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整个县城犹如风暴前的宁静,实际管理者们坐立不安,心神不宁。上一次派出的精锐部队,原打算直捣矿山,可谁曾料到,那些士兵在尚未抵达目的地之时,已是各自心怀异志,有的仓皇逃窜,有的则相互猜忌,最终能安然返回的,寥寥无几,不足百人。
史主簿听着那压抑而沉重的汇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焦急,他望向陈县丞,眉头紧蹙,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陈先生,此等状况,实乃危局。用人之际,我们必须设法将他们追回!”
陈县丞闭目沉思,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摇头道:“我们如今已是自顾不暇,又何谈去管他们?对外生存,方为上策。我已派遣孙英去打探消息,希望能稳住县城内的民心。你速速传令下去,加强县城各处的守卫,严防大户逃离,以免雪上加霜。”
典史在一旁听得心急如焚,他忍不住插言道:“我看还是请县令大人向上面求援吧!若是让那些乡野之人攻入县城,后果不堪设想!”
他深知在西山县,他们虽然架空了李威,但在这种关键时刻,向上汇报求援之事,仍须通过李威之手。
陈县丞叹了口气,点头同意:“典史所言极是,我们确实需要县令大人的支持。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去拜见县令大人吧。”
他们心中都清楚,此事已非他们所能掌控,只能寄希望于县令大人能够有所作为,稳住县城的局势。
三人怀揣着沉重的心情,来到李威所居住的县衙后院。只见李威这位县令大人,此刻正悠闲地品着茶,与其子李斌在院中闲谈。
李斌面带忧色,急切地说道:“父亲,现在县城内一片混乱,您是否该出面管一管了?”他的酒楼因局势动荡而被迫关闭,心中自是焦急万分。
李威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地道:“混乱又如何?他们不是想对付我吗?如今我已是自身难保,又如何去对付他们?”
李斌闻言一愣,不解地问道:“难道我们就任由事态如此发展下去?”他深知李威的性格,断不会坐视他人欺压。
李威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低声对李斌道:“斌儿,现在整个西部都已陷入混乱,朝廷的经济也已岌岌可危。你尽快回京城去吧,那里或许还能保全你。自从朝廷决定对西部征税以来,便意味着朝廷的经济已经出现了巨大的窟窿。”
他虽然对县里那些土著们的愚蠢行为感到愤怒,但也知道即使他手握大权,也无法改变旱灾带来的困境。没有粮食,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夜色渐浓,西山县的县城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然而这光明却难以驱散人们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史主簿、陈县丞和典史三人,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县令大人的居所,他们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很快他们三个人就被逮到了李威所在的那个院子。
“参见达人!”三人走进院子以后对李威行礼。
“你们三个来得真好啊!不知道征税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李威装作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消息。
“请县令大人恕罪!征税的事情我们办砸了!那些泥腿子不但不交税,现在还有人,已经聚人反叛了!”陈县丞首先承认自己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