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怀恩换了件睡袍,腰间别着宽带,勾勒出优美身材的锦织缎面上绣着华贵的金缕龙纹,墨色的布料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显白皙,锁骨、颈项,甚至是那张绝美的脸庞。
她似乎是刚睡醒,双臂环胸,神情透着一丝慵懒,乌黑的长发也只是用一根发带松松挽起,浑身散发的压迫感也比以往淡了几分,但是眸中的冰冷依旧不曾溶解。
赵怀柔压抑住哭泣,胡乱地用手背拭去泪水,连忙向迎面而来的赵怀恩伏跪行礼:“臣妹参见皇姊。”
赵怀恩瞥了她一眼:“吵架了?”随後望向赵怀泽,似是在等待他给出一个解释。
“谈不上吵。”赵怀泽摇摇头,声音平淡得浑然不似撒谎,“她说她也想加入,但是被我骂了。”
跪在地上的赵怀柔眼底闪过一道诧异,察觉到赵怀恩审视的目光後,又不动声色地低下头。
“朕倒是有些好奇,你是说了些什麽?”赵怀恩脑袋微歪,“竟然还能把你妹妹骂哭。”
“我也不过是说她几句罢了,谁知道她这麽不禁骂。”赵怀泽语气嘲讽,“亏她以前还是最受父皇宠爱的皇嗣,简直可笑。”
“所以,说了什麽?”赵怀恩弯下腰,平视着赵怀泽,又问了一遍,“说来给朕听听。”
面对赵怀恩那双幽黑无光的眸子,赵怀泽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指甲掐进掌心,竭力维持着冷静,不教赵怀恩看出一丝端倪,否则到时候他跟赵怀柔都要完蛋:“......我说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她没资格参与,也不配过问个中缘由。後来她同我闹脾气,我便说了几句重话......说她拎不清自己,离了你就只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别把自己当成一回事,我打从心底讨厌她......”
赵怀恩似是很满意赵怀泽的回答,不作评判,也不再多问,揉了揉赵怀泽的脑袋後转过身,先行往寝室走去,让赵怀柔搀扶赵怀泽稍後跟上。
赵怀柔揽过赵怀泽的腰枝,让赵怀泽一手搭在自己肩上,小心翼翼地踩着步伐:“为何不趁机跟皇姊告状,说我欺负你?”
她压低声音问道,话音中的哭腔仍尚未消散。
“你我心理有数,赵怀恩要是知道你拿这件事跟我争辩,她不会放过你。”赵怀泽轻声道,“我虽然非常讨厌你,但我只剩你这个妹妹了,私心还是不想看见你被赵怀恩弄死。”
赵怀柔愣了一下,觉得赵怀泽小题大作,下意识反驳:“左右不过挨一顿罚罢了,皇姊才不会杀我。”
赵怀泽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不再说话,权当默认。他没打算将真相告诉赵怀柔,赵怀柔被赵怀恩洗脑得十分彻底,压根就意识不到自己究竟扮演着什麽角色。
赵怀柔虽看似风光无限,是泱泱大国中千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贵公主,但她与他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於她比他自由罢了。
原先他以为当初赵怀恩能够攻破太极殿,凭藉的全是赵怀柔里应外合。後来赵怀恩亲口告诉他,就算当初没有依靠赵怀柔的帮助也照样能够屠了皇城,但是赵怀柔主动请缨帮忙,她也就应了。念在赵怀柔替她省去了一些麻烦的份上,她留了赵怀柔一命,让赵怀柔能够继续当她的公主,享荣华富贵。
而那些没死在太极殿上的皇嗣,与他血脉相连的弟妹们......虽然不是被流放边疆充作奴隶,就是被贬入贱籍卖作瘦马(娼妓),表面看来都勉强留住一条命,可他们却都在短短一个月内相继死去。
世上怎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世上当然不可能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只是都被伪造成合乎情理的死亡罢了。
前往边疆的途中遭遇盗匪劫杀,又或是染疫而亡;沦落青楼後因不堪受辱而自戕身亡,抑或是被嫖客活活玩死在床上。
赵怀柔或许早已有所耳闻,也可能是为了保命而选择充耳不闻,赵怀泽不知道,但他确信赵怀恩哪天觉得赵怀柔碍眼了,杀她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可笑赵怀柔还天真地以为,赵怀恩会顾念往昔一同长大的情谊,对她手下留情,却忘了赵怀恩连身为至亲的他都能狠下心来折磨,又还有什麽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踏入寝室後,赵怀泽望见赵怀恩坐在床榻上摆弄那个木盒,他看不清楚盒子有什麽。赵怀恩拍拍床铺,示意赵怀柔将他扶过去坐下。
“你若是想跟哥哥亲近,也未尝不可。”在赵怀泽坐上床後,赵怀恩忽然开口,“但是你只能搂着他,不能对他动手,做得到?”
