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就是林栖那个倒霉的妹妹,还有和林栖一起算计人家小姑娘那个老娘,林栖老娘害怕林栖一个人办不了,就一起跟了过来,看到妹妹想反抗,吓得立马揪着妹妹的头发阻止,威胁妹妹不能发出一丁点的动静。】
顾见初不确定谢青栀会不会多管闲事,就在顾见初准备下车时,谢青栀再次用马鞭将林栖的下颚抬起,“马车里是什么人?”
林栖没想到谢青栀还会多管闲事,目露惶恐的神色,着急解释道,“马车里是草民的老娘,所谓的急事不过是听人来禀告,草民的外祖父在去田地里干活时,不慎摔倒了,母亲过于着急,才命我驾车过去看看,若非草民心急走得太快,也不会撞到长公主。”
“不知长公主能够通融一下,让草民先行将母亲送去外祖父的家中,草民再行去公主府,任公主处置。”
林栖冲着谢青栀不停地磕头。
围观的人群听到林栖的这般解释,开始向着林栖议论纷纷。
谢青栀没有回应林栖的请求,反而是拿着马鞭往马车的方向走去,看着谢青栀的动作,林栖心跳如雷,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因为紧张闹出大片汗珠,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盯着谢青栀的动作。
就在谢青栀将车帘撩开时,林栖大着胆子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谢青栀的大腿,“长公主马车里面坐的真的是草民的老娘,您就不要看了。”
谢青栀眉头已经沾染了一丝怒意,看向林栖的眼神带着些许不耐烦,尝试踹了一下,并没有将林栖踹开,谢青栀看向重风,语气冰冷,“将人给本宫拖开,碍手碍脚的。”
重风当即上前,扯着林栖的后衣领将人带到一旁。
林栖还想挣扎,重风如同提小鸡一样,轻轻松松将人控制住了。
就在谢青栀准备第二次挑起车帘时,车帘先行被掀开,一位夫人出现在谢青栀的面前,夫人用身体挡在车帘前,眼神里透着止不住的慌张,生怕谢青栀看到什么。
“民妇见过长公主,烦请长公主能够让路,我爹在田间摔倒,摔得非常厉害,民妇还要去请大夫去给我爹医治,多耽搁一会都怕是要严重了。”林母声音紧张,手指紧紧抓着车帘。
quot人命关天的大事,一直拦着,万一真出了一点问题怎么办呀。quot
quot或者将儿子押在这里,让人家先去把大夫请过来,治病再说呀。quot
谢青栀听着那些议论纷纷的声音,没有反驳,顺着林母的话继续道,“这么严重呀,请大夫也需要时间,不如本宫给你们请个太医过去瞧瞧。”
“民妇的父亲不过一介草民,怎么好劳烦长公主帮我们请太医呢,我们去请个大夫看看就行了。”林母解释到后面治觉得喉咙发干。
出门一定是没有看黄历,竟然碰到长公主这个瘟神。
“大夫哪有太医的医术好呀,本宫最擅长乐于助人了,重风呀去太医院知会那些太医一声,随从他们去给老人家看病,免得说本宫拦路,耽搁给他们亲人看病,闹出人命再让本宫负责。”谢青栀目光一直盯着林母。
林母额头冒气一层细密冷汗,“真的不必劳烦长公主了,这东巷有一位名医,医术不错,我们就带着那位名医顺便出城就行,调动那么多的太医,万一宫里的娘娘,或者大臣有个头疼脑热的多耽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