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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壁穴风俗馆:壁洞口交/深喉吞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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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先帝龙体不安,于是济、周、启三王开始参政,在朝堂上广交大臣,形成各自党羽,明争暗斗。

李迢自幼聪慧过人,最得先帝喜爱,他不愿卷入夺嫡之争,刻意远离朝堂,敛去锋芒,与李绪夜夜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做出一派昏庸无能的模样。

三年前,戍守边塞多年的镇关大将军因召回朝,先帝派李绪出城迎接,李迢无所事事,便破天荒地决定跟随他一同前往。

李迢不愿出面,只在城墙上远观。

大雪纷飞,浩浩荡荡的军队蜿蜒而来,领头人马渐渐逼近,行至城下,李迢视线随意一扫,目光凝聚在大将军身侧的少年上,只是一眼,他的胸口就倏然发烫,心脏骤然紧缩。

少年坐在马上,一身陈旧戎服,肩上染雪,经历长途跋涉、风吹日晒,仍难掩那副俊美的容貌,红唇皓齿,那好看的眉眼却是淡然如湖水,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少年查看四周,一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眉眼清冷的,像针尖一样戳破他的心事。

想要把这人揉进骨血、据为己有的心事,就像此刻一样。

“十哥,钟将军身边的那少年是何人?看上去并不像是将士。”他尽力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

“那是钟将军唯一的长子钟元嘉,他幼时丧母,十岁那年随父出塞。算了算,今年也该十七了。”李绪眼含笑意,望着李迢挺拔高大的身影,“倒是比你小上三岁呢。”

钟元嘉……

从不知得知一个人的名字会这样欢喜,就算是放在心中默念也能让他悸动无比。

自此,李迢再也没有踏进花街半步,他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去接近钟元嘉。

钟元嘉性情冷淡,平日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对臭名昭着、风流成性的李迢更是避之不及,让李迢吃了不少闭门羹。

钟元嘉越是如此,李迢对他的喜爱就越深一分。李迢喜欢他那张没有表情、毫无波澜的脸蛋因为自己而逐渐破碎。

黏人精似的李迢缠上了钟元嘉,无论是出城游玩,还是在府中吃茶看书,每一处都有李迢的身影。钟元嘉费尽心思,怎么甩也甩不开他,便也放弃了。

日日接触下来,钟元嘉发现李迢也不是外界流言所传的那般不学无术、沉迷情色的人物,倒也渐渐放下了戒备。

又是一个明朗晴空,钟元嘉独自出城登山赏景,不出意外,李迢已在某处等候着他了。

果然,李迢站在他必经的城门前,笑吟吟的,手提一壶酒,可见是早有准备。

钟元嘉目不斜视,却在李迢面前勒了马,“你又来做什么?”

李迢抓住他的手腕,“我带了桑落美酒,捎我一程可好?”

“不要。”钟元嘉抽开手,“你有手有脚,想跟上来谁也拦不了你。”

“可是我不会骑马。”他死皮赖脸地缠上来,身子紧贴着钟元嘉,催促他赶紧启程。

和李迢贴得这样近,李迢的手圈着他的腰,二人的姿势足够暧昧。

这样的举动或许从更早就开始了,可钟元嘉什么也没说,默许他一次又一次的逾矩。

下山时,天色说变就变,湛蓝天空霎时阴云密布,狂风大作,大雨落下。

两人被困至半山腰的凉亭避雨。

雨水被风吹着斜入亭中,李迢看着阴沉沉的天道:“这雨恐怕一时半会不会停。”

说完,他便笑了。

他紧挨着钟元嘉坐下,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钟元嘉身子一僵,没有避开。

身后风雨肆虐,雷声大震,他们的身子紧贴着,连对方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元嘉……”李迢突然低声喊道。

他的手掌覆在钟元嘉的手背上,扣住他的五指,慢慢收紧。

钟元嘉怔怔地看着李迢的手掌完全扣住自己,只是刹那间的走神,李迢的脸就近在咫尺。

“别这样!”一道闪电劈下,思绪瞬间回笼,钟元嘉慌乱地侧开头,李迢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不要躲我。”李迢道,他将他的脸扳回来,含住他的唇瓣。

被李迢彻底吻住的那刻,钟元嘉再也没有生出任何反抗的念头。

李迢粗厚的长舌迫不及待地钻进他的嘴里,吮吸他的舌头,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嗯……唔……”钟元嘉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他张着嘴,任由李迢裹着他的双唇,伸着舌头把他的口腔搅得天翻地乱,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也从嘴角流出,也被李迢舔得一干二净。

李迢的舌头扫过他的齿列,舔过他的口腔内壁。钟元嘉被这样色情的吻法吻得飘飘然,都不知何时自己的衣裳被对方解开,里衣松垮,两颗粉嫩的奶头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

“好美。”李迢衷心赞叹,他伸手捏住一颗奶头,粗粝的指腹转圈磨擦,将奶头刺激得硬如石子,“肤白如雪,果然奶子也生得这般粉嫩。”

被李迢像女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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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对待,钟元嘉羞愤欲死,他恨恨地道:“你下流!”

李迢道:“我不仅下流,还淫贱。”

他把钟元嘉的贴身衣物都扒光了铺在身下,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埋进他腿间,吮吸他那根软塌塌的鸡巴。

“啊!”钟元嘉大叫一声,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他拼命地扭动身躯挣扎,发冠也掉了下来,垂下一帘青丝。

钟元嘉的鸡巴渐渐在李迢嘴里勃起,李迢捧住他的肉臀,上下摆头吞吮鸡巴,用舌尖挑拨龟头和马眼,带给他更多更刺激的快感。

“嗯啊不要再弄了……啊啊!”李迢的舌头顺着龟头一路下滑,舔上他的屁眼,钟元嘉浑身一颤,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李迢握着他沉甸甸的肥硕肉臀揉来捏去,臀缝间那口颜色通红的肉菊也被拉扯着暴露在空气中。

李迢紧盯着布满褶皱、急促收缩的菊眼,鼻息粗重,“这样丰满的肉臀却生了个这样小巧的淫洞,你这小洞能不能容纳我的器具还尚未可知,我自然是要帮你舔开。”

他话音一落,双掌用力,将两瓣肥嫩的臀肉掰开,嘴唇一口嘬住菊眼,像接吻似的“啾啾”吮吸起来。

“啊、嗯不……”钟元嘉的双腿被李迢折到肩部,令两团白皙肥嫩的肉臀冲着李迢的脸,方便他品尝眼前这口新鲜青涩的肉菊。

李迢用力嘬吸他的菊眼,又伸出舌尖顺着上面的褶皱舔舐,待菊眼微微松动张开一个小缝时,舌头立马插进湿热的肠道里,对着他敏感不已的肠壁一阵乱舔。

“呜嗯!”李迢粗厚的长舌用力摩擦他的肠壁,肠壁上凸起的骚肉都被舌头一一舔擦过,钟元嘉难耐地仰脖大叫,“呜里面好奇怪!不要那样舔!”

