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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涌上一股悲恸。
母亲若知道自己在跟皇叔苟合,他日黄泉相见是否会不认她这个女儿呢?
还有卫风……他为了她纵身跳崖,废了一条手臂不说,醒来之后连医治都顾不上便四处来寻她。
若非魏珩,他们二人此时早该成婚,做一对平凡幸福的夫妻了吧。
鼻尖一酸,她难受地眨眨眼。
等等——
她抬头看着魏珩,若是她被抓了回来,那卫风呢?!
池央抓住颊边的大掌,急切道:“皇叔,卫风呢?你也抓了他么?”
终于听她问起。
魏珩眸色一沉,只淡淡道:“怎么,央央还挂念着他?”
大掌上移,游离在她脆弱的脖颈上。
若是以前,池央定能察觉他动怒了。
可如今,她方寸大乱,生怕卫风出了什么事。
他是那样好的人,怎能因她丧命?
池央怕极了,“皇叔,卫风他是无辜的,是我求他帮我逃跑的,你放了他,放了他好不好?”
她一口一个卫风,无疑是拿了毒针扎在他心上。
魏珩抱着她自汤池中起身,走到屏风前取了薄毯将她裹住,才将她一把甩到了榻上。
见他不语,池央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动怒了。
男人不知从何处取了好几根红绫来,带着沐浴后的雾气,缓缓朝她逼近。
那红绫她再熟悉不过。
以往但凡她有一点忤逆,或是动了出逃的念头,被魏珩发现了,都会被他用红绫捆在榻上狠狠折磨个几天几夜。
昔日痛苦的记忆被唤起。
她裹着薄毯往榻边躲,下意识地求饶:“皇叔,我错了……央央错了……”
魏珩上前逮住一只裸露在外的白玉足,取了根红绫缓缓缠在脚踝上,面色淡漠,并不理会她的求饶。
池央慌了神,她眼睁睁地看着魏珩将那红绫另一端拴在榻边特制的小柱子上。
一根完毕,男人又取出另一根来缠住她另一只脚上。
池央想收回脚,小腿却被他摁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她只得从薄毯中伸手抓住他灵活操作的大手,企图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反手用红绫捆住了双手。
池央躺在榻上无措地看着他拿出了最后一根巨长的红绫。
手脚被缚,按往常的经验,只剩下——
她瞪大了眼,胡乱挣扎起来:“皇叔,不要……不要——”
魏珩置若罔闻,轻抬起她的上半身,将红绫交叉缠绕在胸前,一对娇乳被勒得尤为突出。
然而,还不够。
他将剩余红绫绕过少女小小的肚脐,在腿间绕着私部走了一圈,才回到纤腰上优雅地打了个结。
如此,少女便入待宰羔羊般完美绽放面前。
池央身子轻颤,看着他拿着个小瓷瓶,食指和中指并拢了正在里边抠挖涂抹。
瞧着差不多了,魏珩将瓷瓶随意放到一旁,举着两指朝她走来。
因两腿被绑至床榻两边的缘故,少女的整个私处大敞着,小穴更是一览无余。
伸手轻轻端着她的小屁股,魏珩硬将涂满药膏的两指推入了紧致的甬道。
池央难受地躬身,小穴费力地吞吐着,奇怪的是,那药膏明明是冰冰凉的,愈是往里竟让她愈燥热了。
待小家伙吸净了手指,魏珩这才蹂躏起胸前一对娇乳来,不紧不慢道:“央央,你可知,因为你,京城、安县有多少人要遭斩首流放?那些助你蒙骗朕的,助你出逃的,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罢,便捻起乳尖掐了掐。
池央疼得泪眼朦胧。
是,当初要出逃,她也为此犹豫过,她害怕被他抓回来连累所有帮过她的人,可相比与此,她更害怕余生都被这个恶魔掌控。
所以她逃了。
可光靠她和卫风是不够的,所以她去找了娴侧妃,说是想跟心爱之人隐居山林。
娴侧妃本就对皇叔日日护着她耿耿于怀,当即二话不说便给了她盘缠,命人在魏珩登基之日,送她和卫风出了城。
还有安县的县令和县令夫人——
当初卫风跳崖,她好不容易趁着夜色躲过了追兵,却在山林里迷了路,一觉睡醒,正巧遇上上山拜佛的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人善心慈,将她带回了府中疗养。瞧着她长得像自己早年失踪的女儿,便将她收作了义女。
正巧选秀的时间已过,她又非亲女,干脆待在县令夫人身旁好好疗养身子,并找寻卫风的下落。
没曾想,半月后,便得知一废手男子在城外疯疯癫癫找人。仔细打听后,她才确认了这是幸存下来的卫风。
二人重逢后,她便拜托了县令夫人医治卫风,可卫风手臂的伤势拖太久,终归是废了。
她自知对不起卫风,又自责又内疚,便想着以身相许偿还他,照顾他的余生以慰心
', ' ')('安,县令夫人得知此事,非要亲自为他们操办婚事。
可谁知,她刚迈上喜轿,便被人劫走了。
如若魏珩追究起来,这些人岂不都会因她获罪?
