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长长的锁链把夜莺捆得严严实实,每个敏感点都被用力收紧,狠狠摩擦。他的小腿伸得直直的,脚背不由自主地勾起来,浑身上下都被拉扯到了极致,仿佛一把蓄势待发的银弓,羽翼扑闪扑闪,抖落几片雪花似的羽毛,可怜巴巴,却又美不胜收。
不得不说,这是国王近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美丽,青涩,纯洁,敏感,看起来如琉璃般易碎,但又意外地坚韧,好似可以随便折腾,满足他各种不可言说的欲望。
笼子的门一打开,锁链便拉着夜莺的腰,撞向笼门的位置。白生生的翘屁股堵住笼门,肥润的臀侧立即多出两道红色擦痕,新鲜得像品红颜料刚画上去的,衬着嫩白的肌肤,情色无比。
国王看得意乱情迷,心跳也跟着加快,双手穿过鸟笼的间隔,勾起锁链一扯,颤巍巍的羽翼便落入他手心,任他抚摸搓揉。他愉悦地玩弄着毛绒绒的翅膀,胯下硬邦邦的性器顺着股沟滑动,掠过还未开发的后穴,选择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那里面汁水极多,饱满的阴唇被龟头一碾,就如吸饱了甘露的花瓣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外倒去,渗出点点花汁。穴口又湿又小,陡然被鸡巴一插,几乎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夜莺仰着脖子,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濒死般凄声尖叫,瑟瑟发抖。
叫得好可怜,可怜得让人想要凌虐。于是他兴奋地挺动腰胯,龟头一顶,径直破开那薄软的肉壁,势如破竹,一路横冲直撞,顶得夜莺哀哀哭泣,徒劳地挣扎扭动,疯狂地想要逃离男人大鸡巴的侵犯,但却毫无用处。
锁链拉扯着他的四肢,操控着每一块皮肉,把他赤裸的身体倒吊在笼子里,像一只任人赏玩的鸟雀,美好的皮相都化为淫欲的土壤,被肆意鞭挞。
“呜呜……疼……”断续的气音从呜咽中透露出来,夜莺全身上下都在抖,翅膀本能地快速扇动,拼命想挣开束缚。
“怎么?后悔了?”国王悠闲地说着话,已然挤开阴道里层层嫩肉,直插到了穴心。
整个肚子好像都被烧红的铁棒捅穿了,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那么恐怖,又那么滚烫。
夜莺一瞬间失去了声音,睁大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只有一串泪珠接连滚落,眨眼间就在剧烈的挣扎中飞溅出去,宛如默剧舞台上极具感染力的悲剧角色,吸引着观众的眼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国王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攥着夜莺的翅膀,隔着栏条,迫使夜莺更深地嵌进他怀里。吃痛的阴道竭力收缩着,密密地含吮着霸道的大肉棒,仿佛一个天然的鸡巴套子,每一丝每一毫都密不可分。那些淋漓的汁水便隐藏在颤抖的阴道里,随着鸡巴的大力抽插,流过所有隐藏的褶皱,细细地滋润着交缠的性器。
夜莺疼得几近失去知觉,只有下身还在传来滚烫的痛感,时强时弱,在一次又一次地插弄下,本能地分泌着更多的淫液,缓解被强暴的痛楚。湿润的睫毛不住地颤动,泪眼迷离,洇红了眼角眉梢,连呼吸都变得潮湿而紧迫。
“呃……呜……”夜莺的身体被干得一晃一晃的,腰腹被顶得不断向前,在锁链的缠缚下小幅度地摇动,宛如暴风雨中的百合花,被狂暴的风雨凌虐得花枝乱颤。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一次呼吸被疼痛断成好几截,断断续续,脸上湿漉漉的,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糊成一团,明明疼得厉害,但阴道却恬不知耻地紧紧包裹着对方,还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缩一放,自发地吮吸着。
弯弯曲曲的阴道紧致火热,汁液淋漓,吸得鸡巴舒服极了,忍不住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噗呲噗呲的声音更加响亮,夹杂着叽里咕噜奇怪的水声,轻易地压过了夜莺急促的喘吟。
分化药剂含着催情的作用,一定程度上迷惑了夜莺的身体,仿佛温水煮青蛙,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深陷情欲的迷网,在疼痛中获取迟钝的欢愉,连红肿的奶头被锁链摩擦,都会泛起软绵绵的酥麻。
好疼,但是疼得好奇怪。阴蒂被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大,涨成了一个显眼的豆子。勒紧的锁链似乎要完全嵌进女穴里,死死地压迫着阴蒂,伴随着腰肢剧烈地晃动,反反复复地折磨着涨红的阴蒂,带来电闪雷鸣般刺激的快感。
这快感来得汹涌而漫长,不停拍打着夜莺的肉体和灵魂,他的意识浑浑噩噩,眼里含着泪,似乎是疼到了极点,又似乎是委屈和后悔,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颓然地瘫软着身体,任由国王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
挺动的鸡巴激动不已,尽情地在阴道内驰骋,颇有一种在赛马场上畅快驰骋的爽快。他可以随意冲撞顶弄,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感受着多汁的阴道惊慌失措地裹吸着他的性器,在他抽离时甚至主动攀附上来,可怜兮兮地挽留着。
穴口的嫩肉被撑到极薄,逐渐被两个囊袋拍打得发红,抽出大半的鸡巴上全是夜莺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拉出透明的淫丝,黏糊糊地挂在会阴处。
“噗呲”一声,刚刚退出的鸡巴又迅速插回去,弹指间就顶到最深处的穴心,龟头鼓鼓胀胀的,一个劲地研磨着娇软的穴心,把它磨得又酸又涩。
一种说不出的快意从穴心泛起,过电般蔓延到四肢百骸。被顶出一个凸起的肚皮涨痛得快要破掉了,夜莺茫然地睁着眼,女穴汩汩地流着水,顺着穴口恣意流淌,在纤细的腰腹处流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