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贺清才被姗姗来迟的施芸取下手脚的束缚。
她好像意识到那个药是什么了。从她醒来时起,身体就一直异常疲乏,用不上力气来,连在房间内走路都觉得很累,想要躺下来休息。如果一直都会是这样,那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逃跑了,她可能甚至连这栋屋子大门的位置都走不到。
施芸之前的冷漠和威胁都好像是泡影一般,只出现了一瞬。她从早晨时起便像之前一样带着微笑来找贺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早餐依旧非常健康,贺清也差不多习惯了,她在用餐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餐厅的落地窗能看到的窗外景象,施芸家的庭院即便时值秋冬也非常美丽。
那也许会是她的埋骨之地。
贺清的逻辑很简单。
施芸说,如果我再犯,就会被埋到院子里。
我可能还会再犯,并且失败。
——所以我很有可能会被埋到院子里。
贺清认定了这样的事实。
她心里很害怕,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她有很多很多问题想要问施芸,却不能问出口,只能自己痛苦地慢慢消化。
我是唯一一个和你交往了那么久的人吗?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那一个吗?我被埋在院子里之后,哪怕是在闲庭漫步之时,你会想起我来吗?你在那之后,也会向别人,像是对我说着前面的恋人一样,说着我的事情吗?
吃完早餐之后,施芸让她自由活动,但始终跟在贺清身后,好像要监视她一样。贺清觉得很紧张,但她只是站着都觉得腿软,所以就算说是自由活动,她也只是选了能让她稍微安下心来的书房,靠在她有舒服软垫和宽大椅背的椅子上休息而已。
她没有看书,没有写作,只是觉得无比疲惫,只想就这样躺在某个地方,什么都不要做。
施芸始终陪在她身边,一开始贺清还是有些害怕,但现在却只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好困,好累……
她在半梦半醒之际,轻声叫了一声:“施芸……”
“嗯?”施芸的态度很平静。
接下来要说什么,被贺清忘掉了。
她在上午便疲惫地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贺清觉得脸上、身上都热热的。今天天气很好,阳光非常灿烂,外面的庭院很亮,阳光透过玻璃窗晒在贺清身上,把她晒醒了。
贺清下意识地想要避开阳光。
她自己家的采光其实非常、非常好,这是那间豪宅的卖点之一,但这却是贺清讨厌它的地方之一。
豪宅自带的白色系华丽装修、白天灿烂的阳光、空旷而令人不安的天台还有上面的巨大水槽,都是她讨厌的地方。她会买下那里,仅仅是因为她想要住进安全性最高的住宅,并且当时有着想要看海的模糊想法罢了。入住之后一年,所有的弊端才慢慢体现出来,但那时她的究极安全堡垒已经建成,她也已经习惯于自己家的环境,所以才没有试图搬家。
贺清的书房没有窗户。其实原本是有的,但她不想看到阳光,不想从窗外感知时间的流逝,所以她把它封起来了。
施芸的想法却好像不同。她仿制的这间书房不但没有贺清家书房可以防枪击的门,还没有封掉窗户,导致外面的光线就这样照亮了书房,她真是一点都没有学到真髓。
贺清先是把身体缩起来,但这样还是避不开阳光,于是她只能疲乏地扶着书桌起身,让无力的身体慢慢站直。
睡了不知多久,现在应该快到中午了,她总觉得施芸这样做好像让她突然老了六十岁左右。
“要去哪里?”
施芸居然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小睡。
Omega主动地扶住了她的身体,贺清觉得这有点像上了年纪的伴侣互相搀扶的场景。
“换个没有太阳的地方……”贺清打了个哈欠,身体懒洋洋的。
“那回房间睡吧?”施芸好像非常善解人意,她慢慢把贺清带到了电梯前,免去了贺清爬楼梯的辛劳。
直到此时,贺清才想起之前自己想问什么。
她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自己不能逃跑,那施芸会不会主动放自己走呢?她没有多加思考,便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呢?”
施芸望着她,脸上的微笑不变:“为什么不愿意留在这里呢?”
是啊,为什么呢?贺清陷入了思考。
一日三餐不必担心,想要看书或是写作都可以在这里进行,每天都能和自己美丽又柔软的Omega见面,除了不能和外界通信以及上床的方式有些不同之外,贺清没有任何不满的地方。
何况……上床的时候……无论如何,其实都……她觉得脸上有点热,又觉得自己就这样安于现状其实不太好,于是她小声问:“但是,我有能离开这里的那一天吗?这里没有什么不好,但我还是会,想出去看看……”
电梯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当然会有。”施芸笑
', ' ')('着把她拉上电梯。
“是什么时候?”