赵怀泽跟赵怀柔同时愣了下,随後两人面上洋溢出截然不同的情绪。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着赵怀恩,但赵怀恩却捏了捏他的脸颊,命令他赶紧脱下衣服跪在床上。赵怀泽只得颤抖着手缓缓褪去单衣,余光瞥见赵怀柔充满报复快意的微笑,他彷佛已经看见赵怀柔藉机报仇,害他迎来失败的未来。
脱下衣裳後,一丝不挂的赵怀泽捂着平坦的小腹跪坐在床榻中央,咬了咬牙,僵声抗议:“这不公平......你说过只会碰一处地方。”
', ' ')('“所以相对的,朕多给你一个选择。”赵怀恩说着,从盒子里捻出一枚尿道棒递给赵怀泽,“规则是只要你不泄身,你就算赢。你可以选择要不要用它堵住。”
赵怀泽压抑住不断涌上心头的耻辱与羞愤,接过那根细长的银棒,历经一番心理斗争後,最终还是亲手将它插进了自己的马眼之中。
一开始其实并不顺利,他太过害怕,又倍受灵魂与尊严的拷打,尝试了好几次都塞不进去,就算好不容易插进去一截,也会疼到蜷起身子,再无法做出任何更一进步的动作。一旁的赵怀恩与赵怀柔都选择了看戏,压根就没打算出手帮他。
不得已,赵怀泽只能向赵怀恩索要润滑用的脂膏,哪怕那脂膏中都添加了强烈的催情媚药。赵怀泽的想法很单纯,就算待会儿药效发作,他会变得渴求快感,甚至是可能会被赵怀恩肏到不停潮吹、后穴高潮,然而只要这枚细棍在计时结束前都一直塞在他的阴茎中不拔出来,他就无法射精。
这意味着他会赢得这场赌约,救回颜如画的命。
因此赵怀泽又向赵怀恩提出要求,只有他自己能够拔出尿道堵,如果赵怀恩和赵怀柔擅自替他取出,也算他赢。
“可以。”赵怀恩饶有兴致地勾唇而笑,“但你就不担心自己会按捺不住慾望,把它拔出来?你的身体状况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赵怀泽愣怔了下,随即又听见赵怀恩友善地说:“不然你看这样如何?你让柔儿抚摸你的胸乳,朕就替你把手绑在身後,这样你就算被快感冲昏头,也没办法把它给拔出来。”
这听起来确实是百利而无一害,甚至说是设身处地替他着想也不为过。但赵怀泽就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赵怀恩都已经放话说要替他戴上两枚乳环了,又怎可能会刻意放水让他赢?
只不过随着药效的发挥,赵怀泽的理智也逐渐被缓缓升腾起的慾火给燃烧,无法维持意识的清明。最後他听见赵怀恩问他还有什麽问题,下意识摇摇头,被挑起情慾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出爱液,准备迎接极乐的冲刷与洗礼。
赵怀泽被赵怀恩摆置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臀瓣高高翘起,腰枝乖巧性地塌了下去。他的双臂被一条绸缎交叠綑绑於背後,没办法用手臂支撑身体,因此他的上半身枕在了赵怀柔的怀中,就像个和母亲撒娇的孩子。
赵怀柔亦脱去了繻裙,如今白皙似雪的娇躯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垂首凝望轻声喘息的赵怀泽,热气吹在她的肌肤,激起了一阵战栗。
她感受到赵怀泽的紧张,於是伸手捏了捏赵怀泽的後颈,安抚怀中人的情绪,同样也享受着他的不安。念在赵怀泽撒谎替她脱罪的份上,她等一下不会将赵怀泽欺负得太惨。毕竟赵怀泽说的也没错,若是赵怀恩知道他们争执的导火线是两年前那起酒楼刺杀案,她绝对会被赵怀恩亲手弄死,所以她也算是欠了赵怀泽一份恩情。
不过听完规则讲解的赵怀柔和赵怀泽一样想不透,赵怀恩明摆着就是要替赵怀泽穿环,既然如此,又为何会允许赵怀泽戴上尿道堵,甚至还跟他约法三章,将自己置於绝对的劣势之中。
但是......赵怀柔抬起头,望向跪在赵怀泽身後把玩着什麽的赵怀恩。赵怀恩的神情虽仍平淡无波,赵怀柔却分明从她的眉眼间读到了势在必得的戏谑。
可这样赵怀柔就更不能明白了,赵怀恩究竟是从何而来的自信?
直到後来看清赵怀恩手上那个东西,赵怀柔总算明白赵怀恩为何如此胸有成竹了。
那东西是枚皮质圆环,不大,外层紮着一圈细密的毛刺,恰似山羊的睫毛。赵怀柔虽是第一次看见这枚淫具,但已经隐约猜测到了它的用途,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赵怀泽受不受得住。
不过显然是承受不住的。
当赵怀恩将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阴茎前端,掐住赵怀泽的纤腰挺身肏进那口湿润的小穴後,被猝不及防进入的赵怀泽发出了一声猫咪般的呜咽,随後在赵怀恩的狂肏猛干中,不受控制地哭叫出声。
“不要......快停下、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挣扎着,“轻些、求求你,孩子、我的孩子......嗯啊啊啊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