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诞生(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当纸门被敲响第三声,美御子情不自禁开始颤抖。

她缩在衣柜里,任由漆黑的环境笼罩身体,肩膀倚靠在柔软的织物上,用布匹捂住口鼻,身体紧紧蜷缩着;在恐惧到了极点时,只有鼻间属于丈夫的松柏香还能让她略感安慰。清冷的、淡雅又凛冽的松柏香,仿佛一道看似有用实则毫无意义的护罩,年轻的女人将头埋在这些衣服里,就像无助的孩子钻进被窝,躲避着臆想中的怪物。

当纸门被缓缓拉开,美御子听见了脚步声。

沉闷的、大跨度的足音,同时黏糊糊地拖着什么东西,如彷徨的幽灵一样,在属于她和丈夫的房间里游荡。

伴随着时间推移,女人的胸膛开始急促起伏,她紧紧抱着衣服,不安地躲在角落里绝望地闭上眼睛,嘴唇颤动嗫嚅着,像是在祈祷,向着她并不相信的神明,抑或是这些衣物的主人。有水液划过她的脸颊,美御子却不敢抽噎,恐惧已将她的面庞变得一塌糊涂;这个高挑健壮的女人此时甚至不敢拿起武器,她的刚烈和强硬在这一刻仿佛被什么吃掉了,只留下无尽的泪水和泪水,湿润的金眸隔着衣柜一条条光线微弱的缝隙,提防着外面摇晃的黑影。

声音停了下来。

当衣柜突然被一股不可抗力拉开,美御子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日光穿过门框,斜斜照进昏暗的房间,金色的灰尘在白玉兰的馨香中飘摇着,将视野里的一切都染上暖调;她抬起头,连脸颊都在颤抖,惊恐地望着同样正望着她的高大身影。

“求……求求你……”她不知所措的声音沙哑又可怜,已经被折磨了无数个白昼,“不要、今天不要……我好累……”她哀求着痛哭起来,将自己缩得更深,努力回避着那双同样浅色的眼眸。那张完全没有继承她半分特征的脸阴沉如月下树影,微抿的唇瓣就和他的父亲一样:单薄、冰冷、毫无血色。美御子不断地颤抖着,十指交错地放在胸前祈求怜惜,望着从她下腹腿间诞生的非人后代——在半年前他还只是一个稚嫩的孩童,如今俨然成为了丈夫的翻版——反复地求饶。

她本可以选择反抗。她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曾用它贯穿了无数轻薄者的喉咙,如今却被她主动束之高阁,改用苍白的语言和无力的泪水,试图借此换取对方的怜惜。母性如藤蔓一样缠死了美御子的心脏,以至于当她的孩子提出惊世骇俗的要求时,这个慈爱的母亲都总是表现得畏手畏脚。

“拜托了,只有今天也好……”她眼中浸满悲伤,蜷曲的金发在那张混血的脸庞上留下灰暗的阴影,“妈、妈妈真的很累,妈妈晚上还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话音未落,她的孩子便弓着身子,突然将脑袋伸了进来,墨蓝的长发如触手般捆住了美御子的手腕,然后笔挺的鼻子凑在她温暖柔软的腹部,深深地嗅了嗅。母体带着熟悉的琥珀与薰衣草的暖香,在父辈冰冷的气息中格外温馨。不再年幼的孩子自上而下地嗅闻着母亲的气味,微凉的鼻尖触碰着富有弹性的皮肤,其下脂肪那般丰腴,保护着里面脆弱的器官。

后代在她微隆的下腹停留的时间格外漫长,让人不安的吸气声急促又粗重,这让美御子紧张到几乎要呕吐。她深陷在丈夫的衣物堆里,美眸害怕地望着只能看见发顶的孩子;湿凉的、触手般的墨发就像强韧的海藻,在她身上增殖、蔓延,如爬虫般自手臂,逐渐延伸到她的躯干、她的脖颈,胸乳被挤压着从布料中弹出,已是熟红的颜色,最娇嫩的地方甚至肿胀青紫,烙着可怕的齿痕。

她快要窒息,胸膛微弱地起伏着,直到在濒死边缘,才听见她的孩子用平静到漠然的腔调说道:

“母亲的这里,有新的气味。”

美御子顿时惊恐地望着这张与丈夫别无二致的脸庞,被恐惧扼住的咽喉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张大了嘴不停地摇头,像是在否认,但其实更多仍是在乞求,望着脑袋越来越下移的孩子,害怕到腿根都在抽搐。

