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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皇帝陛下这几日过的颇为舒坦,每日里除了政务就是逗弄一对宝贝龙子凤孙,封瑾封瑜还吩咐御膳房给皇帝陛下做滋补药膳又在期中放了一些灵药,皇帝陛下这几日被着实被滋润的皮肤光滑气色红润,只是总觉得又一把利剑悬在心头,如芒在背。
等到休沐日,头一天晚上便被暗卫伺候着用特殊的药液沐浴灌肠,虽然全身上下由内到外都被药液刺激的只打哆嗦,可却莫名的觉得心安了,那把悬着的利剑终于掉了下来,不用提心吊胆了。
从浴桶里出来,虽然难受的很,可让皇帝陛下意外的是,封瑾封瑜居然在自己的龙床上等着自己。封瑾封瑜拥着皇帝陛下躺在龙床上,什么都没做,只把皇帝陛下夹在中间,抚摸着他的背轻哄了两声:“乖,忍忍就好了。”皇帝陛下突然心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埋在封瑾的怀里不肯抬头,皇帝陛下觉得今日自己仿佛格外脆弱,却不知道人的脆弱往往只在心疼自己的人面前显露,皇帝陛下潜意识里已经将封家兄弟当成了心疼自己的人。梦里皇帝陛下依然死死的抓着封瑾的手呢喃着:“朕乖了,以后都不敢了。”
封瑜却撇了撇嘴:“只有在梦里才会这么乖巧,一清醒了又开始满肚子的小心思,就是个蛇蝎美人,真不知道哥你喜欢他哪里。”
封瑾想了想说:“顽强,倔强,为了自己的信念可以不择手段,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封瑜抽了抽嘴角,他哥这喜好可真另类。紧接着就听他哥说:“你不觉得看着他如何蹦跶都蹦跶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也挺有意识的吗。”封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对着他哥比了个大拇指,要说是他哥呢,玩的就是高端啊,不像他也就是把刚强倔强贞烈的汉子训成柔顺淫荡的罢了。
第二日皇帝陛下眼看着自己被绑在床上,双手双脚均被铁链锁在床上,锁在手脚的部位是柔软而有韧性的皮革,应该是为了避免自己剧烈挣扎是伤到,可这却更让皇帝陛下心生恐惧。最后皇帝陛下成大字型被固定着,嘴里还塞了一个塞口球避免他挣扎之下咬伤自己。至此皇帝陛下只能如鱼肉在砧板上,颤抖着等待炮制,彻底的再无一分掌控自己身体的余地。
刺针沾着染料刺破自己的皮肤,皇帝陛下身体猛的绷紧剧烈的颤抖却被封瑾安抚着,说乖乖的放松才能好过一些。那是始于皮肉却透过筋骨直达灵魂的疼痛,封瑾的手下没有丝毫的停顿,一针接着一针连成一根枝条。
“是不是觉得有些清凉?这是枝条!”皇帝陛下却早已疼的满头冷汗,感觉到丝丝清凉,却并没有更让他好过一些。
封瑾拿起了另根更细却更尖锐的刺针沾了一些红色的染料,皇帝陛下只觉得瞬间一团烈火从被刺破的那一处皮肉浸入自己的经脉乃至魂魄,灼烧炙烤着自己的灵魂,仿佛要将自己焚成一团灰烬。
“这是花蕊,这种染料叫做烈焰似火,会有一点热,一点难熬,以后你便会爱上它的妙处,你最动情之时梅花便会盛开绽放,不仅仅是漂亮,融入你骨血的情药更会激发你的情欲带给你极致的快感。”
而此刻皇帝陛下已经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挣扎声,淫荡的口水顺着赛口球空洞流处理脸上下巴锁骨上满是晶莹。
之后是从臀肉上传来的冷彻心扉的冰寒,刚刚还如同在烈火中焚烧,只一瞬间就仿佛浸没在寒潭之中,皇帝陛下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颤抖。
“阳春白雪是有一点凉的,可却能让陛下这对雪臀敏感异常,日后便是普通的棉布也会将陛下的肥臀摩的红肿异常,让陛下觉得粗糙难忍。陛下这对大肥腚只能光溜溜的什么都不穿或者用最上等的天蚕丝兜着,陛下是不是想想都觉得刺激的紧?尊贵的皇帝陛下却长了这般骚浪敏感的肥屁股?”
如果说以上所有的虽然痛苦但上算可以忍耐,那么等两半肥屁股被扒开,刺针刺破皇帝的菊花穴,在菊轮上开始作画时,皇帝陛下已经忍受不住的狂乱的甩动着头发,身体扭动着挣扎,嘴里满是呜呜嗯嗯的挣扎求饶声,看向封瑾封瑜的眼里也满是绝望和哀求。
“陛下这么不乖可不好,愿赌服输,若是陛下反悔了,不如本尊在让小红和小绿出来陪陛下玩耍?”
