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黑夜寂静,偶有些微风吹动树林的叶子,咿咿呀呀的戏曲声轻柔而婉转,而此时,天空中黑雾散尽,一轮皎洁的明月投下清清冷冷的光,瞬间照亮了寂静的后山树林。
一身绿色烟罗软纱的曼娘懒懒靠坐在树枝上,高高的美人髻上缀着柔润光泽的珠,一双杏眼里面生起朦朦胧胧的雾气,脚上娇小的铃铛在随意的晃动中发出清脆空灵的铃音,看着周围画轴上变化的画面,水红娇艳的嘴唇微微上扬,男人快要出来了,而她的愿望也马上要实现了。
画面上一座笼在黑雾里的古宅,门前挂着的红灯笼在黑暗里发出幽幽的光,无数柔软滑腻的红绸在黑夜里飘动起来,左右童子仔细掌着手中的绛纱灯,静静地等着自家主人午睡醒来,飘逸的纱帐在晕黄的光影下如水般缓缓流动,映出纱下美到了极致的一张脸。
乌发雪肤,脸部的轮廓秀致而美好,嫣红的薄唇微抿,眉头微微蹙起,却丝毫不显女气,只是稍微减弱了一点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威压,柔和的光影在那张瓷白的脸庞上投下美丽的斑驳,不禁让人幻想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会是如何的迷离魅惑。
轻薄柔软由世间绣娘精心绣成恰似云烟薄雾的重重紫色纱衣,随意散在做工精巧的千工拔步床上,更加衬得床中间安静睡着的那人,清贵出尘,风华无双。
李岩在黑暗里一路摸索着前进,自从中途意外挣脱精神钳制,突然从上个暴风雪的世界清醒过来后,他便一直困在这片由九根绘满图画的巨大柱子所围成的寺庙中间,身体经过改造之后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每时每刻都发着热,走动间以往惯常穿的粗布短衫,此刻也变得异常粗糙,片刻的功夫便将高高鼓起的厚实胸肌磨得通红一片。
后穴像坏掉了似的,时刻往外流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即使在他累得抬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液时,肠穴依旧是处于湿懦粘腻的状态,李岩抗拒着用手抚平那股躁热,但在几个世界中被疼爱惯了的精壮身躯,此时此刻奇异地散发着高热,汹涌的欲望几乎从内到外将男人烧了个透,顷刻间,李岩便急促喘息着,慌忙用手扯着身上的衣服,在铺满的玉石地上,止不住地翻滚起来。
冰凉的玉石此刻倒变成了救命稻草似的,很好地缓解了男人心中烧灼的饥渴,因为一开始就被植入了他人的记忆,身穿进了画中的每个世界,精壮的身躯便食髓知味似地爱上了与同性交欢的美妙滋味,但现在一脱离画中世界的限制,李岩的神志又恢复了清明,强行压抑着身体对男人的渴求,脑海中想着女人柔软细腻的肉体,用手抚慰着身前的欲望,最终却只是徒劳无功。
不知过了多久,双眼失焦的李岩失力地躺在了地上,眼前一阵模糊的重影,只有胸前的起伏显出几分旺盛的生命力,欲望堵不如疏,强行压抑着身体深处燥热的男人,几番犹豫之下,最终还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撕扯开身上要落不落的碎布片,踉跄着脚步,上手扒光了殿门中间,神态肃穆的冰冷美人玉像身上的重重紫色纱衣,随即一个翻身便直接骑了上去。
与冰凉的肌肤相触的瞬间,身体表面阵阵战栗,李岩嘴里连连发出舒服的叹息,双手抚摸着身上冰凉的玉像,一路摸索着往下,直到摸到自己想要的坚硬物体,手指草草扩充着湿软的肛穴,因为憋了太久,不过抽插几下,李岩便神情激动地射了出来,方才还从心底抗拒与同性交欢的男人,此刻却用手抓着同性硕大端正的性器往自己身后高热流水的肉洞里塞。
坚硬冰冷的阳物被紧紧纳入湿热的后穴,肠肉推挤着绞紧,李岩双手揉着胀痛出奶的胸肌,在石像身上重重往下坐,水光淋漓的汁液因这激烈的动作一下喷了出来,溅在身下白玉雕成的美人石像腰腹位置,谁能想到男人会如此胆大妄为,在肃穆的庙宇直接骑上宝相庄严的神像,肆意发泄着心中肮脏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夹杂着风的暴雨倾盆而下,没有屋顶的庙宇直接淋湿了一大片,高温着的身体表面因为冰凉的雨丝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李岩却舒服得抓紧了身下的玉像重重喘息,用手捧着蜜色夸张的胸肌大奶,上半身慢慢俯身而下,眼神痴迷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神像形状姣好的唇,指头碾压之下,樱桃大小的褐色奶头中间迸射出一道奶液,落在了美人玉像的嘴边,弄脏了庙宇中间原本俊美威严的神像。
闪电暴烈劈下的瞬间,李岩蜜色身体表面浮上了一层白色的热气,像蟒蛇一样死死缠着身下的美人神像肆意交欢,柔软面团似的臀肉上面细密的汗珠,顺着褶皱慢慢淌进粘腻的股缝间,九根柱子在雨夜中间慢慢亮了起来,但沉迷欲望的男人却无暇注意这边的动静,热气腾腾的肉体在暴雨的冲刷下,始终保持着异常的高热,神经近乎崩塌似的持续兴奋,让他忽略了周遭愈来愈暗的光线。
最后射出来,一下瘫软在美人玉像身上的时候,李岩精神恍惚间,瞧见了一张做工极其繁复精巧的千工拔步床,紧接着那四处张望的双眸便撞进了闪烁着血腥光芒的眼里,那笼在云烟雾里的紫衣美人,周身无形的恐怖的威压一下便震得他口吐鲜血不止,李岩看着那与庙中美人玉像一模一样的绝美面孔,一下脸色惨白,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而快要抚摸上他脸颊的那只手也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耳边只听得一声冰凉的叹息,下一刻他便直接出现在了荒凉的后山树林。
李岩狼狈地吐出跌倒在地时,吃进嘴里的青草,一抬头,便看见了坐在树枝上的笑得正开心的曼娘,不过人间两个时辰的功夫,恍惚间倒像是过了千年的岁月,"感觉如何?"曼娘轻盈地从树枝上一跃而下,俏皮地眨了眨眼,转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男人身上暧昧的红痕,李岩却只是恍若未觉地盯着头顶微弱的月光,过了半响,才喃喃道,"恍若梦中。"
看着眼前好奇地盯着他瞧个不停的女鬼,李岩的双手止不住地握紧又松开,或许是吃了他的心的关系,原本恐怖的女鬼已经变成了面容清丽、皮肤嫩得可以掐得出水的少女,只是那言语间的粗鄙和放浪却是怎么都改不掉,他也不想跟个浮花楼里私下讨论恩客那物大小的妓子一样,跟着女鬼讨论鬼王床上厉不厉害这件事,每个世界都被封锁了自己的记忆,仅有身体记住了彼此交欢时的高热,方才神志清醒的时刻,每个世界中的记忆如纷飞的纸屑一样,洋洋洒洒地落满了心间。
鬼王长得什么样子,李岩并不确切地知道,因为那人每一个世界中的样子都不同,唯一相同的便是每一张面孔都是世间罕有,绝美无双,月亮到了正空的位置,而少女面孔的女鬼却还拉着他说个不停,虽然确定了女鬼现在对他没有恶意,但一想到自己丢失的心,后背便起了一层冷汗,李岩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