当阴冷的触手伸进了红肿的小穴,美御子挣扎着逃出了衣柜。

白皙的脚掌跨出了房门,双腿在冰凉的长廊上开始不顾一切地奔跑。廊外的白玉兰正在盛放,丰满的花瓣纯洁无暇、幽芳恬谧,她的金发就在这连绵成片的纯白中一次次一闪而过,伴随着鼓点似的脚步声,化身金色的雨燕,投向不知何处的地狱。

她衣衫不整地逃命似的奔跑,一手抓着快要掉落的衣服,一手护着尚未显怀的小腹,听见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惊惧之下体力格外稀少,再加刚才险些窒息,本就亟待休憩的肺部终于告急,在一次不甚巧妙的拐弯上,力竭的美御子崴了脚,侧身重重地摔在地上。经过刻意调养后变得孱弱的腿脚让她一旦摔倒便无法立即起身,只能挣扎着伸出双臂,如同失去了双腿的奴隶,在漫天的雪白中缓慢艰难地向前爬去。

期间她总是经常回头,惊疑不定地望着空无一人的长廊,然后目标明确地朝着院门前进,口中不断呢喃着丈夫的名字——这个曾经带来无数噩梦的短促音节,如今却成了救命稻草般的存在,在爱子构筑的白日囚笼中,美御子从未如此渴望过夜晚降临。她就像走失的家猫,疲惫地在回廊上呼唤着可供依靠的饲主,金眸遥遥望着紧闭落锁的院门,无望又别无选择地继续往那边爬动。

直到她再一次回头,后脑却撞上了一块坚硬的物体,没有任何气味,但足以让美御子本能地汗毛倒竖:她的孩子不知何时站在她跟前,垂下了月白的眼眸,无机质的瞳孔映不出任何事物,墨发像瀑布一样从肩上滑落,随着对方身躯逐渐下沉,笼罩了她的整个上身,并迅速缠绕住她的四肢和躯干,一如衣柜里那样,作出捕食者的姿态。

美御子顿时哭叫起来,大喊着“不要”却无济于事。后代轻易便扯开了她的衣物,被喂养得丰腴美好的胴体不着片缕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四处都留着难以消散的爱痕印记;这些就连齿痕也完全一致,根本无法辨别给这具肉体留下满身斑驳的究竟是沉静寡言的丈夫,还是眼前这个阴沉可怖的后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似到互为分身般的父与子,在满庭馥郁兰香中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带着潮湿的深海气息,将被选中的可怜虫拖进了他们的爱巢。

子嗣的尖牙轻轻咬住了害怕到不停抽搐的小腹的一块皮肉,美御子为这威胁似的动作吓到连声乞求,双腿痉挛般反复蹬踹,却很快被用力掰开,紧接着滚烫的气流扑洒在她只有一条单薄布料的腿心,让她的哭声变成不成调的哀鸣。

漆黑的怪物倒转着压在她的身上,肩膀和头颅在雪白的大腿之中耸动,仿佛在吞吃什么,走廊上不断传来黏湿的水声。

美御子仰躺着倒在地上,眼眸无助地飘忽了一阵,转而看向一旁——兰树皓雪般芳香悠远,枝头花苞鼓胀,弧度饱满圆润如临盆产妇,头冠微微展开,似是即将分娩;这让她想起了什么,哭喘着重新想要护住腹部,却被异化的触手缠死了手腕。

不该这样的。内裤被从中间撕破了口子,阴唇如花瓣般绽开,美御子克制不住地发出呜咽,只能不停地甩着脑袋。

不该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的腿被抬了起来,柔软的腿根挤压出一条深深的弧线,穴口失去了所有庇护,被湿冷的触手和指节再次侵入;这些有着尖利小口的触腕在松软的穴肉间彼此拥挤、推搡,触感熟悉到美御子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却无力阻止它们更加深入,往诞育了它们,包容过它们的秘地蠕动,直到将肚皮都挤出奇怪的形状。

随后女人惊慌地感觉到触手正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宫口,像童谣里不怀好意的坏人,趁着妈妈不在,诱哄屋里的孩子为它们开门;她不禁哀求可怕的怪物,沙哑的声音在无数日夜中饱尝爱欲,如融化的蜜糖,浇在这具本就诱人的躯壳上。

“求求你……求求你乖孩子……”她为难地哭道,手指讨好地抚上对方的脊背,“不要再这样,妈妈好不容易才——咿呀!”

