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牧向来少训下人,少对女孩儿如此严厉,见柳穗儿被训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常秀连忙也跪下道:“殿下息怒,柳穗儿做事向来认真本分,只这次出了差池,想也不是有意的。”
柳穗儿见常秀帮着她说话,只抽抽泣泣地旁答道:“奴婢万不敢丢了皇上赐的东西,便是上个月放置皇上给殿下的紫玉串儿时,奴婢还清楚记得见那佩子与其他几件玉器放在起,只因殿下向来不带那佩子,后来我也没特意留心过。这次去找,其他东西还都在,却单单少了那个佩子,如此只怕是……只怕是……”
柳穗儿虽然不再往下说了,但众人却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个月前还在东西,只这会子不见了踪影,若是真如她所说的这般,那东西只怕是被人私底下顺走了。
闻牧听了,只猛拍桌子,道:“难不成这皇宫里面还闹贼了不成,只那贼为何其他东西不拿,偏单单拿了那佩子,本宫这里只那佩子值钱了吗?”
柳穗儿忙道:“那佩子虽不是最值钱的,却是殿下最不爱用,这次若不是为了这虎雀翎的衣服坏了,怕是往后少年都不会有人想起它。说不定那贼……人也知道这情形,只故意捡了不起眼的东西下手。”
柳穗儿这番话却是坐实了昭阳殿里就是出了内贼的事儿,若不然,她失职的罪过怕是要大些了。
常秀也跟着替柳穗儿求情道:“殿下,柳姐姐也是自幼在宫中的,宫里的规矩她都知道,这些年也没见她出过大错,只怕这次的确是……”
柳穗儿见闻牧仍只是阴沉着脸不出声,便又哭道:“奴婢平日里虽是喜欢言笑,但做事却向来本本分分,只求殿下能查清此事,还奴婢个清白!”
闻牧却是眉角扬,先看了看柳穗儿,又瞧了垂首跪在那儿的常秀,忽而,竟是轻笑起来,道:“那你要本宫怎么还你个清白?”
柳穗儿抬首瞧了闻牧,然后又想了想,便道:“此物丢失的时间不长,能下得手的也定是殿里熟知内情的人。那佩子是御制用品,在外面时难以出手,东西贵重,想贼人也不放心藏于他处,必是放于近身之所。况这个月时间,奴婢们都忙于天贶节、殿下生辰、太后寿诞,也无人登记出宫,东西若真是让人偷了,定还没有脱手,只在那人手上。”
见闻牧只沉静着不说话,柳穗儿又银牙咬,道:“如今只求殿下能逐个搜捡了奴婢们的房间,若到时仍查不出东西,打罚驱逐,奴婢也是认了。”
柳穗儿知道抄捡内廷也是大事,只她左右已是犯了丢失御品的大罪,若是查不出来东西,她也只是层罚罢了。但若是真查出什么来了,她身上的责任却是要少了许。如此来,她倒宁愿这般赌上赌了。
闻牧听了柳穗儿的话,只轻轻眯了眯眼睛,道:“你既是这般说了,那不还你个公道倒的确是失了情理。如此,这事便由你着手去办吧,你去跟李达还有吴尚宫说声。到时候,不管查出来的是个什么结果,你也不会觉得冤枉了。”
柳穗儿听了,只是大喜,连忙磕头谢恩,然后便急忙起身出去找人手搜捡那个紫玉祥云佩了。
柳穗儿下去以后,闻牧只看着常秀笑道:“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准备跪到他们把佩子找来为止吗?”
听到闻牧的话,常秀也起了身,只低着头道:“殿下今日这气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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