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云抒月拿着药上床掰开陈章的腿,那肉穴被磋磨的属实可怜,逼唇红艳艳的,肿的都合不拢,云抒月又是一阵自责,打开药瓶用手挖出一坨就要敷上去。
云抒月看着这朝思暮想的骚货就这么敞着腿躺着自己身下,还未完全消退的欲望又重新翻涌起来,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翻开肥大的逼唇,细致地涂抹每一道缝隙,又往阴蒂尖上放了一小坨,颤颤巍巍的肥阴蒂头上顶着白色药膏,“骚阴蒂真可爱”云抒月发出一声喟叹,才把药膏抹开来。抹完阴户就要抹下面的骚洞,云抒月却直接糊了一大坨在上面,也不抹开。
干完这一套,他对陈章说,“这几天你就呆在这,我每天给你抹药,裤子也别穿了,省得把药膏蹭掉。”这当然是借口,这几天吃不到难道还不能看看吗,云抒月想道。
“师兄……”谁知陈章抬脚就去蹭云抒月鼓起了一大坨的鸡巴,上下挑逗着,“你不想要我吗?”
“骚穴想要师兄的大鸡巴捅进来……啊!”
云抒月一手握住陈章的脚腕抬起来,往他臀部抽了一掌,“别发骚,真想变成烂穴吗。”
“可是师兄的鸡巴……”陈章不免失落起来,师兄果然嫌弃自己淫荡,竟是连用自己纾解欲望都不肯。
云抒月想破脑袋也猜不到陈章居然会这样想,“以后有你吃的,小荡妇急什么”他也没再追问陈章一连几天躲着他的事,“现在,睡觉”说罢就自顾自褪下外衣搂上陈章,硬挺的鸡巴就这样抵在陈章腰上,闭眼假寐。
陈章见他这样,也只能缩了缩被融化的药浸透的肉穴,悄悄夹紧大腿,也闭上了眼。
接下来几日,云抒月就这样每天给他上药,上完药就搂着他睡觉,一点多于的事也没干。
到了第四天,云抒月上药前双手大力掰开逼唇,把角角落落都看了个遍,才上了药,“已经快好了,再抹这一次就能全好。”云抒月暧昧地说着,他想着师弟好了就能操了,他的鸡巴这几天可是憋的要爆炸了,等他插进去,就要埋在那淫荡的肉穴中三天三夜都不出来,任凭骚货怎么撒娇都不拔出来。云抒月越想越激动,差点忍不住直接把现在下身赤裸的陈章扑倒。
这话听在陈章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如今肉穴好了他也该走了,师兄一定是因为愧疚才天天帮他抹药,想必早就受够了他天天流水的淫荡肉逼,如今一好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赶他走。
可是……他好喜欢师兄,好想要师兄的鸡巴……天天望着云抒月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早就想挨鸡巴操了,师兄的鸡巴那么大那么长,捅进来他的肉逼肯定能马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章周正健朗的面庞烧了起来,打定主意一定要在离开前吃到师兄的鸡巴,哪怕被师兄厌弃也无妨了。
就这样,两人心思各异地想着明天的计划。
等到第二天,陈章趁着云抒月去演武场练剑的时候,悄悄回了自己的屋子,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小包东西后又偷偷溜了回去。
他算着云抒月回来的时辰,点上了他拿来的香——自然是催情用的,他苦恋云抒月多年,有一次鬼使神差地买了这东西,却是有贼心没贼胆,一直放着没动过,没想到如今竟派上了用场。
另一边云抒月练剑回来,打算沐个浴就和那房里的骚货干他个昏天黑地,为此他还特意去了宗门大殿找掌门告了三天假,然后春风得意地赶回来。
哪知他沐浴后穿着松垮的亵衣推开门时,却意外看到了满室春情。
屋里充斥着甜腻的香气,陈章跪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床沿,半褪下裤子,另一手握着鸡巴,丰腴的臀前后摆动,上身衣裳大敞,一对傲人的奶子随着动作甩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胡乱呻吟着,云抒月走近一看,鸡巴马上被刺激的梆硬,肉逼下竟垫着云抒月昨日换下还未洗的月白色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