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牧脸上不见怒意,甚至还带了丝笑,但跪在地上的两人却只觉五皇子身上散出的冷,直惊得人全身冰凉,跟在五皇子身后的常秀,脸色微白,只原本清澈的眼睛显得越发清亮。
“本宫还没见过这样胆大妄为的奴才,私下口舌,竟敢在背后搬弄主子的是非,来人,将这二人拖下去杖刑!”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跪下的两人齐齐磕头,在这宫里,只说杖刑却不说少数目,便是要将人打死为止,闻牧这番动了怒,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跟在闻牧身后的常秀也连忙跪了下来,嘴里直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便是二人不该在背后妄言上事,但杏儿却也没说过什么,况且此事由涵秀而起,涵秀不敢求殿下饶了他们,但求殿下能够从轻责罚。”
在殿外其他地方听到闻牧的话赶来的宫人们,见闻牧面带寒色,常秀和另两个人跪在地上,虽不明事理,却也全都跟着跪了下来。顿时,整个昭阳殿内外,除了五皇子闻牧,地上全是片儿伏身下拜的人。
闻牧见了,眉头微皱,正待发话,却听着院外传来声惊咦,待他抬头,便见是萧贵妃跟前的红玉领着个小宫女从院墙处走了进来。
“见过五皇子!”红玉走到闻牧跟前行了个礼,待闻牧免了礼,方才起身来。
她看了看周围,只笑问道:“殿下今天这是演得哪出戏呢,竟叫奴才们跪了这么大片儿?”
毕竟是母妃跟前的宫女,虽然年纪也不过十七八,但红玉也算是看着闻牧长大的,闻牧不好驳了她面子,虽没说缘由,不过语气却已是好了不少:“不过是两个犯了规矩的奴才,倒叫你看笑话了。”
接着又道:“都起来吧!将这二人拖下去杖责二十,之后将如顺撵出殿去。”
如顺和杏儿知道这已是天大的恩赐,再不敢求饶说其他话了,只不停的磕头谢恩。
待众人起了身,又过来几人将如顺和杏儿拉了下去,闻牧才对红玉问道:“今个倒有什么事叫你过来了?”
红玉闻言,先是拉过身后的那个小宫女,然后才笑道:“这是太后身前的柳穗儿,这几天都在娘娘处听训,如今娘娘看她也差不明白事理了,便叫奴婢带了过来。”
闻牧看了看眼前低着头的人,眼中闪过丝诧异,之后又点点头,道:“你要不说,我倒忘了有这回事儿了。涵秀,你先带她下去安排吧!”
因换了新主子,那柳穗儿开始只味的低了头,不敢看人,待听得五皇子叫人带她下去,她才稍稍抬了头。然后,只觉面前阵幽香袭过,却是个隽秀的小太监立在她跟前,对她轻笑道:“柳穗儿姑娘,这边儿请!”
说是常秀领着柳穗儿下去安排,其实也只是让他将柳穗儿带到昭阳殿副殿的大宫女那儿。宫里头宫女和太监各不同属,虽说各宫各殿理应是宫女主内务、太监主外事,但到底人性有别,大时候,后妃公主们还是喜用宫女,帝王皇子们则是用太监。但如何用人,毕竟还是随主子说了算,于是,到了闻牧这里,因他素不喜内侍,除了常秀在近身服侍,其他贴身事务,伺候的便又是宫女居。
常秀领着柳穗儿交托了事情,转身便又去寻闻牧,还未进殿门,却在院子里碰到刚出正殿的红玉,红玉见了他,将他把拉到院子的拐角沿廊处,脸上神情隐秘。
“今儿这事听说是为你起的?”红玉低头看着常秀,却只看到常秀白生生的额头。
“姐姐听谁讲的?”常秀抬头,诧异地看向红玉。
“我自己猜的。”红玉抿抿嘴,左右打量无人,才又低声道:“你和你主子这几天闹的动静可不小,李公公这些日子跑飞霞殿的次数可是勤快了。”
宫内皇子们身边的太监,般都有两个管事的,个负责管理皇子殿内杂琐事务,个跟在皇子身边负责皇子的贴身事务。两个太监级别般,只贴身大太监得主子宠信,管事大太监掌管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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