施芸的回答自然而轻快:“我腻了的时候。”
贺清在封闭的空间里,小心地看着施芸的脸色:“那……”她小声提出质疑:“我离开的时候,会是活着的吗?”
施芸回过头来盯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贺清只觉得心下一凉,她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回到房间又睡了一阵之后,施芸让家政机器人把午餐端过来了,贺清堕落地在床上用餐,被温柔可爱的Omega把食物一勺一勺喂进嘴里,觉得自己真的很像卧病在床的老年人。
吃过午餐之后,贺清总算觉得好了一些,至少站着不觉得吃力了。施芸就在此时把贺清的手机拿了过来,拉着贺清的手解开了指纹密码和脸孔验证,然后让贺清输了数字密码。
通讯软件的界面被施芸打开,编辑发了几条信息来,都是很无聊的事情,先是问贺清对实体书是否满意,接着问她有没有兴趣给新书开签售会,一定能增加实体书的销量。贺清被施芸盯着,慢慢地输入回复,非常坚定地拒绝了一切可能会露面的活动。
然后手机就又被施芸没收了。
贺清望着施芸,一点反抗的意愿都没有。她和施芸一起躺在床上,不禁又想起之前的事情,想起自己和施芸之间的情事,觉得脸慢慢热了起来。施芸把她抱在怀里,贺清的脸蹭着施芸柔软的胸脯,舒适而幸福,这根本就是温柔乡。贺清不禁小声问:“施、施芸,你一定要……要用我的那里吗?换一下,用你的好不好?”
贺清以为,这是目前她和施芸结婚的最大阻碍。其实只要解决这个问题,她也不是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但施芸好像不太愉快。虽然贺清说得很模糊,但她也完全明白了贺清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呢?”施芸问。
“因……因为……这样做你也不是很舒服吧,而且,我、我是Alpha!”贺清鼓起勇气说:“应该还是用前面比较好。”不知为什么,这对Alpha而言明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她在施芸面前却要努力做好心理准备才敢说出来。
“哦?”施芸歪着头看着贺清,面无表情地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施芸看着贺清勾起了唇角,她眼中明显带着某种兴奋的神情,就这样转身离开了客房,从她蹦蹦跳跳的脚步看上去,她居然还很高兴。
贺清心中警钟大作,她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她不禁开始后悔,觉得自己说这件事的时机可能不太对。
施芸很快就回来了。
她手上提着贺清很眼熟的小手提箱。
贺清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开始逃避现实。
“贺清?”施芸的声音依旧柔软好听,贺清有些动摇,但她觉得自己不会受骗的,就算施芸再说想和她做爱,她也不会再上当了!
“贺清。”施芸又叫了她一声:“出来。”
贺清知道自己逃不过,但她还是决定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她惊恐地感受到施芸在床边坐下了,不禁更加用力地抓着被子。
“你不是说,你是Alpha,用前面会比较好?”施芸的声音中听不出不快或是愤怒,贺清不由得放松了警惕,她听到施芸用柔和沉静的语调道;“证明给我看一下吧。”
证明?什么证明?怎么证明?
“如果真的是前面更适合的话,以后就让你用前面。不是的话,以后就乖乖听话。”
贺清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是施芸的提议太过诱人了。她忍不住从被子里慢慢探出头来,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施芸:施芸终于愿意和自己正常地做爱了吗?她终于能再一次进到施芸的身体里去了吗?
施芸带着暧昧的微笑,伸手把贺清的防线一把扯掉了。
她欺身压在贺清身上,抱住了贺清。
贺清迟疑着抱住Omega柔软的身体,闻着施芸颈间的气味,回想起施芸在床上高潮时的呻吟声和淫荡妩媚的表情。现在施芸也乖顺地依在她怀里,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像以前一样……贺清很快就硬了。
好像察觉到了贺清身体的变化,施芸轻笑着,隔着衣服把手抚上贺清的阴茎,先是温柔地抚摸着,然后用按摩一样的手法开始抚慰。果然这里还是很舒服……只是被施芸抚摸着,就舒服到大脑一片空白。贺清很快就觉得腰软了下来,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动着腰,磨蹭着施芸的手,就这样在衣服里泄了。
贺清喘着气,觉得很累很累,想要马上就睡过去。
施芸靠在她怀里,看着她笑。
咦,我……贺清突然发现了什么,觉得脸上很热很热——是不是太快了?
