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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轻拂,吹得烛光微微晃动。
男人坐于榻边,衣襟半敞,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赤裸的下身前,少女俯身埋着脑袋微微晃动。
温热的小舌青涩地舔舐着马眼,狭小香甜的口腔艰难地包裹着男人的整根巨物,仅是如此,便足以令男人性趣大增。
魏珩单手插入她发中,如瀑的青丝自指尖倾泻,遮掩住少女曼妙的背影。
传闻中斥重金打造的凤冠步摇惨遭遗弃,与那遍地的红枣花生莲子躺在一处。
鼻尖满是龙涎香的味道,池央握着那根巨物,费力地将男人的性器吞进,毫无经验的小舌一点点地舔去马眼处不断溢出的液体。
魏珩垂眸,指尖抚过她潮红的脸颊,轻点着眼角下那一颗小小的泪痣。
她终于,是他的了。
心头涌过一股股暖流,魏珩放软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乖央央,不要只舔那一个地方,对……真乖。”
渐渐地,她终于找到了门路。
小舌灵活地绕着性器打转,或是轻轻舔舐,或是稍加力道吮吸,男人的呼吸声也随之都变得粗重起来。
终是忍不住了,魏珩摁住她的后脑重重抽插起来,每一下,都仿佛插入到了她喉咙深处。
池央被插得头晕眼花,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得回过神来,自己到底是做了多么荒唐的一个决定。
倏然,只觉喉间涌进一股甜腥的味道。
她瞪大了眼,撑着身子欲要起身,却对上了男人如狼的眼神:“央央,吞掉。”
几乎同时,口腔里涌进一大股腥味,她未来得及吞完,被呛了个猝不及防。
好在男人也并未强求她悉数吞下,见她呛住便拔出了尚处射精状的性器。
池央只觉得胸前倏然喷溅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摸,竟是满手白浊。
她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异物,回想起男人方才的眼神,心中竟生了几分委屈。
敏锐如魏珩,早将小家伙的心思看了个透。
他自知方才是自己不对,干脆抱起她,放软了语气哄道:“乖央央,你若觉着委屈,为夫待会儿也如此帮你,如何?”
闻言,池央惊得不知所措。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一国之君要这样满足她令人震惊,还是一向强硬不讲理的魏珩竟用了这样的语气讨好她更震惊天下。
她飞快地眨眼,试图理清思绪,可脑袋早就糊成一团,哪还能想出个所以然,她抿唇,索性翻身将他扑倒。
魏珩一愣,看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狭长的眉尾轻轻上扬,倒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她。
池央经验不足,全然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眉眼间染上几分懊恼,却偏又不能叫他发现,只好佯作动怒,恶狠狠地扒开他的里衣,颇有要将他吞入腹中的架势。
魏珩也不反抗,顺着她的意褪去了里衣,整个人慵懒地躺在榻上,挑眉看好戏似的看着她。
池央被他盯得颇不自在,索性拿了里衣盖住他的头,凶道:“不许偷看!”
出人意料的是,男人竟当真乖乖听话,蒙着里衣并未偷看。
如此,她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池央看看那光洁的胸膛,又看看自己红肿一片的胸脯,顿时来气,伸手便学他揉搓起胸前丰满的肌肉来。
光捏着还不解气,非得用指甲留下几道红痕才肯作罢。
她看着红痕中央微微凸起的乳尖,心生好奇,不由用手戳了戳,怎料这一戳,那小东西便硬挺起来了。
诶,为何皇叔也有这个?
她疑惑地眨眨眼,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两个小乳粒,全然不知自己天真懵懂的样子早被男人透过里衣看了个清清楚楚。
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喉头难耐地滚动着。
该死的小东西,还真是会点火。
把玩了一会儿,直至胸前两个小家伙都硬挺了,池央这才收了手。
唔——以往皇叔到了这一步接下来要干嘛来着?
她思索着,眸光无意瞥见男人脖颈处的一块凸起。
这里她好像还未曾摸过?
池央挪了挪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他身上,小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喉结。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沙哑的男声:“央央,别闹。”
哼,以往他玩弄自己时,怎么不曾听过自己一句求饶?
池央生了报复心,偷偷抬头瞄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偷看,这才低头吻上了那处凸起。
察觉到男人喉结微颤,她不知在想什么,竟伸出舌头轻舔。
“啊……”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喘息,她还未来得及听清,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骤然回神,已被男人钳住双手翻身压在身下了。
身下一阵柔软,她这才想起魏珩方才听她说那些东西硌人,便掀了被褥将那些红枣花生莲子一并挥落在地了。
她的出
', ' ')('神,让魏珩十分不满,干脆低头在她肩头留下一个压印。
池央疼得直蹬腿,可下一刻,那根滚烫炽热的巨物一抵上自己的小腹,她便一动不敢动了。
瞧见她没出息的样子,魏珩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抓起她的手贴上自己惨不忍睹的胸膛,调笑道:“娘子现在可还生气?”
有个词叫做贼心虚,池央深得其意。
她飞快地抽回手,朝小腹处兴致昂扬的巨物瞥了一眼,自知自己是逃不过了,心一横,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咬牙道:“没有!我还在气头上呢!”
“啊,既是如此,为夫只得卖力讨娘子欢心了。”
说罢,一挺腰便将性器对准那早就水润的小穴插了进去。
不行,太、太大了……
狭小的甬道被滚烫的巨物撑得死死,池央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背,“疼……”
哪怕水乳交融过百次,千次,万次,她还是不能轻轻松松地承受男人的硕大。
魏珩低头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晶莹,柔声道:“放松点就不疼了。”
池央别无他法,只得听他的话放松,可刚一松懈,男人便趁机顶入一分。
她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魏珩却是将计就计,挺身将自己的分身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唔啊……”
被顶入小腹深处,她疼得连脚尖都绷紧了。
可剧痛后,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紧接着,周身便被噬人的情欲包裹。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盘在男人腰上,双手也将他搂得死死,生怕被他无情地抛下在这情欲里。
待她适应了,魏珩这才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劲儿,仿佛要将她顶入云巅。
池央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被困在暴风雨里的扁舟,被那大风大浪推来推入,偶尔一个海浪还会将她送入高处,不等她反应便又将她狠狠地摔下来,淹进水中。
莫名地,心头涌上一股迷茫、彷徨,甚至惊恐。
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哭得泣不成声,“皇叔……皇叔……”
魏珩一手抚着她的背,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毫不怜惜。
他轻咬着少女的耳垂,低声道:“央央,该唤我什么?”
“夫君——夫君……唔啊……”
伴随着这声破碎的声音,池央迎来了今夜第一次高潮。
魏珩笑,停下动作,怜爱地吻吻她的唇,“小东西,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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