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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湿的长发斜铺在背上,随着男人的肏弄全都滚进了水里,蒸腾的热气把美人儿的玉背熏得泛出粉红的暗光。盈盈一握的细腰被牢牢地掐住,大张着腿露出贪得无厌的一张的嫩穴,将身后的男人绞了一次又一次。
封廿的阳根埋在温暖的肉洞中,感觉周围的媚肉都团团吸过来,想要榨出男人的精汁。万初语被封廿肏得发昏,本能地紧紧咬住封廿的阳物,像不准他抽出去似的。他的小腹被男人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刚刚才灌进去的滚烫精元还堵在里面,撑在肚子里涨得酸酸地,烫得他软哒哒的,像只含乳的奶猫般叫起来。
“廿廿……廿廿……”
他越是叫,越是告饶,男人就疯也似的把他肏得更厉害,万初语便赌气更甚,紧紧地夹着封廿的阳器不叫他好动。
封廿失笑,把眼前挂下的一缕发往后拨,看着这个不肯配合,夹着屁眼儿的小婊子。男人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上,猛地一抓就将人整个从水里捞了上来,让万初语坐在自己的肉根上蹭着小臀。
万初语坐得很深,肚皮都险些要被戳破,泪水被激出来,大张着嘴喘气。转而,他又低着头哭,不想封廿这样欺负他,在菊穴里使劲了床术去夹男人。
封廿暗骂万初语是个坏坯,强硬地捉过他的脸,好好地香了一个,临了还不忘得意地问:“万儿,还痒吗?夫君给你止住痒了吗?”
封廿一边问一边咬万初语的耳垂,把水声故意舔大又不准他躲,听得万初语羞愤难当,叼住封廿的食指就要咬。
这个时候,封廿怎么会让他如意,还不“趁他病要他命”地一下子把万儿欺负个够。封廿的两根手指把万初语的嘴撑开,开始捣弄起来。
“夫人淘气,最喜咬人,但就是不知究竟是上面的这张嘴会咬,还是下面的这张?”
万初语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怒目圆睁,用手肘去撞封廿,但却被男人轻松化解。封廿的手指在嘴里进进出出,这下子又制住了万初语的动作,还不是任他拿捏。
“我倒不知我是从何处娶了这样一个泼辣货,肏干如此都不老实,明明方才还拉着我的手卖春讨水喝,现在倒不认人了。”封廿羞辱万初语,说到此处,嗔笑着一顿,朝他耳畔吹了风才继续说:“恐怕不是个雏儿,还有几房恩客等着。”
万初语听封廿这是将他比于红尘妓子了,还说得头头是道,当时就白了他一眼。封廿瞧到他那一眼,放开万初语的手,抱着他的腰给他揉肚皮又赶紧卖乖,“好了,夫人莫要这样看我了,我不说就是了。”
“封廿!”万初语横眉,抬手就拍在封廿的嘴上,“你不准胡说!还有……”
“还有?”
“你轻、轻点儿……”
万初语支支吾吾地,封廿先是一愣,而后赶紧在万初语打嘴的那只手上亲,点头如捣蒜,换了个姿势抱着万初语起身,“夫人可抱紧我,若是让为夫发现夫人下面的小骚嘴儿吃漏了一截,明日我可双倍给你灌满。”
万初语的肉穴里还夹着男人的热棒,他环着封廿的脖子,一双腿更是围到了腰上,整张脸躲在封廿的怀里,闷闷地回应封廿。
他确实是被封廿肏舒服了,再者说了,他对封廿之情,那种依赖的、期许的朦胧情愫也在此时占据了上风,就是不知事后会不会又哭又咬悔得喊打喊杀了。封廿熟悉他,熟悉他这个人,也熟悉他的身子。正是这样的熟悉,万初语才有一种无所顾忌地逃脱感,但他也很清楚即使有什么,他们也只能一晌贪欢。他终究还要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地方,这是他给哥哥、给万家、给天下所有用眼睛盯着他看的人的交代。他是万庄主,不是封廿的宠妻万儿,这一点他始终都改变不了。
万初语乖顺地趴在封廿的怀里,眼里黯淡了一片。他嗫嚅着嘴唇,看着封廿的脸,目光游移,转而又藏了起来。
他们,这算怎么回事啊……
“廿廿,封廿……”万初语小声地喊着男人,被抱在怀里摇摇晃晃地朝床边走。
封廿低头,不知万初语怎么突然又叫他,难不成是不满夹着男人的棍子被抱着走,那刚才还夹得那么紧!
“嗯?怎么了?”
