丞相又哆嗦了几下穴口又吐出一股爱液来。

白猫却已经埋头去欺负另外一个穴去了。

想了想,还是疼前面这个馋的流泪的骚穴,竖起毛茸茸的一截尾巴,覆盖在前面那个穴上摩蹭着肥肿通红的肉粒,时不时再把尾巴尖往洞口蹭一蹭。

王爷以前觉得自己是个直男,是绝不可能对男人后面那地方有任何兴趣的,后来他欺负这里也欺负的不少。

王爷有时候莫名其妙想很多,偏宠丞相前面那个小穴怕丞相觉得他不喜欢丞相作为男子的一面,偏宠后面的那个,又怕丞相觉得他不喜欢他畸形的身体。

果然君王之爱都是要雨露均沾的,虽然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但还是不能冷落了任何一个。

王爷的猫须抖了抖,嗅了嗅。

一股淫水精液的腥臊味儿,带着些甜腻的热气,他的沈公子发情了。

猫爪子摸了摸菊穴湿润的褶皱,肉垫里没了尖锐的指甲,肉垫绵软小巧,丞相那处经了一次高潮,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紧闭的褶皱处粘连着丝丝淫水,流经会阴一直往身后的股缝里滑去。

爪子一碰上去就被肏熟了的饥渴肉穴吞了进去,都不需要扩张就已经开了一指的小洞,里头蓄满了淫水,湿热的不能想象,白猫试探性的张开了爪子,小肉垫张开正好触碰到渴求的肠壁,几乎是瞬间丞相就又收紧了身体,手里用力捏紧了奶子,呻吟声几欲破碎。

白猫摸着湿透了的内壁伸舌猛地舔了上去,猫的舌头比他做人时细软的多,也灵活的多,细细的把外面一圈褶皱舔的舒展开了才抽离了爪子让舌头伸进去舔舐里头的肠肉。

“嗯哈……殿下……殿下舔……”丞相已经是眼神涣散,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低头即可看见能只骄矜的白猫正在给他舔穴,毕竟不是人身,虽然明知那是殿下,心中却还是难免……

猫舌其实哪里比得上王爷平时肏弄来的舒爽,但心理的快感几乎压倒一切。

——那是殿下,殿下在给他舔穴,哪怕被如此疼宠过不止一次,但丞相还是敏感的受不住,尤其王爷现在还是猫身。

身为帝王身份何其尊贵,九州沃土都匍匐于他脚下,若不是当真爱到极点,又哪里能委身人下做这等事。

这口穴已经被王爷欺负的熟欲十足,不过片刻就已经要再次潮喷,奈何王爷突然退了出来,不肯给他最后一下,晾着可怜兮兮的穴在那儿馋的直哭,舔着自己爪子上被丞相淫水沾湿的白毛,琉璃色的眸子看着他,拿尾巴轻抽着两个穴眼。

“喵呜!”(舔哪儿了?)

“舔……骚穴……呃啊……啊”

王爷心满意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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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上去,直把丞相舔的欲仙欲死瘫软成一团,软弱无力的倒着椅子上,身下淫水精液肠夜乱成一团流淌着,王爷拿软舌抚慰着下面两个被欺负过度的地方,缓和着刺激也延迟丞相的快感。

丞相身体底子弱,一下子弄的太狠万一撅过去了,他现在这个猫身连抱他清理叫御医到做不到。

然后等着丞相余韵缓过来后才慢慢爬上去,丞相伸手想揽住他,胳膊发抖,王爷哪怕是只猫也不轻,足有十来斤的模样,怕踩坏了他只敢蹲在椅子扶手上。

那对浑圆丰满的奶子被他毫不怜惜的主人扯的发红发肿,奶尖上悬了一滴将落未落的奶水。

白猫探着脑袋过去舔掉了那滴乳白的奶,拿猫须蹭蹭他的奶头又含进去舔吻,丞相自己把那儿欺负肿了,看着就疼。

丞相原本是没有什么母乳的,出生以后小皇子一直都是乳母喂养,倒是这对奶子越长越大也越来越疼,经常疼的出不了门,不是激凸就是渗乳。

后来王爷追着问丞相才闷闷的说,年少时王爷说过喜欢小兔子大一点,不过是句玩笑话,丞相却记了多年。

丞相那处发育不全,畸形的身体还是畸形,远做不到如同寻常姑娘家那般圆挺丰润,后来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用了些过度的药才催出了这对胸乳,生了小皇子以后大概是用药出事,又涨大了整整一圈。