李迢越舔越深,鼻尖顶在他的会阴上,长舌在湿热的甬道里前后抽插、左右搅弄,不多时,他的肠道就充满了唾液和肠液,被舌头舔弄得发出色情的水声。

“哈呃、嗯……”钟元嘉被舔得舒服,竟无师自通地摆起腰来,在空中挺立的鸡巴也随着身子晃来晃去,这样色情的姿态只有他自己还未察觉。

李迢抽出舌头,换成两指插入。被充分舔弄过后的屁眼又松又软,轻松地纳入两根手指。他找到肠道内那块凸起的骚肉,稍稍屈指一顶,钟元嘉瞪大眼睛,鸡巴猛地一跳,随即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液!

钟元嘉还未反应过来,李迢就又添一指,三指猛攻他的骚点,“骚元嘉,第一次被玩菊穴就高潮了,接下来还有那么长时间,该如何是好呢?”

钟元嘉已经听不到李迢的声音了,他的身体完全被快感占据,脑子已全然无法思考,他的鸡巴像泉眼似的不断往外喷精,平坦的腹部积满了他喷出的精水。

李迢解开衣裳,把自己那根涨大的肉屌贴到钟元嘉的鸡巴上,还将钟元嘉喷出来的精水抹到彼此的性器上。

他抓住钟元嘉的手,引导他握住他们的鸡巴。

钟元嘉双手圈住他们贴在一起的滚烫性器,手掌满是黏稠的淫液,犹豫了一下,他开始上下撸动,嘴里也发出阵阵呻吟。

李迢盯着他的动作,见他还会用指腹摩擦马眼,故意挺腰用鸡巴肏他的手,“我还以为你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原来也会做这档子事。”

“我并非什么都不懂,我也是男人!”钟元嘉重重强调。

见他眉头蹙起,李迢生怕惹恼了他,连忙讨好地去亲他的嘴。

边吻着,李迢边扶着肉屌找到钟元嘉的入口,圆硕的龟头缓缓没入屁穴中。随后,李迢一个挺腰,粗长的肉屌尽根肏进穴内!

“啊!好深!”钟元嘉大叫,方才的舌头、手指完全不能与真正的肉棒相比较,体内的这根肉屌又硬又粗,惊人的热度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内部灼烧融化,他双手环住李迢宽厚的脊背,喘息着,“啊你慢点……”

李迢哪里还忍得住,他扣住钟元嘉的手,腰身连连向前挺动,粗长的肉屌在黏唧唧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嗯啊啊~太深了嗯~”男人的龟头次次都肏到最深处,钟元嘉翻起双目,胯下的鸡巴硬挺地贴在肚皮上,马眼不停地流着汁水。

“元嘉……”李迢一边肏他,一边撸动他勃起的鸡巴,撸几下又放开,看他的鸡巴硬邦邦地弹回腹部。

自己的鸡巴被人这样玩弄调戏,钟元嘉也受不了了,他把双腿缠到李迢身上,缩紧屁眼夹住男人的肉屌,“专心肏我!”

“哦……”猝不及防被他用肠道一绞,李迢倒吸一口气,大掌握住他的腰肢,连连凶猛顶进。

“屁穴夹得这么紧,都要把鸡巴咬断了!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小淫娃!”李迢直起腰,砰砰直肏钟元嘉的肉洞,两颗硕大的卵蛋甩来甩去,将钟元嘉白皙的臀肉拍打得一片泛红。

钟元嘉双手揪着身下的衣物,身子被顶弄得前后耸动,他摆着脑袋呻吟:“啊啊太深了~混蛋、你别那么用力、轻点啊~呃嗯~”

李迢咬住他的脖子,狠狠一顶,“名字。叫我的名字。”

钟元嘉抱住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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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声音嘶哑:“阿迢……阿迢……”

李迢猛然吻住他,叼住他红嫩的舌头放进自己嘴里啧啧吮吸,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似的疯狂嘬吮他的舌头。

“呜、唔嗯……”钟元嘉的口腔被李迢的肉舌占满,因为男人的大力舔弄吮吸他的脸颊都微微变形,嘴巴变成下流的形状供男人品尝使用。

李迢的手掌覆在他的奶子上,指腹揉搓红硬的奶头,下身更用力地顶弄肏干,紫红的肉屌猛烈凿击充满淫水的肉洞,每一次的插进拔出都带出不少淫液。

“嗯唔~嗯~”钟元嘉翻着双眼,张嘴任男人的舌头在口腔内搅弄,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肏得愈发迅猛,粗长的肉屌连连顶到肠道深处,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像海水般要将他淹没。

可怕的快感愈发强烈,钟元嘉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他紧紧抱着李迢,“嗯阿迢~不行了、我快要去了~嗯啊啊啊去了、去了~!”

他尖叫着仰起脸,勃起的鸡巴跳动着簌簌地往外喷出精液,如仙女散花似的洒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哈啊……”钟元嘉的肠道因为高潮而痉挛得厉害,李迢的鸡巴被绞得发疼,他往后撤拔出鸡巴,紧接着就重重顶进,将那收缩不止的肠道肏开!

“啊等等、我才~!!”还未等钟元嘉说完,男人的巨物已经在肠道内凶悍地冲刺起来,他两眼上翻,腹部酸麻,刚射过精的鸡巴笔直地冲天喷出了大股的尿柱。

“元嘉、元嘉,我也要去了!哦射给你!全部都射给你!”李迢喊着他的名字,数十下的肏干后,他重重一挺,将鸡巴埋在他的体内最深处,马眼大张,射出灼热的精液。

大量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艳红肠壁,钟元嘉累极了,浑身都不想动弹,唯有那口屁眼还在快速收缩,吸夹着李迢的肉屌。

两人互相抱着喘息,心跳如雷。李迢恋恋不舍地啄着他的脸和唇,等到亭外风雨渐停,他们才草草收拾自己,重新束上发冠、穿好衣裳离开此处。

下山后,李迢竟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发热的那段时日,他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想的满是和钟元嘉欢好的画面。

他想他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没有人烦扰自己的日子确实清闲,但钟元嘉的身心已全然习惯自己的身边有李迢,他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去渊王府一趟,看看那病重的渊王殿下。

得知钟元嘉要来,李迢的病忽然就好了,他把那些大夫、仆从全部斥退,等钟元嘉一来,他就像个好色的流氓狠狠抱住他,与他肌肤贴着肌肤,饥渴地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钟元嘉道:“下流。”

李迢牵着他的手,一根根地抚摸他修长的手指,“你可还在怪我?怪我那日不知分寸,把你这儿玩尿了?”

