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却是翻了个眼儿,答说:“便是个铁打的人,也该有个歇息的时候,我手头上的事儿眼下总算都告段了,这才得了空过来找你,你还真当我偷了懒啊?”
常秀只歪着脑袋对安德笑了笑,突然的,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安德问道:“那师兄眼下是没事儿了?”
安德应着点了点头。
常秀见了,直是开心地道:“那敢情好,师兄眼下得了空,我这儿正有件事要师兄帮忙跑趟。师兄也知道,我这身子现在跑不了长路,上回师父风湿腿疼我去看了,回来才想起我这里还有些殿下以前赐下的皮子。虽说现在是夏季,可冬病夏治,该捂的时候还得捂,我这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是做徒弟的份心意。只麻烦师兄替我跑趟,给师父送过去可成?”
安德却是眼睛转,只道:“这是小事,你尽管把东西交了我,正好我也还没去师父那儿看望过,左右这次将我俩的起送去得了。”
常秀只连声应好,直道“麻烦师兄了”。
于是,常秀便带着安德去了他之前的房间,待从房里找出个小布包来,又道:“都是些我平日里积攒下来的东西,上不得台面的。师兄只在师父那儿帮我应声,还叫师父他老人家不要嫌弃了。”
安德接过东西,笑道:“能有这番心意,师父就该高兴了,那我这就回屋拿了我那份东西,取了就给师父送去,防着待会儿又有了其他事情,反倒抽不得空去了。”
常秀只连连点头,笑着送了安德出门。
安德送了东西到司礼监,见到常贵,说了几句话,没敢太过停留,便又急急往回赶,只他心里却是有些得意:虽说是常秀提醒他还有师父腿疾这茬儿,但东西毕竟是他送去的,只要他不说,师父这里的人情怎么都是他担了些。
想想又觉着,自从挨了这顿打,常秀这脾气倒是日见得变好了不少。倒不是说常秀以前脾气差,只是以前的小常公公,可没这么见人面带几分笑的,倒是板脸肃穆的时候些。
看来,这顿板子,倒是把常秀的矜持和傲气打掉了不少。
安德正路走路想着,忽觉前面路上道亮光,像是什么东西被太阳照了晃眼。
安德急步走上前,低头看了,却是面上喜,只又拣起地上的东西细细瞧了,然后左右看了看。见着四下无人,他将那东西小心揣到袖带里,又回头瞧了,见仍是无人,便急急匆匆,路小跑着走了。
又过了几日,却是六月初八,正是闻牧生日。这天里,闻牧早上照例先去了萧贵妃飞霞殿,后去了太后的华阳宫,最后又去了皇帝处谢恩。
因见皇帝的时间迟了,他便被皇帝留着吃了午膳,并且还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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