齿状的小口突然咬住了肉环,宫胞在刺痛中收缩,窄小的缝隙逐渐被不耐烦的侵入者撬开;仿佛听见了胚胎在里面害怕地哀哭,美御子再次尖叫,手脚重新挣扎起来,直到被愤怒的触手缠的更加紧实。乌发下后代阴沉的侧脸那般恐怖,极浅的眼眸中开始闪烁令人不安的微光,仿佛海底形状畸形的鱼。

很快,她的孩子坐了起来,调转身子,将脸颊贴在她丰满的胸膛,苍白的皮肤冰冷却柔软,紧挨着能够分泌乳汁的奶尖,嘴角带着未干的水液,又迅速被舌头舔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母亲。”完全继承了父亲容貌的后代轻轻呼唤着她,连声音都是那样相似,尖牙啃咬着肿胀的乳头,“您在害怕我,害怕和我交配会让父亲对您降下惩罚吗?”

“还是说害怕我会趁着这个机会,又一次,吃掉自己的弟弟妹妹?”

美御子被他用手臂和触手紧紧环住,抽噎着感受到奶水正随着外力的吮吸和挤榨,从遭折磨已久的乳孔里喷出,全数涌进子代柔韧的口腔中,伴随着响亮的吞咽声,一股股流进了对方的胃袋;他吃得十分用力,属于人类的手掌握住了柔软的乳肉,将其抓成诡异的形状,如同在给奶牛通乳一般,任由喷薄而出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好喜欢。”孩子露出了满足的神色,用舌头不断舔舐充血的乳头,“母亲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好喜欢,体液非常香甜,血肉也特别松软——如果不是您的后代,我会更喜欢的。”

“所以这一次,我也会帮您处理掉它。”

话音刚落,在美御子绝望的哀鸣中,未脱出的触手撞开了最后的房门,鱼贯而入挤满了窄小的子宫。胚胎惊慌地抓着内壁,迎着扑上来的尖牙发出了只有母体才能听见的哭叫,而它的母亲却已经被兄长牢牢控制住,所能回应的仅有一两段泻出的呻吟。

在凄惨的呼救声戛然而止后,美御子闭上了眼,心如死灰,默默感受着鲜血和细碎的肉块顺着穴道缓缓淌出,渗进长廊的缝隙里。

苦涩的腥味乘风而来。

在玉兰树刚刚开始落叶时,美御子拥有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彼时她被丈夫搂在怀里,在浓郁的松柏香中,她抚摸着幼子柔软的蓝发,那对闭合的眼皮布满青色纤细的血管,美御子知道其下会是一双漂亮的宝蓝色眸子——为这个生命提供了一半骨血的荒是这么告诉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会非常爱他。”原本被买来当作护卫的女人这么说道,波浪般的金发下是慈爱又柔和的笑容;属于人类的温度让她的身体是那样温暖,丈夫紧拥着她,婴儿攥着她的手指,而她只是晃动指尖,拨弄那张娇嫩的唇瓣间绝不该出现的雪白尖牙,“荒,你看,他在咬我的手呢,好痒。”

人类的新生儿不会一出生就拥有牙齿,自己诞下的是非人的婴孩,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美御子对此心知肚明;然而就像那个夜晚她毅然决然地走进了身为怪物的家主的房间一样,这个过于胆大又过于慷慨的女人并没有因此产生丝毫恐惧。她的爱没有杂质,不会因为后代的血脉而产生任何偏见,她是个完美的母亲,灵魂纯洁如皑皑白雪。

即便如此她的丈夫仍然给了她选择的权力:“如果你有一丝的害怕或厌恶,告诉我,我会帮你处理掉他。”君临人世的深海巨怪望着他的配偶,然后看见那双金眸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混血的妻子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用生产后还有些疲惫的嗓音拒绝了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孩子。”美御子望着廊外正在簌簌落叶的兰树,光秃秃的枝桠不久后即将迎来它更美的姿态,“我会竭尽所能地教导他、陪伴他,就像我为你做的那些一样。他会拥有一段非常快乐的童年。”

荒不置可否,月白的眸子只是静静地循着她的目光看向外面。冰凉的冬风被无形的结界阻挡,室内始终保持着温暖,美御子惬意地怀抱着婴孩缩在丈夫怀里,眼睛疲惫地不断闭合,意识像早已飘进了温软的梦乡,连说话都变得迷蒙微弱,像一团散乱的云雾。