钟元嘉的耳根瞬间泛红,在认识李迢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清心寡欲之人,但在李迢出现后,他才知道自己是有欲望的,而且那欲望还不止一点点。

“不说了,我走了!”钟元嘉回想起在李迢面前失禁的模样,羞愤得连借口都懒得找,起身欲走。

“我错了!”李迢哪里舍得他走,急急拦住他,“我不该提的,我错了!”

钟元嘉也没想要真走,但他脸皮薄,性子又倔,不愿开口说自己要留下,二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地。

李迢眼睛一扫,见桌上摆着药碗,道:“我的药还没喝,你喂我好不好?”

真是拙劣的借口,钟元嘉心想,他还是顺着他给的台阶下,一面说一面端起药汤,“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喂。躺回床上。”

钟元嘉才喂了两勺,李迢就嚷嚷着苦,要吃甜的。

钟元嘉给他拿了蜜饯,他也摇头不肯吃。

钟元嘉无奈道:“那你到底想如何?”

李迢抚上他的唇瓣,指尖撬开他的牙关,捏住他红嫩的舌头,“每喝一勺就喂我吃一口这个。”

真是下流的把戏,钟元嘉恶狠狠地把调羹塞进李迢嘴里,待他咽下后,便伸出舌头放在他嘴边。

李迢张嘴,轻轻含住他的舌尖,慢慢前进,完全含住他的舌头。

李迢灵活的舌头不断缠弄着他,还用力吮吸他的舌头,把他的舌头吸得发麻,钟元嘉忍不住从喉间泄出呻吟,“嗯……”

“不行!”钟元嘉从他嘴里拔出自己的舌头,有些气喘,“这么个喂法得喂到何时?你把它喝光了,我就给你亲个够。”

李迢二话不说,仰头将药汤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就把钟元嘉搂进怀里,含住他的唇舌,拼命吮吸。

“哈嗯、嗯……”两条鲜红的肉舌在二人嘴中翻滚、缠绕,他们热切地舌吻着,互相交换唾液,发出黏腻色情的吮吸声。

李迢像怎么也吃不够似的,吸着钟元嘉的舌头,那急切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放进嘴里含住。

他们抱在一起吻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人敲门,是钟元嘉身边的小厮,小厮在门外道:“少爷,已经酉时了,再不回去,大将军可就要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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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元嘉的舌头还放在李迢嘴里,听到小厮的提醒,他也察觉自己今日太放纵了,连忙推开李迢,想抱怨都是他缠得自己太久误了时辰,可一看到他嘴唇被自己啃得红肿肿、亮晶晶的滑稽模样,差点就要笑出声。

李迢知道他家风甚严,也不好多挽留,只重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放手道:“明日我便去找你。”

钟元嘉回到府中,听下人说钟慎要见他。

钟元嘉唤道:“父亲。”

“坐吧。”钟慎抬头,目光深沉地看着眼前自己与逝世爱妻元氏所出的唯一的儿子,这孩子性子冷清、与世无争,这倒罢了,可他偏偏继承了夫人的好容貌,这在京中,并不是好事。

钟元嘉见父亲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担忧。

“嘉儿,为父听闻你近日与十三皇子走得甚是亲近。”钟慎道,“你要知道,那人是陛下宠爱的十三子,是太子人选之一。你若是与他关系紧密,等到他日皇权更替,权力若是落到其余皇子手中,为父与你乃至钟府上下都会深陷其害啊。”

钟元嘉幼时一直在边陲之地生活,没有那么多城府,可世事变迁,他也不得不理解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低下头,“是,孩儿知道了。”

经过一夜的思虑,钟元嘉决心要与李迢保持距离,回到最初。

李迢来寻他时,坐在他身边,也察觉到他今日分外的冷漠和疏离。

“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钟元嘉偏过头去不理他。

他又追上来,势必要看着钟元嘉的眼睛,“告诉我。”

钟元嘉一扭身子躲过他,起身离他两步远,怎么也不肯看他一眼。

李迢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心也愈发冰凉。他走上去,从背后握住他垂在身侧紧握的一只拳头,“元嘉,你就算要让我‘死’,也得让我清楚缘由,让我‘死’个明白。”

李迢握着他的手是那样的炙热,好不容易才冰封的心又渐渐被捂得融化开了,他松开攥紧的五指,李迢的手指立刻扣住他的,紧紧的,热得两人手心都湿了也不肯撒手。

钟元嘉无法,只好和他说了昨日发生的事。

李迢听后,心中哭笑不得,“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据他所知,钟慎个性正直、爱惜羽毛,除了皇权斗争之外,恐怕还忌惮自己过去劣迹斑斑的行径会影响到钟元嘉。

“你贵为皇子,而我最多只是将军之子,身份本就悬殊。”钟元嘉的声音越来越弱,“更何况你我皆是男子,这样的关系,本就不该的。”

那一刻,李迢开始痛恨自己的出身,但若是没有这个尊贵的身份,他恐怕连钟元嘉的衣袂都触不到,更遑论如今“这样的关系”。

他迫切地抓住他的双手,哀求道:“元嘉,不要这样想。我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钟元嘉挣了几下,挣脱不出自己的手,他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快放手,这是在外面。”

“你答应我,不要和我疏远好吗?”李迢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紧紧捂住,“快答应我,你答应了我就松手。”

钟元嘉犹豫片刻,轻轻地点头。

钟慎奉旨前往钱塘修筑河渠,最快也要至隆冬才能回京。

而在这数月里,李迢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出钟府,甚至夜不归宿。当然,钟元嘉也时常去渊王府,常常被李迢半强制性地留宿。

这段时间里,皇子之间斗争并未波及钟府,而钟元嘉和李迢成日黏在一块,也未有任何流言蜚语传出。一切平淡如常,钟元嘉也渐渐淡忘了父亲所说的话。

渊王府。

屋内桌上平摊着一幅长画,画中有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下体密不可分,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

画里那两个小人的交媾处赤裸裸、明晃晃的展示在眼前,受到不小冲击的钟元嘉咬牙骂道:“你下流!青天白日的,给我看这东西做什么!”