王爷早早停了他的药,催乳和停乳的药全都不让用,日常涨奶或是疼了就由王爷吸出来,里面肿块也是捧着手里给揉着的,如今过去已有一年了,偶尔欢爱到极处时丞相还是会流出些奶水来。

窗外秋日的明媚的阳光疏落的落在美人身上,落在他丰挺的双乳和细瘦的腰肢上,汗液和奶水被映照成一片金色,如墨般瀑布似的长发披散着贴在美人身躯上,显出某种勾人心弦的魅色。

王爷舔了没一会儿就被捞到了丞相怀里,丞相手还有些不稳,高潮过后身体虚软,却是最渴求思慕之人亲近的时候。

可他似乎忘了他此时还是赤裸着的。

王爷蜷缩着猫爪被整个拎着放到了那对白嫩汹涌的大奶子里,这对奶子被养的本来就分量不小,王爷一手已经不能尽握,此刻变成了猫,这对奶子更是——

王爷缩着爪爪,生怕抓到了他,只拿脑袋蹭蹭凸起吐奶的一个艳红奶头,整只猫都埋进了那对奶子的深沟里。

——满满都是奶香味。

喵喵。

丞相把不知是害羞还是占便宜的白猫从怀里抱出来,用胳膊挡开猫爪,果然看见一根细嫩的小东西高高翘起。

猫的阴茎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涨的通红,白猫不自觉的别开了脸,不敢看。

——那么大一根东西说没就没了,悲从中来,沈公子最喜欢他那儿的。

下一刻,那一小根就被人呐进了嘴里服侍起来,王爷的猫爪子一下子绷直,后爪搂紧丞相的颈脖:“喵呜——”(君卿)

“公子——户部侍郎求见。”冬竹的声音压低了在珠帘外响起来。

王爷蹬了蹬爪子终于射在了丞相嘴里,凑上去舔舔丞相嘴角,又赶忙跳下去从塌上叼过来一团衣裳。

“喵喵喵!”(快穿衣裳!)

丞相被他突然跳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轻轻笑了两声,没接衣裳,反倒直接将白猫抱了回来按在了心口,摸了摸被淫水打湿的细软毛发,又吻了吻。

可能是刚刚叫多了,哑声道:“嗯,召他进来。”

冬竹应了一声是,脚步声渐近。

“喵喵!”(衣裳衣裳!)

王爷大急,君卿穿衣裳,猫爪子急的直接就想往他身上套,丞相无辜的看着他,情事过后的湿润的双眸带着些笑意和慵懒,在他耳边哈气:“殿下,我没力气……”

以前没力气王爷宠他不让穿衣裳或者亲手为他更衣都是有的,穿的时候丞相再哼哼两声勾一勾再来两次也不是没有,可是如今他只是一只猫呀!

王爷气到猫须直翘,恨不得把这人直接打横扔回塌上去算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丞相终于捞起一件宽松常服懒懒散散的遮在了身上。

“喵!”(裹胸!)

珠帘将开,白猫后腿发力直接一个猛虎扑食扑进了丞相怀里,横起猫身,偌大一个白猫直接窝进了丞相怀里。

被丞相意料之中的稳稳抱住,丞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在猫耳朵旁道:“殿下,他进来了。”

猫耳朵痒的扑闪扑闪,也不知是生谁的气直呲牙。

远看自然是丞相抱着爱猫的和谐画面,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们是有多不和谐。

白猫横着身子挡住美人身前春光乍泄,四只爪子一个没闲着,两只捧住一只护在怀里,生怕被旁人看了去。

那衣裳松松垮垮,也就能遮个七七八八,丞相那处本来就不小,刚刚欢好过后红艳的奶头还激凸着,顶了衣裳小小一个凸起,再显眼不过。

幸亏这猫是只大猫不然就遮不住了。

户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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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进来正好看着丞相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那猫看着就矜贵讨喜,他有心多看两眼得丞相这种人喜爱的猫是什么样的,但只是刚刚抬起眼就发觉一股森冷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危险犹如实质,丞相脸上倒还是带着温和浅笑,半点看不出来那股森寒冷意。

户部侍郎忍不住抖了一下,深深埋头。

——总觉得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被丞相碎尸万段。

这种目光他好像还是上次在宫宴上陛下夸赞他时看见过,可是这分明只是只猫啊!又不是陛下!哪里就是看也看不得一眼了?

