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论起辈分来蒋絮该算是蒋赋山的叔叔。
他愚蠢的哥哥大概是过的太过安逸,总闹出些大大小小的事来。在外头养的女人都撇不干净,平白弄出个私生子来——那女人也是个有些本事的,直接带着孩子闹到了蒋絮跟前。
“小山,去,去见过你叔叔。”女人凑在那个有些迟钝的小男孩的耳边说着,用的却是比正常稍大些的音量,手上也在比划着。
“嘘、叔叔。”小男孩很听母亲的话,走上前鞠了个不太标准的躬,发音似乎也很有些问题。
察觉到蒋絮探究的眼神,女人将耳边的头发拢了拢,“这孩子,耳朵有些听不清。”她似乎怕蒋絮因着这个嫌弃,急忙又要体现出那孩子的价值来,“这是蒋文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
“哦?”蒋絮挑挑眉,“你确定?”
在女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下,孩子被留了下来。不过倒不是因为对他多有价值,蒋絮就和养个小宠似的,一时兴起把人养在了身边。
小孩叫蒋赋山,名字算得上好听,蒋絮也就没改。当天晚上安排给小孩洗澡的仆人慌慌张张来报告蒋赋山的身体情况时,蒋絮颇有些新奇,“还不光是个小聋子啊,蒋文身上带的什么劣质基因。”
但他还是把蒋赋山身边服侍的都换成了女仆。
没过几年,蒋絮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那草包哥哥给斗倒了,老爷子还没死,也就暂时满足不了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的心愿,只得把人送上了远洋的航船。
“那小贱人生的种在你那吧。”蒋文似乎还是不甘心,临了上船冷不丁冒出一句。
蒋絮示意手下把他的嘴塞上,从口袋里掏了掏,有眼力见的手下已经给他点起火机,他最后却只掏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来。
“啧,真是没规矩。”蒋絮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身边人退下,捏着棒棒糖的塑料管在阳光下转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玻璃纸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绚烂,包裹着里面幼稚的粉色糖果也梦幻起来,蒋絮的神色莫名和缓,“那是我自己捡的,别瞎惦记别人家小孩。”
他意有所指地撇了撇蒋文的下体,嗤笑一声,也不顾人铁青的脸色和含糊不清的咒骂,扭头上了车。
他回家时蒋赋山正在上课,小孩已经十二岁了还是话都说不清,说出去以为他养了个痴呆呢。蒋絮总算意识到他对蒋赋山的教育问题忽视已久,已经快把人养成没有常识不会自理的小废物了。
他手上捏着棒棒糖,想着要好好问责一下这没教养的小家伙。
问过仆人,现在上的是语言课。蒋絮想着顺便去看看那老师的水平。要是教不好,蒋赋山可就不光是小聋子,更要成个小哑巴了。
上课的房间是特意把门给卸了的,靠外的一侧也换成了单向玻璃,蒋絮想着能随时监督蒋赋山的学习情况,也好盯着上课的老师。
——蒋赋山身体特殊,可要防着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