李迢却硬拉着他坐下来,对这幅画里的内容指点起来。

“这画里有九九八十一式,我们得一一尝试过去才好。元嘉,你瞧,这招‘攀龙附凤’我们可是做过的,还有这招‘观音坐莲’……”李迢对春宫图一一细数他们做过的姿势,不由感叹,“元嘉,没想到我们都已做了这么多式。”

这倒是事实,钟元嘉没有反驳。

“元嘉……”李迢开始暧昧地揉弄他的手,“我们今日来试试新鲜的可好?”

不知是画的缘故,还是旁边这人的缘故,钟元嘉被他摸得口干舌燥、身体燥热。他的手指一弯,勾住李迢的手指,李迢立刻把他抱上床。

钟元嘉的衣裳被扒了个干净,浑身赤裸地坐在李迢怀中,李迢上下撸动他的鸡巴,咬住他的耳朵,“你的鸡巴好像长大了些。”

“呃嗯我不知道~啊好舒服、再快点……”钟元嘉喘息,他的鸡巴被李迢粗糙的手掌握住,指腹转着圈搓弄龟头,他只觉得自己下腹酥麻不已,舒服得想摆腰迎合李迢的手。

“小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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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催促自己,李迢忍不住咬上他的脖子,“元嘉,你看前面,看看你自己的模样,真骚。”

他们面前竟摆着一面铜镜,钟元嘉一眼看去,就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李迢腿间,两腿大敞着,让李迢玩弄自己勃起的鸡巴。反观某人,却衣着完好,表情比君子还要正直,倒衬得自己愈发的淫荡。

“不公平!”钟元嘉扯着他的衣襟叫道,“你也要和我一样!”

可真等到李迢全身赤裸时,钟元嘉重新坐在他怀里,怎么也忽视不了肉臀下那根炙热粗大的肉屌。

两人不着一缕,肉贴着肉,李迢忍不住了,“呼元嘉,帮我摸摸鸡巴。”

钟元嘉伸手握住在自己胯下的那根粗硬肉屌,上下撸动起来。

“呃元嘉……”被钟元嘉的手包裹,李迢仰脖呻吟,他也撸弄起钟元嘉的鸡巴,“把头转过来,让我吃你的舌头。”

“嗯……”钟元嘉侧过脸,伸出舌头,李迢立刻含住他红嫩的舌头,大力嘬吮。

“嗯唔~嗯~”李迢的双唇叼住钟元嘉的舌头,摆头前后吞吮,钟元嘉闭着眼睛,直挺挺地伸长舌头,让他随意玩弄吮吸自己的舌头。

“元嘉的骚嘴儿真好吃,怎么吃也吃不够……”李迢张嘴,完全裹住钟元嘉的唇,粗厚的肉舌强势地插进他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在里头胡乱搅拌,吮吸他的唾液。

“呜嗯嗯、哼嗯~”钟元嘉被吻得脸颊收缩变形,男人的长舌舔着他上颚的深处,他的舌头想要把男人的舌头推出去,可他的舌头软绵绵的,抵抗的动作像亲不够似的缠着男人要舌吻,引得男人更加疯狂地舔吮他的唇舌。

李迢边亲着他,边两手捏住他的奶头往外拉扯,刺激得他的身子一阵颤抖。两颗粉红的奶头硬如石子,李迢时而用指腹压着两粒奶头转圈,时而用手指快速弹拨奶头,将挺翘的奶头在空中拨出色情的弧度。

“哼、嗯唔~”钟元嘉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哼唧声,他的嘴里被李迢搅弄得一塌糊涂,坚硬的牙齿也好像被舔得融化了,再加上男人掐弄着他敏感的奶头,两处叠加在一起的快感令他翻着白眼,噘着嘴巴,露出下流的淫荡表情,叫人难以想象平日里这张脸蛋是多么清高漂亮。

钟元嘉被他玩弄嘴穴和奶子,修长白皙的手握着臀下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肉屌,都忘了要帮他撸,就这么傻愣愣地抓着这根肉屌。

李迢从钟元嘉嘴里撤出舌头,两人亲得激烈,下巴满是津液,唇舌分离之际,还拉出几道银丝。

李迢握住钟元嘉的腰,把他身体抬高,“好元嘉,扶着我的鸡巴坐下来。”

钟元嘉踩在李迢双腿两侧,上身向前倾,一手握着李迢的肉屌,撅着肥白的肉臀往下坐。

这样主动去吃李迢的鸡巴还是第一次,他不免有些紧张,肉臀刚要触到男人的龟头他就忍不住停下,不敢再前进。

撅着肥臀犹豫好一会儿,他才握住肉屌抵着自己湿红的屁眼坐下来,那圆硕的龟头才戳着入口,他就发出难受的呻吟:“嗯呃太大了~”

“元嘉,快点儿吃下去……”鸡巴一直在屁眼外面徘徊,不断溢出淫液的龟头在红嫩的屁眼上来回画圈,李迢看得是眼红心热,他双掌握住钟元嘉两瓣肥嫩的臀肉,大力掰开,将他的屁眼撑开,翘得笔直、粗壮无比的肉屌正对着屁眼张开的口子,“我等不了你了!鸡巴要肏进去了!”

李迢说话的同时,双掌大力往下一压,将钟元嘉的肥臀按到自己的鸡巴上,“啪叽”一声,整根粗硬的肥屌狠狠贯穿他的肉洞!

“嗯啊啊啊~~!”钟元嘉的身子弓成虾状,他平坦的腹部骤然凸显出男人鸡巴的形状,男人的鸡巴还在他肚子里有力的跳动。

“全部都吃下去了、呜太大了~肚子里面好涨~”毫无预兆的尽根插入,粗糙肉柱瞬间摩擦敏感的肠壁,这对钟元嘉来说太过刺激,他坐在李迢的鸡巴上,屁眼夹着肉柱急促地收缩。

“呼好紧……”李迢舒服地叹道,他掰开钟元嘉的臀瓣,看那口湿红的菊眼含着自己的肉屌费力地收缩,“小淫娃,骚屁眼吸得好起劲,吃到我的鸡巴就这么高兴吗?嗯?”