封廿好奇地问,把人往上托了托。他们四目相对,万初语被封廿看得不好意思,讷讷地摇头,但下一刻,万初语就吻上了封廿的脸。轻轻地、柔柔地,像一片不着痕迹的羽毛在封廿的心上刮了一下。
封廿的整个心脏都被人狠狠地抓了一下。他暗自叹气,他不应该遇到万初语的,这个世上本不该有人能这样把他的魂儿勾得零零落落的。他已经快要不属于他自己了,分明是他一直跪在万初语的面前,捧着他的脚,求着对方的赏赐。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亲吻,他就像又被撩动了。
“万儿,这是你招我的。”封廿把万初语放到床上,伏在他的身上,如同一个刽子手,残忍地说道。
万初语还对要发生的事浑然未觉,刚刚献出的吻他以为是他准备告别前夜的馈赠。他的脚抵在男人的腰上,圆润的指头动了动,轻轻抓了一下
', ' ')(',然后摊开手臂,笑着回应封廿:“对,我招你的。”
小蛊精!
封廿也忘记自己上一次见到万初语笑的什么时候了。美人儿的墨发摊在床上,上面摆着大开的玉臂,对着你莞尔一笑,狡黠中夹着调皮的可爱,樱唇微开再说些话。
封廿的下身涨爆了!
万初语的双腿直接被封廿扛到了他的肩上挂着,堵在他嫩肉洞里的阳具重新恢复了神气。封廿抓着万初语的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肏死他!肏死这个小娼妇!让他不敢再这样笑着勾引别的野男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封廿的手开始揉搓着万初语的分身,一边禁不住地顶胯想要捣烂那个肉穴,一边娴熟地爱抚着万初语的玉柱。
“啊——廿廿!”
万初语呻吟一声,双手抓着床单,把自己的肉洞送得更深。他感觉那根铁棒把他的下身填得结实,每一寸都完全碾平了,比任何之前玩弄过他的玉势、姜块、珍珠都要来得舒服,来得好吃。
“廿廿!那里!”
他叫得很高,满意得都拱起了腰去送,指挥着封廿要用大伞头狠狠地冲撞一处。
万初语睁眼,每每被撞到都晕晕乎乎地飘起来。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登峰造极的快感。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很想要。
封廿看着床上的人被肏得眼神涣散,低头亲他的额头,下身却一点儿没放松。万初语的滋味儿实在是太过可口,尤其是他抬着腰迫不及待的样子最是让人发渴。
封廿好几次使坏,故意不去撞万初语最舒服的地方,万初语就会不满地叫起“廿廿!”,活脱脱就是一个馋嘴的猫。
“廿廿!廿廿!”万初语高昂地喊了两声,随即泪水扑啦啦地落,拼命地摇头挣扎,伸手要去推封廿揉捏他玉柱的手,“尿……不要尿……不要!”
“不是尿,是万儿舒服地要射出来了。万儿乖,别怕。”
封廿亲万初语的脸,安抚他忽然躁动的情绪。万初语意乱情迷之中,听到封廿的声音竟然真的稍微安静了下来,但还是在不停地说着:“要尿……”
看起来,封廿一直以来对万初语排泄的严格管控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万初语本身就不是一个会放纵欲望的人,再加上封廿的管束和调教,他就更加习惯用粉穴取悦男人获得快乐,但同时他的每一次的泄身都是最高的巅峰。这样,万初语既学会了张开腿,也体会到了泄欲。
“廿廿!廿……”
伴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喘,万初语的手将床单几欲揉碎,握在手里,一拳锤到拳上,又像撒娇又像撒泼。
封廿看着他笑,捏了捏他蓄满男精的两颗囊球,顺势朝上揉捏柱道,让他的万儿更敏感、更舒服、更难忍。
男人前前后后地把万儿服侍了个遍,又被万初语夹了一下肉棍。封廿报复似的,一掌抽在了万初语的胸口,拧起他的乳花,下身进进出出得更猛。
他也快死在那口软湿烂柔最会吞吃男人阳根的小嘴儿里了。
封廿还在卖力地耕耘,万初语被刺激得始终摸不到那个顶点,总是才要触到就被男人坏心地掐灭。他半开媚眼,濡湿了嘴唇,骚骨天成地朝封廿喊:
“廿廿……廿……夫君~夫君,饶了万儿吧……”
肏!
封廿被他这么娇里娇气地一喊,直接麻到了骨子里,险些就在他的洞里交代了。他的下身猛地一顶,佯作惩罚这个故意卖弄风情的婊子,“万初语,日后你可不要悔。”
万初语顾着舒服,封廿之言他已听不太懂,扣住封廿的手就问:“那夫君要是不要?给是不给?”
给!命都给你!
“啊——廿廿!”
封廿的手放开,同万初语一起泄了精元。万初语久旱逢甘霖,洒到封廿的脸上,被男人刮下来故意抹到他的唇上就亲。
万初语这下真的倦了,随便封廿去造作,坐在他的怀里眯着眼就瞌睡起来。
封廿摇头,无言失笑。没办法,他自己要强娶的夫人,跪着也得宠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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