池央哽咽起来,“皇叔,都是我的错,你要罚,罚我一个人好不好?”
指尖顺着红绫绕到她的肚脐,魏珩无动于衷,“早知如此,为何要逃?”
登基前,她的刻意迎合,让他满心欢喜地以为她开窍了,便稍稍放松了警惕,谁知登基大典过后,她却早跟那个野夫跑得没了踪影。
这几月来,朝政渐渐步入正轨,他却没日没夜地想她,想她依在他怀里软糯糯地叫上一声皇叔,想她气极了鼓着两个腮帮子跟他生闷气,更想她夜夜在他身下承欢娇喘吟叫。
可三月后,他便接到捷报说公主同人私奔一同跳崖殉情了。
他气极了,当即命人将娴侧妃送往了猎场为奴饱受折磨,可这些远远不够平息他的怒气,但凡出逃时同她接触过的人,都被一一抓入地牢受酷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派了大量人手去找,终于在安县那个小地方找到了他差点失去的珍宝。
暗卫快马加鞭三日将她送回了京城,怕她路上闹腾,便给她喂了长眠的药。
可怜小家伙竟还幻想着跟他人成亲!
念此,魏珩手上加重了些力道。
池央只觉得小腹燥热阵阵,偏生身子还被勒得难受,她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怒气,心底最后一根弦终是断了。
“不逃了……我不逃了……”她低声啜泣起来。
小穴实在难受极了,她想用腿蹭蹭,可两腿早被绑了失去自由。
池央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皇叔,难受……我难受……”
瞥到腕上的红痕,魏珩解了手上的红绫,一手探入泥泞不堪的小穴,“这么久了,央央,你始终学不乖。皇叔总该给你点教训才是。”
说着,指尖便轻轻摩挲着润滑的内壁。
池央难受地扭着小屁股,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溃不成声:“啊……皇叔放过我,放过我吧……”
瞧见时机成熟了,魏珩稍稍调整了姿势,将兴致昂扬的性器对准少女的小穴插了进去。
因有爱液而足够润滑,进去得不算艰难。
魏珩握住她的小腰,开始抽动起来。
小腹被顶得生疼,甬道被撑到了极限,偏生男人撒气似的愈发用力,她只觉得腰都快被撞散架了,“不要……重……疼……呜呜呜……”
竟是胡言乱语起来。
魏珩看着她哭花的小脸,伸手撩开她湿漉漉的额发,身下动作未停。
他知道,她受得住。
池央的双眸渐渐迷离起来。
许久未经调教,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甬道因摩擦撞击生出一股酥麻的感觉,双腿大开的羞耻感刺激着心尖,没等多久,小腹深处喷发出一股热潮,连带着壁肉剧烈收缩收缩起来。
她高潮了。
内壁一圈一圈地绞紧。
魏珩停了动作,看着她捂着脸大哭起来:“呜呜呜……”
眼角溢出的晶莹瞬间打湿了鬓角,伴随着少女的哭声滴落在被褥上,形成一滩水渍。
他掰开她的手,在她颊边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池央顺势伸手将他抱住,小脸贴着他滚烫的胸膛,“皇叔,我错了……我错了……”
“那你说说,哪儿错了?”魏珩任由她抱着,大掌扶住她的后背,指尖轻点着香肩。
“我,我……”她倏然哽住,大脑空白了似的,竟是一个理由都想不出来。
魏珩轻笑一声,掰开她的手,任她倒在榻上,重新抽插起来。
下身处在高潮的余温中尚未恢复,甬道更是里软麻软麻的,男人的力道极大,每抽插一次,都会带出少许嫩肉来,看得人血脉偾张。
池央看着他冷漠的模样,心底凉透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唤他:“皇叔……皇叔……”
少女软糯的叫声中带了些许哭腔,听上去格外惹人怜惜。
魏珩掐住她的纤腰,腰椎一麻,抵住某处柔软,尽情射了出来。
池央被烫得浑身一个哆嗦。
她迷迷糊糊地看到魏珩起身松了束缚在她双脚上的红绫,心头总算松了口气。
可这气还没喘匀,便被他翻过身子,调整成了跪趴之姿。
这姿势最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池央撑着身子想起身,却被男人先一步以后入的方式插进了小穴。
许是姿势的缘由,她觉得身下性器较之前更深入了。
先前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被牢牢堵在腹中,加上男人本就粗长的巨物,她只觉得小腹被撑得异常生疼。
池央伸手捂住小腹,带着颤音出声道:“皇叔,肚子疼……央央肚子疼……”
“疼也受着。难不成央央忘了,这是你自找的?”话虽如此,魏珩还是稍稍放慢了动作。
', ' ')('他勾起少女背后缠绕的红绫,伸手往后一拉,便听少女一声闷哼,用手捂住了一只娇乳。
池央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果然,原本白皙的胸脯上又是掐痕,又是勒痕,看起来凌乱极了。
她有些想哭。以前哪怕也被魏珩肆意玩弄时,他总是把握好了尺度,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过重的痕迹,即使是用红绫。
可现在呢?
她像个……破布娃娃似的。
即便不愿面对,可她知道,这一次,魏珩真的动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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