钟元嘉只顾着喘息,没说话。

“怎么不回答我?不说话的话可就要像这样一直挨肏了。”

李迢扣住他的腰肢,猛地一抬、一放,这样的姿势鸡巴肏得十分深入,钟元嘉整个人如受重击似的登时仰起上身,仰脖吐着舌头大叫不止:“噫啊啊啊不要~嗯太深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呜~”

李迢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手上的动作不停,将他抛高又放下,威逼利诱道:“好好说的话就给你一个奖赏,否则……”又是一个高高的抛、坐。

每次身子落下李迢那根可怕狰狞的肉屌就如刃般破开肠壁,肏到深处,甚至要突破那肠道的拐弯处,钟元嘉还尚未消化完前一次的深插快感,就又被李迢抛起,他仰着脑袋,挺着奶子,上半身几乎要往后倒,吐着忘记收回进去的红嫩的舌头,毫无形象可言地呻吟浪叫:“哦啊啊啊不要了、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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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家是喜欢阿迢大鸡巴的小淫娃~骚屁眼最喜欢阿迢的大鸡巴了~肚子里面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好高兴~好喜欢~”

李迢心满意足:“骚元嘉,回答得真好。我这就把奖赏给你。”

说罢,李迢便愈发快速地抛弄钟元嘉的身子,钟元嘉的肥臀“啪啪”的砸在李迢的胯间,他的身子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没力气反抗的身子软得根柳枝似的被李迢任意摆弄,胯下勃起的鸡巴随着身子的颠簸而疯狂乱甩,马眼里流出的淫荡汁液也到处乱溅,钟元嘉摆着头大叫:“呜阿迢、阿迢~好深、大鸡巴进得好深~会坏掉的里面~啊啊要不行了~阿迢呜呜~”

“这个姿势不行,那就换个姿势。”李迢双臂穿过钟元嘉的腋下,将他紧扣在自己胸前,李迢向床上一倒,连带着钟元嘉也向后仰,躺在李迢身上。

鸡巴插在湿热的肠道里,感受肠道的蠕动和夹弄,李迢咬紧牙齿,腰身向上挺动,狠狠顶弄钟元嘉的屁眼。

“呃啊啊~这样的、也太深了~呃嗯太猛了~喜欢阿迢的大鸡巴~嗯啊啊轻点啊屁股要坏掉了~要被阿迢的大鸡巴肏成笨蛋了~”李迢的肉屌砰砰撞击钟元嘉的臀部,把他的下体顶到半空又落下,每次坐下屁眼都一口将鸡巴吃到底,过分刺激的快感霎时遍布全身,他两眼翻白,张嘴淫叫着,被李迢的双臂囚禁着,双腿敞开,整个身子像是钉死在李迢身上,只有交合的那处是活动的,但无论怎样也不能完全脱离那根带给他快感的鸡巴。

钟元嘉的头靠在李迢肩上,李迢听他吐着淫言浪语,视线落在他红嫩的嘴上,凑上去一口含住他的双唇,粗厚的长舌探进他口腔里如强盗似的在里头扫荡掠夺,嘴里每一处都被他舔过尝过,留满了他的痕迹。

钟元嘉也伸着舌头和他纠缠,两条鲜红的肉舌像交配的长蛇似的翻滚来、纠缠去,无止无休。

钟元嘉一边挨肏,一边和李迢舌吻,喉咙里时不时泄出几声呻吟,他时而闭着眼睛享受和李迢的舌吻,时而又被鸡巴肏得忍不住睁大眼睛翻起双目“唔唔”的叫起来。

李迢大力吮嗦着钟元嘉的红软肉舌,像要把他吃掉似的,又亲又咬。两人啧啧吮吸彼此嘴里的津液,他们的嘴巴就和连接的下体一样紧紧黏在一起,不愿分开。

李迢总算放开钟元嘉的舌头,钟元嘉已被亲得面色潮红,神情恍惚,嘴角和下巴沾着黏腻腻的津液,色情至极。

“骚元嘉,你看镜子。”李迢微微挺起身,好让钟元嘉看清镜子里呈现的画面。

钟元嘉渐渐回神,漂浮的视线因为李迢的话而移动,落在那面镜子上。他顿时睁大眼睛,耳根通红,嘴唇颤动,说不出话来。

那镜子清楚地映照着他们此刻交媾的姿势,钟元嘉不禁联想到那幅春宫图里的两个小人,他们的姿势几乎和画里如出一辙——他躺在李迢身上,双腿敞开,肥嫩丰满的肉臀夹着男人紫红的巨物,湿淋淋的结合处一览无余。

见钟元嘉怔怔地盯着镜子里他们相连的性器,李迢揉捏着他的奶子,哄道:“你都还没好好看过我们的这儿,想不想看我的鸡巴是如何肏你这口小穴的?”

他的那里,竟然吞下这么粗这么大的一根……

钟元嘉的心越跳越快,屁眼也急促地夹着鸡巴收缩,他的心事完全通过屁穴暴露出来,李迢也能明显得感觉到他的身体产生的变化。

钟元嘉红着脸,嗫喏道:“想……我想看……”

久久未被鸡巴搔刮的屁眼深处愈发瘙痒,他豁出去一样,搂住李迢的脖子,自己已经急切地摆起了腰,“阿迢我想看、我想看~想看阿迢用大鸡巴肏我~快点、快点~”

“真是个好色的淫娃娃……”李迢握住他的腰,“给我好好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肏进你身体里的!”

李迢猛然挺腰向上顶弄,钟元嘉出现鸡巴形状凸起的腹部随着李迢的抽插而且起伏,他伸长脖子,仰起脸大叫:“啊啊大鸡巴动起来了~捅到肚子里面最深处了~嗯啊啊好深、阿迢好厉害~”

“骚元嘉,别光顾着享受,要仔细看我们连在一起的地方啊。”李迢一掌握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朝前扳正,他加快挺腰猛攻他的菊穴,“骚屁眼吃鸡巴的模样你可看清楚了?”

