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那天起,覆盖小卷身体的从蜜糖的浆液变成腥臭精液。
裴琅的工作似乎不需要他出门,于是他几乎是把小卷拴在身上,准确来说,不是放在鸡巴上欣赏小精灵摆动臀胯甩奶子就是含着嘴里,一刻也不放人逃离这淫欲的地狱。
就连安静的夜晚都不得安生,裴琅原本近乎变态地要求小卷要抱着鸡巴睡觉,上下两张嘴也要时刻吮着肉屌,还真像是把人当成飞机杯来玩了。
可惜巨大的体型差恐怕发生意外,裴琅也只能在小精灵湿润颤抖的眼神下遗憾放弃,只是睡前要把那肉蒂尿孔通通抠弄一遍,看人表演喷水喷尿到尽兴才放着人到小床上。
不能抱着鸡巴,裴琅又去搜罗来替代品,一个圆润的小跳蛋,正好有人大半个高,抹上热乎乎的浓稠精液再塞入怀里夹在腿间,如此一来也算是个代替。
裴琅兴致来了便操纵跳蛋震动,把昏昏沉沉的小人震醒,睁着惺忪的睡眼淫叫,逼唇被震得上下翻飞,红嘟嘟的缩也缩不回去,精液飞溅星星点点糊了满身,下身的水简直像温泉一样咕嘟咕嘟冒个不停,最后得了趣便把脚腕交叉,死死把跳蛋压向逼肉,恨不得最深处也能被震到。
连带浑身的软肉也被颤得甩动起来,裴琅恶劣地把跳蛋开到最高档,跳蛋前恰好有两个兔子形状的硅胶耳朵,本是逗阴蒂用的,如今却被慌张的小精灵死死抓住骑在上面,娇嫩的肉蒂被疯狂扇打,高速的撞击让他叫声越来越高昂,肥软的臀肉和奶肉如同被电击一般,甩动到痉挛。
裴琅就这么一步步把他开发成满脑子鸡巴和精液的淫乱小精灵。工作时就在桌案旁铺一块毛绒绒的毯子,穴里插着鹅毛棒,圆圆的绒团塞进逼穴,细长的绒毛把打湿成一绺绺的,随着动作深入穴道,把那块骚肉搔刮得异常麻痒,只能撅着肥屁股胡乱扭动,嘴里还要喊着裴琅,汗湿的背脊一耸一耸,看样子真是饥渴到极点了。
绒毯上细腻的软毛也像无数张小手,抚过挺翘的乳尖,圆润水嫩的蒂珠,又悄悄搔弄尿孔,小肉根被压在肚子下面,随着蹭动来得到抚慰。
“阿琅……我的穴怎么这么痒……”小脑袋吃力地往后扭,想握着金属棒再往里捅捅,好给深处的骚肉止止痒,白色绒毛被往里推进,留下一小节在穴口,像短圆的兔尾,衬着熟红穴肉纯洁又淫乱。
“嗯……”裴琅总算合上笔记本,指尖捻上金属棒,操纵绒毛团在里面打圈碾动,“因为小卷很骚啊。”
没什么常识的小精灵听不出这话是好是坏,只当裴琅在夸自己,“是吗……唔,我真的很骚吗?”他迷瞪着眼,顺势攀上在横贯在胸前抚弄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