户部侍郎心中不停腹诽丞相虽然有大才但为人未免太过于小气,实在不是好事,但面上还是诚惶诚恐的开始禀报。

丞相听的漫不经心,反而摸着白猫紧绷的爪子,悄声道:“殿下,户部侍郎抬头了……”

白猫绷的更紧,四只爪子收拢,把那两个奶子牢牢捧住,身体贴的更紧,生怕被人窥见一丝春光。

户部侍郎隐约听见丞相开口,却又没听见说什么,当下忍不住停下来,也不敢抬头,试探着:“您——刚才是?”

丞相神色如常,淡然疏离:“没什么,范大人继续说就是。”

范大人说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丞相的大半心思却都被怀里的白猫占着,偶尔低头吻吻猫耳朵或是悄悄耳语两句,逗弄的白猫耳朵直抖甚至气的小幅度的拿肉垫抓那对双乳。

好不容易禀报完了,丞相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口吩咐了两句便将人打发了下去。

几句点拨就叫人豁然开朗,户部侍郎心道虽然这位为人度量小了些,但是才能倒是无可挑剔的,怪不得独得陛下盛宠。

独得陛下盛宠的丞相被陛下气的踩了一个下午的奶才肯消气,猫好像天生就会踩奶,本来是气他过分了,才抬着爪子在他奶子上踩。

结果不想踩的他太舒服竟然还泄身了两次,奶水打湿了肉垫。

王爷彻底无语,罚他都能罚到潮吹,他彻底没了脾气,埋头进丞相怀里气的喵喵叫都不肯了。

丞相扶着自己的渗奶的红艳奶头喂到王爷嘴边哄他:“我知道殿下是不会让旁人看见的……”

欺负了一个下午,白嫩的乳上留下了肉垫的红印,王爷拿鼻子嗅了嗅,闻到一阵浓郁的奶香,半晌,才假作勉为其难的舔了舔。

丞相笑了笑,抱他抱的更紧了些,喟叹似的呻吟起来。

王爷以前就懒得起来早朝,如今变了猫正好不用上早朝,正想着好好睡懒觉,清晨丞相起来上朝却又忍不住想跟着一起去。

暖怡阁跟宣政殿相隔不远,走路不过一刻钟,丞相便日常抱着王爷过去,在朝堂外就将他交给冬竹抱在后殿,下了朝再抱回来。

宫里头暗自传说这只御猫比小皇子都要更受丞相宠爱。

这种生活终结在某一日王爷在后头睡着了,丞相来时下意识的在丞相怀里蹭蹭,丞相看了一眼旁边的冬竹皱了皱眉。

丞相眼睛眯了眯,摸他猫耳朵哄着,第二天换侍卫抱着。

——大醋坛子翻了。

无法,王爷百无聊赖的去逗小皇子玩,小皇子一岁有余,生得白白胖胖,藕节似的胳膊看见他就挥挥,咿咿呀呀的学着说话。

白猫进去时小皇子的拨浪鼓正好掉了,他叼着小玩意儿敏捷的跳上床榻,把拨浪鼓扔到小皇子面前。

“喵喵。”(喏,拿好)

小皇子的乳母抱着小皇子就想退,生怕这御猫挠了小皇子。

王爷伸出被丞相修的圆润干净的爪子,表示自己毫无攻击力,也不会挠伤小团子,然后戳了戳小白团子的藕节腿。

小皇子眼睛亮晶晶的,直接忽略了拨浪鼓,兴奋的扑过来嗷呜一声:“猫猫——猫猫!”

丞相下朝后看见的就是一副鸡飞狗跳的模样,小皇子抓着白猫的尾巴,白猫挣扎着想跑又怕弄伤小皇子,只能任由他逮着尾巴玩。

“爹……爹!”小皇子已经能认得些人了,看见丞相进门磕磕绊绊的喊爹爹,然后眼巴巴的往他后面看去,手里还抓着猫尾巴摇了摇,想给自家爹爹和父皇展示自己刚抓住的好玩意。

后面当然空无一人。

“父父……”父皇了?