“哈啊~嗯啊啊看清楚了~我的和阿迢的那里连在一起~阿迢的大鸡巴好粗好大~骚屁眼被撑开了~”钟元嘉嘴里呻吟着,目光迷离地盯着镜子里他们交合的部位——男人粗壮的肉屌“噗呲”“噗呲”插弄着淫水泛滥的肠道,屁眼原有的褶皱更是被肉柱撑得消失不见,周围皮肤原本的颜色都被摩擦成深红色。随着肉屌拔出,屁眼也往外“嘟”成一圈,肉屌都拔出一半了,屁眼宁愿外翻也要紧紧缠着肉柱。

李迢在肏弄时故意放慢动作,拔出鸡巴却迟迟不肏进去,“元嘉,你看到了吗?你这口淫荡的屁眼贪婪地吃着我的鸡巴,连让我拔出去都不肯。”

本该藏在臀缝里的肉菊因为鸡巴的拔出,而被迫向外凸出,那圈红嫩的屁穴咬着肉柱,色情醒目地暴露在空气中。

钟元嘉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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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半身,看着镜中自己凸出的屁穴含着李迢的鸡巴一缩一缩的,他羞于承认这一切,拼命用手遮住他和李迢结合的部位,“不是的、没有~都怪你,是你故意这样的~快点把大鸡巴插回进去,插进去骚屁眼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快点~”

钟元嘉坐在鸡巴上扭来扭去,李迢的鸡巴被他收缩的屁眼绞得痛苦难忍,他狠狠抱住钟元嘉的腰,迅猛地向上狂顶,“你这个小淫娃,骚屁眼缩得那么紧都要把为夫的鸡巴夹断了,为夫要给你好好松松里面!”

“哦啊啊啊~~阿迢太快了~好猛~这样的话骚屁眼会受不了了的~噫啊啊啊不行的、不行的啊~要坏掉了~慢点儿啊啊啊~”这一次的肏干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钟元嘉的肉臀直接被顶到空中,他的双腿如下腰一样的姿势呈拱形弯起,肉臀还来不及落下男人的下一次肏干就随之而来,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甩得上下飞起,将他的肉臀拍得“啪啪”作响。

钟元嘉的耳边充满了肉体碰撞声和鸡巴抽插甬道的淫靡水声,他的双腿颤栗着,丰满的肥臀撅在空中,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男人从下至上的肏干,他立在空中的鸡巴更是被顶得前后左右地摇摆,马眼还不断流出汁液,整根鸡巴都被他流出的淫液浇湿,画面好不淫荡。

李迢肏着他,腾出一只手玩弄他胯间孤零零的勃起鸡巴,粗粝的大拇指指腹摩挲龟头马眼处,“骚元嘉,小鸡巴摇得这样厉害,为夫的鸡巴是不是肏得你很舒服?”

“噫啊啊啊~!”被李迢握住自己的鸡巴,钟元嘉顿时放大叫声,他抓住李迢玩弄自己鸡巴的手,眼含泪水,“嗯呜呜阿迢、不要玩鸡巴~前后一起的话太舒服了~感觉要变得奇怪了~”

“怎么个奇怪法?告诉为我!”李迢质问,愈发凶猛地进攻他的屁眼和鸡巴,粗长的肉屌如长龙直捣深处,圆硕的龟头碾压凸起的骚点,肏得钟元嘉用力摇着头哀叫不止。

“啊啊不要、太多了~肚子里面被大鸡巴塞得好满~哦嗯嗯顶到骚点了~好舒服~嗯啊啊鸡巴被阿迢的手捏住摩擦了~两边都好舒服、舒服过头了~要死掉了~人家要被阿迢肏死了、被夫君的大鸡巴肏死了哦啊啊啊~”

砰砰的肏干声在他听来震耳欲聋,钟元嘉只感觉下体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蔓延至全身,他胡乱地浪叫着,腹部像着了火似的,愈来愈强烈的热意和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在男人重重地挺进数十下不到后,他猛然绷紧身子,尖叫着,冲着镜子高高挺起肥臀,鸡巴和屁眼同时高潮,鸡巴骤然往外喷出一股白精,随即又如泉眼似的“哗”得涌出一股液体,竟是尿了。

“哈啊要被你夹射了!哦射了、射了!哦……”李迢咬紧牙关,脖子青筋凸起,挺动腰身快速插弄菊穴,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再加上被钟元嘉高潮痉挛的肠道一绞一吸,马眼倏然一酸,当即泄了精。

“呼……”他粗喘着抱住钟元嘉,一边射精一边抽动鸡巴,肠道深处涌出的热流和男人射进的滚烫精液被鸡巴搅弄得混合在一起,等鸡巴一拔出,钟元嘉合不拢的红嫩屁穴立刻流出一坨黏腻的白浊淫液。

钟元嘉弓着身子,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他的鸡巴垂在胯间,尿孔还张着,淅淅沥沥地流着尿,红嫩的菊眼大开,都能看见里头肠肉蠕动的模样,就连艳红的肠壁上附着的白色精液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李迢将他拉起,托着他的肥臀重新坐到自己再次硬起的鸡巴上。

李迢一指卷缠着他垂落的发丝,和他调情,“夫人,你最擅长骑术了,今日就让为夫看看你的御马术到底有多高超。”

他抬起两手装作是马缰,和钟元嘉十指相扣。

此马非彼马,钟元嘉面色潮红,紧紧抓着他的手,借着他的力上下抬臀吞吃他的肉屌,一边喘一边嗔道:“这二者又不一样、嗯进来了,好深……”

肥臀每每坐下时,他都要仰脖发出难耐的呻吟,似是在感受肉柱是如何破开肠壁一寸寸进入肠道深处。

“哈啊~嗯嗯啊~”很快,钟元嘉就适应了骑乘的体位,他扣着李迢的双手,双脚分开踩在床上,不断晃动腰身,白皙丰满的肥臀在空中划出色情的残影,“啪啪”的落在李迢的鸡巴上。

“啊啊啊太快了~腰停不下来了~嗯哦哦骚屁眼和大鸡巴摩擦得好厉害~为什么呜停不下来了~啊啊大鸡巴进到好深的地方了~”钟元嘉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腰部摆动得愈发快速,他的身子上下颠簸得厉害,胯下的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也跟着上下“点头”打在李迢的腹部上,马眼里的淫液甩得到处都是。

“哦噢……”李迢被他那只肥硕的肉臀压榨得不断倒吸气,他紧紧握住他的手,手背青筋暴起,表情隐忍,忍不下去时他便仰脖发出急促的粗喘。

男人硕大的龟头不断蹭到骚点,钟元嘉越发快速地上下晃动腰肢,他挺着奶子,眼角带泪,用力摇头,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还是在对李迢说话,“啊啊不要了、够了够了快停下来~呜呜不行~太快了呜~阿迢我要不行了~来了、要出来了~噫啊啊啊啊~!”