已经疼痛到恍惚的皇帝陛下一听到那两条蛇则是源于灵魂的恐惧和颤抖,瘫软在床上紧闭双眼流出绝望的泪水,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间或痛到抽搐。
本以为已经痛苦到极点,却没想到刺针刺破女穴柔嫩的红肉时,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疼痛,用痛不欲生形容也不为过。皇帝陛下几乎有种错觉,自己是在被处以凌迟,三千刀刀刀见血一片片的血肉被割下,偏偏还神志清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到封瑾手中的针刺破最敏感的阴蒂时,皇帝陛下本已瘫软无力的身体猛的绷直惊恐的瞪大双眼先是喷出一股淫水紧接着是黄色的尿液。
“陛下这身子可诚实的紧,被针刺阴蒂居然能够高潮喷尿,看来陛下天生的受虐体质,这般敏感骚浪生来就是给男人受用的淫妇。”
封瑜的话刺激的皇帝又是喷了一股骚水,之后却仿佛脱了力,针再刺入阴蒂以及骚逼口的淫肉是皇帝陛下也
', ' ')('只下意识的微微颤抖抽搐。
封瑾让封瑜给皇帝陛下喂了一些灵药补充水分以及体力,灵药入腹皇帝陛下又恢复了一些精力,可皇帝陛下却宁肯不渴昏死过去,然而即便昏死也是一种奢望。
铃口被阴茎针堵住刺针沾着燃料在他的阴茎上作画,一根枝条沿着阴茎向上缠绕,最后在龟头出长出一个含苞待放的蓓蕾。
皇帝陛下颤抖着抽搐着几乎以为自己要崩溃,可是当铃口的阴茎针被抽出时,皇帝陛下猛地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精液眼前绽放出美丽的花火。
当皇帝陛下身上的束缚被解开时,皇帝陛下却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当封瑾说了一句从此之后你就是梅奴,皇帝陛下就如同傀儡一般跟着重复:“我是梅奴,我是主子们的梅奴。”
皇帝陛下身体和精神都收到了巨大的冲击就仿佛一个失去了自我意识的娃娃一般,眼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封瑜有些担心,抬眼看了一下哥哥,皇帝该不会被他哥给玩坏了罢。封瑾说了一句:“休息几日便无碍,若是这般便垮了,也就不配当着大凤的皇帝了。”
封瑜有些惊讶皇帝陛下的意志力和恢复力,还真就如同哥说的,不到三日皇帝陛下又恢复成人前那个权掌天下威严从容的模样来,就不知道经过哥哥的这次调教,皇帝陛下在他们兄弟面前又是什么模样,封瑜已经隐隐期待了。
经过之前的一系列铺垫渲染封家兄弟虽然并没有真正娶了皇帝太子王爷们,可却已经是众人默认的皇夫这皇宫里主子们的主子,真正的主人。皇帝陛下早已经被闲置的玉牌重新用了起来,不过却是重新打造的上面刻着的也是端王太子瑞王皇帝陛下的名字,皇帝陛下的那一枚玉牌上面刻着的更是梅奴两个字。
皇帝陛下下了朝又和丞相兵部尚书在御书房里议过西北增兵之事,刚回到自己寝宫就看见了门口的凤一,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从来只跪天地父母祖宗的帝王屈膝跪了下来。凤一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受了这一跪,因为他知道陛下跪的不是自己是让自己传话的主子。看着跪着的旧主凤一也有些唏嘘,可他们是暗卫命本就不是自己的,跟着谁伺候谁都是命,哪天被看不惯弄死了也是命。
“仙师传陛下今日侍寝,请陛下好好准备,奴才告退。”
皇帝陛下在贴身太监伺候下换上了凤一送过来的长袍,自己看着都有些脸红。透明的纱袍上是一株傲雪寒梅,点点薄雪片片含苞待放的花蕾,梅花树下还有一红一绿两条毒蛇吐着火红的信子觊觎着两朵最大的花蕾。除去那两条毒蛇,这画面和皇帝陛下身上刺的那一幅艳梅图一模一样,那两条毒蛇觊觎的也是皇帝陛下骚逼和屁眼上刺的那两朵。平时里皇帝陛下身上的纹身并不可见,只有在动情时才会显露出来高潮处梅花更会盛开绽放。
时候穿衣时贴身太监不小心碰到了皇帝陛下的雪臀,皇帝陛下猛的一颤,那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求饶。皇帝陛下只说了一句:“下去领二十板子。”转身坐在椅子上时,椅垫隔着薄纱摩擦着自己的臀肉,仅仅只是明黄色的锦缎上面用金线绣了五爪金龙,却让皇帝陛下觉得那么的粗糙难忍,磨得屁股又疼有痒,许久之后才强制自己静下心神,批改起桌案上的奏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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