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路越来越狭,几乎是开进草丛堆。赫尔曼驾驶的吉普车轧过的痕迹刚好省去令臣找路的工夫,因此一路畅行无阻。
「在担心安柏姑娘吗?」令臣问一脸忧心忡忡的豪生。
「嗄?当然担心了,但我更担心大个子会在路上设陷阱。」
「这倒是麻烦事。」
「你看得出有陷阱的痕迹吗?」
「花点时间就行了,不过我认为赫尔曼不会这麽做。」
「你的意思是他不会耍这种卑鄙手段?可是照他之前的表现来看,感觉就会在路上埋颗地雷,或是挖个地洞什麽的。」
令臣弹掉菸灰,笑道:「说不定还有竹箭,套绳,一堆杂七杂八的陷阱,那家伙可是山林求生专家,只要给他一把刀一包盐,躲上一个月也不成问题。」
豪生担忧地望着窗外茂密的树林,彷佛里头藏有可怕的机关。赫尔曼就像一头谨慎的野兽,充满攻击X也善於使用计谋。
「那我们是不是要开慢一点?」
「我倒认为没这麽必要。从草地上的车痕来看,他开得很快,根本没下车弄陷阱,再说了,你跟那位大叔被他弄得这麽狼狈,照常里来想不可能追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的也是,他大概觉得我是废物……这麽说来被当成废人也是有好处。」豪生突然觉得自己也颇有用处。
「藏锋於钝,养辩於讷,越看似不起眼的,越可能爆发惊人的威力。」令臣拍了拍豪生的肩,「就这点来说,你做得非常bAng。」
「这算是夸奖吗?对了,大个子怎麽知道我们跑到佳七部落,我记得他只在你身上放追踪器吧?」况且豪生记得在机场时,令臣已经解决掉追踪器了。
「没错,还有窃听器。」
「咦!等等,你说窃听器?原来你身上还有这个东西吗?」
「嗯,是我到枋山车站时才发现的,那时我就怀疑为什麽拿掉追踪器後,赫尔曼还能定位的这麽准。就算是靠赏金捕捉消息,也不至於跟GPS一样。」
豪生能理解令臣为何早就破解密码,却迟迟不说,完全是为了保护他跟安柏。但他还有疑问:「可是不对啊,我跟安柏小姐还有大叔谈话时,你人又不在,大个子不可能偷听到我们对话吧?」
「因为他一直在我们附近埋伏。」
豪生大叫一声,惊慌地说:「那他不就知道我们在後头追──」
「我早就把窃听器扔掉了。」
「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後稍微一下後,改装在你身上。」
「原来如此──不对啊,我身上?」豪生赶紧检查身T。
令臣用指尖按住豪生的脖子後边,捻起一小块金属片。
「真的有这种鬼东西……」豪生终於知道令臣为何对他们的行程了若指掌。「所以你是故意被安柏小姐迷晕吗?」
「如果不让他以为我中了安柏姑娘的计,他也不会疏於防备。」令臣露出慧黠的笑容,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当令臣发现身上还有窃听器时,他便打算将计就计,简直b赫尔曼还可怕。从火烧仓库、放安眠药、独自前往狗门,这些行动全在令臣掌握中。
「照这麽说,我们不都被你耍了。害我还觉得很愧疚。」豪生忖先前的担忧都跟傻子一样。
「不先骗过你们,就无法让那家伙上钩。」
「你到底是g啥的啊……」豪生觉得身旁的夥伴越加扑朔迷离。
「只是个偶尔兼差的普通博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