“没关系哦。”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样,施芸摸了摸她的脸,笑着说:“再来一次吧。”
虽然施芸这么说令她很开心,但贺清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施芸开始脱贺清的衣服,贺清一开始没有觉得有哪
', ' ')('里不对,直到施芸脱掉她沾满精液的内裤,分开她的腿,又用手指摸到了熟悉的地方。
什么?果然不行吗?最后还是要回到这里?贺清用几乎是哀求的眼神望着施芸,对方脸上却是跃跃欲试的兴奋神情:“啊,其实我之前就想知道……”施芸拨弄着贺清的阴唇,用手指戳弄着已经湿润的穴口:“既然这里也能舒服起来,那究竟是哪边会比较好呢?”
她抬头看了一眼贺清,对着惊恐的Alpha粲然一笑。
有什么东西被施芸推进了自己的身体,从贺清的角度看不到是什么,但她觉得,既然看不到,那应该可以稍微安下心来,至少不会是大到吓人的东西吧。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没有很痛,贺清能同时感受得到施芸的手指和异物一起进入身体的触感,异物虽然不大,但是冰冰凉凉的,她居然还是觉得施芸的手指要舒服一些。
施芸很快把手指退了出来。
她看着贺清,又浅浅地笑了一下。
是非常可爱的,娇羞少女一般带着期待的笑容。
不对……贺清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在她想清楚施芸究竟想做什么之前,施芸就按下了什么东西的按钮。
随着很轻的一声开关响声,贺清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动了。
“哈、”贺清被惊吓和刺激得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她颤抖着身体,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但施芸想做的好像不止是对贺清用她可怕的小道具,Omega脸上红红的,她眼中带着病态的兴奋,盯上了贺清的阴茎。
“施、施芸……”贺清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错。她立刻抛弃了自尊,向着施芸求饶:“不,之前的事情就当我没有说过……”
身体里有什么在不断震动着,不断地以令人难以忍受的幅度和力度抚慰着贺清的身体,意识在几秒之内便开始升温。她开始下意识地挣扎,想要逃离这种令人煎熬的快感。
“啊、不、施芸、”她一边抖着,一边看着施芸求助:“不行了,拿出去……”
施芸只是勾着嘴角,把手搭上了贺清的阴茎,像是在抚摸什么物件一样,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摸着。贺清闻着施芸身上的气味,很快就又硬了。勃起之后,施芸好像很开心一样,又开始按摩、挤压着贺清的性器,真的就只是在抚慰着贺清的前面。
“啊……嗯、啊……”贺清缩着身体发抖,很舒服,两边都很舒服,但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她只想躲开。但就算躲开了施芸的手,被塞进身体里面的东西也根本躲不开。
不、不行,好奇怪……贺清几乎要哭出来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同时涌上来,让她舒服得觉得大脑好像都要融化了。
体内触电一般强烈的刺激根本停不下来。
“哈、啊……啊啊——”她的腰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但她却能清晰地分辨出这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直达脊椎的感觉,非常强烈,舒服的感觉顷刻之间便传遍了全身。贺清的腰很快便无力地落下来,她大口喘着气,身体里的异物却依旧势头不减地在不断地动着,施芸也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居然依旧在摸着她的阴茎。
被摸着的感觉很舒服,贺清有些惊恐地看着施芸,终于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她的意图了。她还没能发出声音的时候,就被施芸柔软而有力的手再一次送上高潮。
“唔……”女人咬着嘴唇,忍着呻吟声,眉头是皱着的,但施芸知道,她一定不是不舒服。
啊,真可爱……施芸望着脸上有着泪痕、身上有着精液的贺清,有些陶醉。
“里面也很快呢……”她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又朝着贺清伸手,对方终于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害怕地侧过身去,缩起了身体。
对方也理应知道,这样根本逃不掉的,但贺清一定又只是在像小孩子一样在闹脾气而已。不顾后果,只做想做的事情,这可不是每个成年人都能做到的。但贺清做出来就显得格外可爱,让施芸想更用力地去折磨这样的她,让她崩溃地哭出声,诚心诚意地道歉和认错。
贺清缩着身体,努力把自己团成一团,非常害怕。
她很累、很累了,但身后又贴上了Omega柔软的胴体,对方的手再一次覆上了自己的性器。
“不……”她在只是被碰到的时候,便难过地颤抖了一下。刚刚才高潮过的地方还非常敏感,根本不想再被碰到了,在这种情况下,只是被碰到都是煎熬。但施芸一点也不听她的,不但碰了,还故技重施,像之前一样抚慰着她的性器,好像想让贺清再一次勃起。
说起来非常耻辱,但贺清自己很清晰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硬起来了。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极限,即便是之前把花铃按在身下侵犯的时候,她也最多硬起来两次。一次就已经足够累了,两次就是极限,绝对不可能再来了。