丞相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看着差点被拽出眼泪来的白猫额头青筋直跳,又好气又好笑,连忙过来从胖手里解救出来可怜的猫尾巴。

小皇子以为爹爹是过来抱他的,欢天喜地的松了手,结果眼睁睁的看见爹爹抱了猫,眼睛扑闪扑闪的,突然嗷呜一声要哭:“猫猫……猫猫……”

然而爹爹只是看着他,丝毫没有要把猫猫还给他的意思。

小白团子皱着鼻子口齿不清的委屈:“父……”

父皇在哪里,爹爹不把猫猫还我。

白猫怜悯的拿肉垫拍了拍小白团子的胳膊,然后往丞相怀里缩了缩——小胖子不知轻重,揪的当真有点疼。

傻云重,你父皇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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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云深万重之意,云重,楚云重。

终南山的书信迟迟未到,王爷也就暂时适应了当一只猫的生活,逗逗小皇子爬上宫墙吹吹风,当了一只漂亮矜贵在哪儿都能讨到吃食的宫中御猫。

讨到小零嘴叼就回去和小皇子一块分食,在床榻上陪小团子玩毛球和小木马驹,偶尔跳到树上去睡着了丞相就会来接他,在树下伸出手来,他抖擞一下猫耳朵跳进丞相怀里蹭蹭他的下巴,变戏法似的叼一朵花给他。

生活倒也还算惬意,秋末的时候他跟小皇子去御花园玩,小团子要扑蜻蜓,他仗的身手敏捷给小团子抓到处乱飞的玩意儿。

结果脚下不知道怎么突然踩空,扑通一声就掉进了荷花池里,小白团子急的哇哇大哭,他软着脚从池子里爬出来,把嘴里的蜻蜓放到了小家伙手心里,然后就晕了个彻底。

他晕时还在想那个小家伙哭的可真吵人啊,再把嗓子哭哑了可怎么办。

那么小一个,药太苦了,肯定不乐意吃。

再醒过来时看见的就是眼眶通红的沈君卿了,骑在他身上,衣衫不整的瞧着他,叫的声音煞是好听,眼尾一片嫣红。

他说:“殿下,你摸摸我。”

王爷伸出手揉捏那两团柔嫩丰满的奶子,抬起头跟他亲吻,或许是许久未曾承欢,丞相身下的穴紧致异常,咬的王爷发疼。

但不过几下就又张开了口簇拥着吮吸龙根,那两口肉穴早已被肏的熟透,像一个饱满到极点的桃子,咬一口满满的都是汁液,里头淫水咕噜直涌,被肏开了又被填满,抽插间淫水四溅,上头挺拔双峰被大掌照顾的服服帖帖。

缱绻纠缠,一室春情。

直到王爷射进丞相里头时才敢确信自己不是做了一个梦。

丞相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心思作祟,又或许是太渴求王爷滋润,来来回回纠缠不休了半夜,最后前后两个穴都肿胀不堪还想要,王爷不得不哄着给他舔吻着承诺以后天天喂他,不急于一时。

刚哄好一个外面就传来哭声,王爷挑开帘子抱着丞相问怎么了,外头乳母实在没办法抱着小白团子过来。

为难道:“小皇子非得要猫猫……”

王爷:“……”

猫是不可能有猫的,不过父皇倒是有一个,他亲亲丞相出去把哭的打嗝的小皇子抱了进来,小皇子看见他竟然没觉得陌生,拿小胖手摸摸他的脸,眨巴了一下还带泪的眼睛喊:“猫猫……”

王爷:“……”

找到那只猫以后小皇子神奇的止住了哭声,打着奶嗝犯困。

平常他都是不和爹爹父皇睡一处的,但是今天猫猫不见了,委实伤心,所以才过来求安慰。

小家伙占了一点地方,挤挤挨挨的蹭到爹爹身边,王爷抱着汗淋淋的丞相进怀里,以免他快感太过受不住,又擦了擦身上混乱,才两个都亲了一口然后入睡。

小皇子一只胖爪子抓住爹爹的手一只抓住父皇的手,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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