他“啪”的一声重重坐到李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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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上,高高扬起脸,身子猛然绷紧,双手死死扣着李迢的手,屁眼夹着肉屌,腹部剧烈抽搐,可想而知肠道痉挛得有多厉害。

前面的鸡巴射了李迢一肚皮的精液,射过后便半软的搭在李迢腹部上,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的钟元嘉立刻紧紧抱住李迢。

刚刚不知是怎么了,无论如何也停止不了摆腰,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害怕。

钟元嘉罕见的如此依赖自己,李迢双臂一环,圈住他的身子,吻住他的唇。

彼此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钟元嘉热切地回应李迢的吻,二人唇贴着唇,两条舌头在之间胡乱交缠,湿亮黏腻的津液在纠缠中渡进对方的嘴里。

他们吻得激烈投入,四片唇瓣、两条肉舌如粘在一起,分也分不开,“啾啾”的接吻声、吮吸声根本就没停下过。

“嗯唔~哈嗯~嗯~”两人汗津津的身体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嵌在一块,边舌吻边朝床榻深处滚去。

钟元嘉搂着李迢的脖子,红软的唇瓣被李迢舔得发亮。李迢松开他的嘴,两人看着彼此,都还在喘息。

李迢定定地看着他,道:“元嘉,其实我也会骑马。”

“什么?”钟元嘉只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还来不及思考身子就被翻了个面,整个人跪趴在床上。

“傻夫人,为夫要骑的就是你这匹马啊!”

李迢两腿分开,半蹲在钟元嘉肥臀前,他拉起钟元嘉的胳膊,握住他的手腕,做好了骑马的姿势。

钟元嘉被他压在胯下,饱满的肥臀被迫高高撅起,露出合不拢的红嫩肉菊,他看着前方,恨恨地骂道:“下流!你下流!”

听到他委屈地骂自己,李迢笑着把鸡巴塞进他的肉洞里,双手用力一拽,两人的下体互相撞在一起,随即他便大力抽插起来,两人连接的部位立刻发出黏唧唧的水声。

“嗬呃~!”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肆意抽插,钟元嘉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匹马,身子跟随着男人的肏干而前后耸动,男人在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凶悍无比,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顶出去了,身体要被快感劈成两半,直击他的灵魂。

这个姿势不妙,好像要上瘾了……

粗长的肉屌“噗唧”“噗唧”猛凿肉菊,肥硕的肉臀被男人的下腹撞扁,当男人的身子往后撤时,如面团似的肥臀“啪叽”一声和男人的下腹分离开,肉臀上被撞过的地方已是一片红色。

钟元嘉被这根巨物顶得不断翻起双目,流着泪、吐着舌头淫叫:“哦啊啊~夫君、好厉害~太深了~肚子要被大鸡巴肏破掉了~好难受噫嗯嗯~”

“夫人,为夫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你难受。哈啊好紧……”李迢健壮的身躯汗如雨下,腰身飞快挺动,紫红的肉屌快速肏弄湿红的菊眼,肠道里的淫水被肉屌凿成白沫溢出穴口,就连肉柱根部也沾染了一圈白沫,看着颇为色情。

“呃嗯嗯~啊啊啊~”钟元嘉的手腕被李迢桎梏,他的身子如海面上的一叶小小扁舟,被海浪拍得上下起伏,他只能奋力伸长、仰起脖子,嘴里发出不成文的呻吟。

快感如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向他袭来,钟元嘉的眼前似有白光出现,他登时挣扎着身子大叫起来:“啊啊停下、快停下~呜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

他高高仰起头,双目翻白,吐着鲜红的舌头,一直在流水的鸡巴忽地一跳,对着床褥直直射出一股尿柱,尿声“哗哗”直响。

“噫啊啊尿了、尿了好多~停不下来了呜~”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露在外头,舌尖不断有唾液滴下拉成丝挂在空中,他的身子抽搐得厉害,脚趾也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反复蜷缩,肠道更是用力绞弄体内的鸡巴,一副淫乱十足的模样。

实在是钟元嘉太过色情,李迢咬牙往他的肠道深处撞了数十下,便在里头释放出自己的精液。

那灼热的子孙液冲刷着肠壁,钟元嘉撅着肥臀,喘着气,嘴里发出几声呻吟,等男人将鸡巴拔出,他直接累得瘫在床上。

疲软的鸡巴被压在腿间,两颗失去储蓄的卵蛋皱巴巴地压着萎缩的鸡巴,被包皮裹住的龟头还张着马眼往外流尿,艳红的屁眼更是一张一缩,肠道里被射进去的黏稠的乳白精液也随着屁眼的翕张,一会挤成一团,一会拉成丝附在肠壁上,诱人至极。

李迢将他抱进怀里,吻上他的唇。钟元嘉累极了,虽然闭着眼,不想动弹,但还是伸出舌头回吻。

吻了不知多久,钟元嘉困得不行,又拒绝不了李迢,就当有只小狗在一旁舔自己,彻底睡过去。

时间一晃,已到深冬。

钟慎也早已回京,钟元嘉有所顾忌,不敢再频繁与李迢来往。这倒苦了李迢,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私会,大多数时候他只能眼巴巴地遥望钟府,期待钟元嘉能出现在他面前。

依国制,正月初一将在奉德殿举行国宴。国宴不仅邀请王公大臣、外邦使节,甚至就连那些贵公子贵小姐也能入宫参宴。

钟元嘉向来不爱热闹,去年的国宴他是想也不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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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辞了的。但今年,钟慎问起他这事时,他却答应了。

国宴那日下了很大的雪,直至国宴开始,雪方才停下。奉德殿一片白茫茫,华灯映照着满地的雪,照得天空比白昼还要亮堂。公子们、小姐们不怕冷的在花园里赏梅赏雪,吟诗作赋,谈笑言欢,好不热闹。

钟元嘉避开众人,独身寻了一处安静无人之地。

起初他只是静静伫立,不过一会儿,他就开始来回踱步,再过一阵子,他又停下来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天空,胸口闷闷的。

李迢好不容易才找了借口离席,就急急赶来找钟元嘉。他知道钟元嘉喜静,就刻意挑安静的地方寻找。奉德殿他每年都来,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半柱香不到的时间他就找了他。

钟元嘉站在雪地中,背影安静,李迢望着他,心中的爱意像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涌出来。

“元嘉……”他从背后抱住他,“我来迟了。”