“过几天我会、出去给他准备很多玩具和小衣服……还有长大后会用的书本…教具……这会花很多时间,我都不能一直陪着你了,但这很值得……”丈夫的胸膛是那样宽阔而紧实,扑鼻的雪松香就像一团熟悉的被褥,美御子将小半张脸埋在柔软的织物间,满足地在其中不断呢喃,“我还要带他到处去玩,去我以前最喜欢的一片湖泊……我会给他烤鱼吃,给他编花环,教他怎么骑马…放风筝……呼……”

美御子沉沉闭上眼,不忘扯了扯荒的衣袖。

“在听吗,荒?”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护卫。”

然而漆黑的视野让美御子看不清荒的神色,生产后的疲劳也让她无法再感知对方情绪的微妙变化,这个年轻有为的武者此时只是一个新晋母亲,撒娇般将侧脸完全埋在了丈夫怀里,搂紧了臂弯里的幼子,发出美满的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知道、我知道……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孩子呀,荒。”

而荒没有再回应她。

寡言的家主垂下眼帘,目光深邃静谧,锁定着很快昏昏睡去的妻子,良久才看向对方怀中其实早已拥有意识的孩子。那头不长不短的蓝发被疼爱他的母亲编成了松垮的一小束,那闭合的双眸在感知到父辈的视线后终于紧张地睁开。

“这就是她的选择。”荒低声说道,嗓音平静至极,仿佛一片寂寥的雪原,“但显然我并不满意。作为我的半身,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闻言后代缓缓睁大了宝蓝的眸子,这双与他父辈幼时完全相同的眼睛懵懂地望着荒,手指不安地抓住了怀抱自己的母亲,仿佛嗅着母体的馨香,就能获取足以心安的力量。

“放纵你的本能吧,■。把她变回我最喜欢的模样。”

不知是最近突然的降温,还是诞下怪物的子嗣本就透支了身体,在玉兰树结出花苞的时节,美御子发觉自己有一点发烧。

丈夫体贴地允许了她暂时放下几天护卫的职责,留在卧室里安心休养。温暖的房间就像一个舒适的摇篮,习惯了迎接风霜的女人难得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蜷缩在厚实的被褥里,四肢绵软,晕乎乎地在梦乡中摇晃。

幼子就在其中某天闯入了房间,非人的血脉让他在短短几十日里就成长为少年的模样,柔顺的蓝发垂在身侧仿佛无数条河流,拖曳着,带着冰凉的露水爬进了室内。悉悉索索的响动惊醒了浅眠的美御子,母亲困惑的鼻音似乎让他感到兴奋,爬动的声音越发急促。

“哎、哎呀,现在还不可以过来。”感到异常的美御子挣扎着撑起身,随后那张潮红的脸上满是惊讶和担忧,不由得伸手上下轻轻摆动,驱赶着她的孩子,“妈妈生着病呢,快些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后代就像没听见似的,掀开被子的一角便钻了进去。充斥着母亲体香的被窝仿佛胚胎时期温暖的宫胞,只是要更加干燥,被褥比内壁更加沉重;少年耸动鼻尖,深深嗅闻着里面因为空气不流通而有些憋闷的琥珀与薰衣草香,然后在美御子惊讶的呼声中越爬越深,直到头发能够缠住滚烫的母体,才将脑袋埋进那丰腴的胸口,嘴唇在上面幼猫般不住地摩挲。

“等等,你已经长大了……呜!”

然而孩子却不由分说地扒开了她本就松垮的睡衣,含住了比平时要更加温暖的乳房,粗粝的舌头在里面刮蹭着柔软的皮肤——昨夜丈夫在上面留下的指印还未散去,红肿的奶尖在尖牙不经意的磕碰下开始微微充血。美御子吃痛地抽气,支撑身体的手臂顿时卸了力,她不得已软趴趴地倒了下去;而这似乎在她的孩子看来是绝好的机会,年轻的躯体如海藻般缠了上来,双手抓握住她的胸乳,毫不客气地开始吮吸啃咬,坚硬的牙齿一遍遍挤压过破皮红肿的乳头,并让较小的牙印叠加在荒的齿痕上。

