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孩子知不知道密藏之事,无论是否会有人来联系这孩子,是神是鬼,总要等时间长了,才可见分晓。
……
常秀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都在痛,身体如火烙了般,整个骨头似乎都被拆散了,他想抬手,却觉腰部以下阵刀割般的疼痛,他想开口说话,却只是嗓门喑哑。
“呀,你醒啦?我这就去找殿下,”旁边个声音传来,他想叫住那人,话语出口,却化为声因痛楚而来的呻|吟。
接着,他便听到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又有个轻柔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常秀,常秀,你还好吗?”
常秀微微睁了眼,面前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却是安德红着双眼睛趴在他近前。
“你已迷迷糊糊沉睡了两日,这会子总算没事儿了,你若再不醒……”
安德用手在眼睛上擦了擦,却见常秀唇瓣微启,凑近听了,才勉强听出是“殿下”二字。
他立刻反应过来,道:“殿下这两日常在这儿看着你,只刚刚才被贵妃娘娘唤了去,他怕你近前没人照看,打发了个小太监来照料你,我怕那小子照顾不周,就跑来替他了。”
常秀因是后面挨打,自然不能仰卧,只全身趴在榻上。他这会儿正面对榻外,半边儿脸陷在被里,看不清面儿上的表情。
常秀又掀了掀唇,安德听了,却原来是叫了自己声“师兄”。
安德顿时趴在常秀榻前大哭起来,口里直道:“师弟,是我对不起你啊,枉你还叫我声师兄,师兄却害得你到如此境地。那日若不是师兄没看清楚,给你胡乱指了个去处,你又怎会落得如此模样,是师兄愧对于你啊!”
安德哭得涕泪肆流,常秀想开口说话,无奈嗓子如火烧般得痛,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因此,只能用他那双还算清明的眼睛盯着安德瞧,而那眸光,只是清澈见底,却无半点埋怨和愤恨。
安德见了这眼神,却不知怎么的,心下阵没来由的乱跳。
于是,他也不哭了,只起身来,用手胡乱抹了把脸,说道:“瞧我这记性,说要照顾你,却是连药都忘给你端来了,我这去拿药。”
常秀盯着安德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定定出神了半晌,然后,却又慢慢阖上了眼睛,再不注意周围的动向。
当日里回来,常秀被打得皮开肉绽,他身子本就单薄,执杖太监也没留情面,番折腾下来,竟已是出气,入气少。
回到昭阳殿,闻牧只急急派人去御仁所叫了个太医过来,那太医本以为是帮五皇子看诊,匆匆赶到,却发现竟是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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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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