“你来得好慢呀。”钟元嘉转过身,环住他的腰,低下身子,慢慢地把侧脸贴上他的胸膛。

钟元嘉就像他幼时曾养过的白兔一样,温顺黏人地靠在他身上。李迢紧紧揽着他,握住他的手腕来回摩挲,“这么多日未见,你都瘦了。”

钟元嘉一手抚上他的脸,指腹擦着他的嘴唇,“阿迢,我想你来吻我。”

李迢一愣,当即吮住他的唇瓣,急切地吻弄起来。

钟元嘉被激烈的吻弄得倒退几步才站稳,李迢追上来,双掌捧着他的脸,两条肉舌像打架似的在空中纠缠,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他喉咙间发出的呜咽声都被李迢尽数吞下。

“我爱你……”

这个吻如李迢的声音一样渐渐变得温柔,他含着钟元嘉的双唇,轻轻吮吸,四片唇瓣像黏在一起似的,两人炙热的鼻息也彼此交错。

李迢抚摸着他的背部,双唇张合,轻声喊他的名字:“元嘉……”

“嗯。”钟元嘉还在微微喘息。

“元嘉。”

“嗯。”

“元嘉。”

“嗯。”

“……”

不厌其烦地喊了数遍,对方也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应。

李迢紧紧抱住他,埋进他的颈窝里,“我要带你走。”

他要远离朝堂,去封地当一个逍遥自在的亲王,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他可以丢弃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再踏足京城半步。

钟元嘉不说话,却将他抱得更紧。

此时,二人还完全不知殿内发生了什么。

等到翌日,钟元嘉在府中接过那道明黄的圣旨,方才知道昨夜陛下赐婚于自己与九公主,待九公主及笄后,二人再正式成婚。

钟元嘉只觉得荒唐,他与公主素未谋面,却因为一道圣旨,成了准驸马爷。

这事的起因说来也巧,昨夜国宴,九公主李灿儿在花园和郡主、小姐们玩耍,钟元嘉恰好经过此处,李灿儿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就跑到大殿上嚷嚷着非他不嫁。皇帝还算疼爱这个活泼机灵的九公主,道“既是钟慎之子,那必然错不了的”,便应允了这桩婚事。

“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不知天高地厚,敢动我的人!”

得知消息的李迢除了愤怒,更多的还是忧虑。

娶,直接断送他们二人的将来;不娶,便是抗旨不遵,性命不保。

因为一个李灿儿,李迢不得不推翻先前的准备,另作他法。

越思考越觉得苦闷,李迢借酒浇愁,几近崩溃。突然间,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在心头浮现,他顿时神智清醒,连忙强压下这个念头,可谁知它愈演愈烈,如烈火一般填满了他的整个胸腔。

只有他有了这样的权力,天下才无人敢说他们的不是。

因为他不能没有元嘉。

窗外在下雪,屋里搁着暖炉,安静而温暖。钟元嘉坐在桌前,埋头抄写诗集,不知写到何处,他的笔一落下,字就变成了“迢”。

他颤抖着手提起笔,怔怔看着纸上墨迹未干的字。

自从国宴过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难道是因为这桩婚事在生自己的气?可那并非他自愿的……

钟元嘉心乱如麻,再也看不进去半个字,刚放下笔,就听到外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着他的名字,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

钟元嘉猛地站起来。

“元嘉,我好想你……”李迢迫不及待地抱住他,贪婪地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钟元嘉想到他多日未与自己联系,现在又不打一声招呼就跑来和自己亲热,忍不住发了脾气。

“我不想你!你走、你走!”他拼命推开李迢的胸膛,挣脱他的怀抱。

眼看就要被赶出屋,李迢攥住钟元嘉的手腕,对着他的唇吻下去。

“唔~”钟元嘉的嘴被李迢包裹,粗厚的长舌趁其不备探入口腔,舔弄他的齿列与舌头。

李迢用力吮吸他的唇瓣,肉舌在他的嘴里翻搅。钟元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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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都被亲得变形,他对李迢的吻没有任何抵抗力,起初还反抗了两下,之后便伸着舌头回吻。

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发出黏唧唧的声响。李迢终于松开他,他的嘴唇被亲得又湿又亮,周围全是黏糊糊的津液,二人还未收回的舌尖黏连着几道银丝,当真是吻得一塌糊涂。

钟元嘉一拳捶在他胸口上,“你好讨厌。”

李迢裹住他的手,“你方才只想赶我走,我只能出此策了。如今,还在恼我吗?”

他说着,还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

钟元嘉明显是不气了,他低声问道:“阿迢,我们该怎么办?”

“我已经想到法子了。”李迢在他耳边低语,握紧他渐渐颤抖的双手,宽慰道,“别怕,我们不会分开的。”

钟元嘉默默扎进他的怀里。

这样的事,是你去做,我怎能不害怕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迢变得愈发忙碌,父亲也是整日不见踪影。钟元嘉每日为他们提心吊胆。突然有一天,父亲派人将他送出京城,时间匆忙,他都来不及见李迢一面就离开京城。

又不知过了多少日,这天,京中传来消息,陛下的病骤然加剧,恐怕时日无多。

随后,他便收到李迢最后一封亲笔信札。

“元嘉,如若不成,便当做从未有我这个人。”

钟元嘉和父亲在边陲时,常有突厥进犯,两军交战,必有伤亡。他以为自己早已看淡生死,可此时此刻,他却对着信流泪。

冬去春来,二人再度相见已过一年,这一年间发生的种种,钟元嘉都已记不清了,只知道李迢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紧紧拥住他说“我来接你了”。

之后便是回京、入宫,李迢不顾群臣反对,决心立钟元嘉为后。此番虽也艰难,但终究他还是成为了李迢的皇后,并且李迢亲笔御书,向天下宣告: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后宫只会有钟元嘉一人。

李迢问过李灿儿,为什么想要嫁与钟元嘉。李灿儿对未来夫君成为了皇嫂一事耿耿于怀,她怎么都不肯告诉李迢。

李迢想来想去,无非只有皮囊这个原因。因为当初他也是看了那张脸,才会对钟元嘉念念不忘,以至于如今还深陷其中,这种病恐怕将来也不会痊愈吧……

“阿迢~你怎么还不摸我~快点~”钟元嘉情动的声音唤醒了李迢,他笑着咬住钟元嘉红嫩的唇瓣,大掌更用力地揉搓他那根硬挺的肉柱。

“元嘉,你真美……”他进入他的身体,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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