“啊……啊啊……哈……嗯……”贺清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施芸的碰触。她几乎觉得有些绝望,身体里的小东西仍在自己体内按摩、搅动着,贺清感觉得到有粘粘的液
', ' ')('体流出来,感受得到内壁在不受控制地慢慢蠕动着,那个东西,好像,慢慢变了位置……
不行,那里是……
最敏感的地方开始被攻击,施芸的手令她舒服又难过,这根本不是凭意志就能忍下来的……
“啊——嗯,嗯……”贺清抖着腰,泪水很自然地就因为身体太过舒服而自己流了出来,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想要忍住呻吟声,偏偏施芸又在这时伸出另一只手来作弄她,故意捏了她的乳头。
Alpha的身体猛地挣了一下:“啊啊、嗯——啊——”她发出根本无法忍住的尖锐叫声,用力并拢了双腿,一时间什么都无法思考,意识像是就这样断掉了一样,极致的高昂感刻在她脑海中,令她无法忘怀。
贺清回过神来的时候,施芸正在亲吻她的胸部。
施芸、施芸……
Omega那么可爱,却埋在自己的胸口,把自己的乳头含在口中舔着。
自己是Alpha,施芸是Omega,这明明是非常异常的行为,贺清却居然有一点习以为常了。她颤抖着,感受着体内仍未停下的震动,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伸出手,用力抱紧了施芸。
随便怎么样都好,施芸,施芸……
胸部也很弄得舒服,施芸舔着其中一边,用手抚慰着另外一边,贺清用力闭上眼睛,认命地感受着体内再次传来令意识变得模糊的快感,紧紧抱着施芸,很快就又高潮了。
“哈……施芸,施芸……”她一边哭着,发出模糊的声音,一边紧紧抱着施芸。无论是什么样的形式,无论发生什么,施芸都会在她身边,这是她可爱的Omega,是应该属于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施芸亲上她的嘴唇,把贺清口中的呜咽全部都咽了下去。
Alpha的身体抽搐着,已经高潮过几次、理应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内壁还承受着跳蛋的爱抚,想必一定会感到无法承受的痛苦吧。但施芸还是故意等了一阵,才把开关关掉。
长长的亲吻过去之后,贺清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和失神。她被打了药,又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情事,一定已经很累了吧。
施芸感到非常愉快。
真的,非常、非常愉快。
她抱着美丽的Alpha,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在对方耳边轻声说:“前面两次,里面三次,还是里面比较好吧?”
“不……”贺清非常疲累,但还是有力气反驳,她有些羞愤:“因为、因为前面会很累,所以……”
看上去很温柔的Omega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像是在和她讲道理一样:“里面不会感觉那么累,无论多少次都能继续,这样不是很好吗?”施芸轻笑了一声:“而且,你两次之后就硬不起来了吧?”
“……”贺清把头埋到施芸胸口去了。虽然有点伤害Alpha的自尊,但这确实是她无法反驳的事实。
“还是说,你觉得阴道也还不够舒服,还想试试后面?”
贺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惊恐地僵住了身体:“不……”她明白了施芸在说什么,但她宁愿自己不明白。以前她也想过要不要试试花铃的后面,但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她只觉得非常恐怖。
她是女人。
那个地方是单纯的排泄器官,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她埋在施芸柔软的胸上,听到施芸又轻轻笑了一声:“对了,你之前说了要听我的话的吧?”
贺清就这样闷闷地点了点头。反正这样施芸也一定能感觉得到。
施芸离开了床边,很快拿了什么来,她说:“张嘴。”
贺清太累了,她眼睛都没有睁开,下意识地张口,然后感觉施芸喂了自己一些什么,像是药片一样的东西。
恋人扶着她坐起来,喂她喝了一口水,方便她把药吃下去。
贺清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目前看来,只要自己乖乖听话,施芸就不会伤害自己。如果施芸想要伤害她,甚至杀害她,她也是没有办法反抗的。那去探究自己究竟吃了什么一点意义都没有,就像她也没有问过施芸给自己打了什么药一样。
好困,好累……她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很快便又睡过去了。
施芸站在床边,本来看到床单又被弄脏了不少,想让家政机器人换一张床单再让贺清睡觉的,但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必要叫醒对方换床单。她叹了一口气,用被子盖住贺清的身体,又坐在床边看了女人的脸一阵。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施芸沉默了很久,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
无论如何,贺清终于乖乖地吃药了。
最近什么都没有发生,贺清好像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突然陷入暴躁或者绝望了。
她的病被治好的那一天,她又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