少年急切的动作给美御子传达了一个错误的讯息:她误以为这是孩子饥饿的表现,或许对方是在厨房里找不到现成的食物,这才可怜地跑到自己这边来讨食。于是她态度软和下来,甚至主动将人搂进怀里,任由充盈的乳汁自孔缝中喷出,脑袋无力地搭在枕头上,像生产过的母猫,躺在窝里给过大的幼崽喂奶。

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起初美御子还能强打精神,手掌反复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自喉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哼唱;但很快她就再也撑不住越发沉重的身体,手臂疲惫地搭在孩子身后,闭上眼睛只能微弱喘息。奶水仍在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涌出,而少年似乎不再满足于侧躺的姿势,突然伸手抓住美御子的肩膀,然后缓缓一推,轻易就将母亲酸软的躯体压在身下;乳房向两边滑去,又被他用手聚在一起,俯身口衔着两枚乳头,惬意地继续享用。

过久的哺乳让美御子终于品出几分异样,她努力挣开眼,却看见她的孩子正像给奶牛挤奶一般抓着她的一边乳房,双手毫无章法地上下撸动,力道大得吓人,令她忍不住痛呼,挣扎着想将身子重新抬起来,然后立马被少年狠狠咬了一口奶尖作为警告。

剧痛让美御子尖叫出声,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像猛兽一般叼着自己乳肉的孩子,双手试探着举起,讨好地覆盖住对方掐着胸脯的手背。

“轻一点好吗?这样很痛……”她企图让那双手松一松,却反倒被抓得更紧。尖锐的痛楚让她本就不适的身体越发难受,一时间委屈冲上了心头,从来不会对孩子生气的美御子再也忍耐不住,声音都多了几分埋怨,“你是想把妈妈弄坏吗?快点松开手吧……!”

而她的孩子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埋着脑袋咬住肿胀的乳头,白皙修长的手指陷在软弹的胸脯里,默默地喝奶,间或发出几声不满的鼻音。

“……是、是想和妈妈玩吗?”美御子很快冷静下来。她总是那么温柔,面对子嗣有着近乎过分的溺爱;她想起自己确实有几天疏忽了对孩子的陪伴,顿时被愧疚占据了内心,声音重新柔和下来,“妈妈最近生病了,等病好了再和你玩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的呼吸在被窝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滚烫,几番折腾下来她浑身都布满汗水,胸膛变得湿润,黏糊糊地贴着孩子的脸颊。

少年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宝蓝的眸子比院里的池塘还要清澈,美御子格外喜欢他这幅模样,让自己想起过去还很青涩的丈夫,笑容便越发柔和。湿透的金发蜷曲贴在她的鬓角,发着烧的人脑袋总是晕乎乎的,只顾着用胳膊将孩子搂住,犹如刚生产时那样,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似乎嘀咕了几声,准备就这样拥着孩子再度睡去,而就在这时,腿间沉眠的花瓣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侵犯——熟悉的、属于幼子的柔软触手沿着腰肢一路向下,排列规整的吸盘和小口紧紧贴住了微鼓的阴户,然后撕开了单薄的布料,钻了进去,湿冷的触腕卡在肿痛未消的阴唇之间,贪恋温暖般不断地上下磨蹭。

“哎?”她呆呆地叫了一声,腿根因为突然的刺激抖了几下,“那里是……!”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然后听见后代发出哀怨的痛呼,水蓝的眼睛湿润又可怜地望过来;像是没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任何不妥一般,又仿佛是在报复母亲刚才的抵抗,触手变本加厉地缠住了凸起的、包裹着阴蒂和尿道的包皮,在美御子骤然拔高的尖叫中用力收紧和吸吮,甚至用生有尖牙的小口自上而下地将整块小肉都含了进去,愤懑地咬着根部,母亲越是挣扎,越是固执地死死咬紧。

“啊…呜……不要这样——”

女人难堪地试图把孩子扒开,却立马被触手缠住了双臂,高举在头顶动弹不得;修长的双腿也被蜷起捆住,像螃蟹一样大张着花心朝两边分开,阴唇被挤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触手在其中肆意折腾,直到将阴蒂都揪了出来,在黏湿长发的簇拥下害羞地变得红肿。

美御子完全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刚才还温顺可爱的孩子现在突然开始猥亵自己?她下意识地反抗起来,扭动酸软的腰肢,昂起疲惫的脖颈,殊不知在后代面前自己就如一盘装点美丽的珍馐,被蒸熟到恰到好处的温度,暖烘烘地散发着诱人的暖香。她哭叫着摇头不断拒绝,然而被丈夫日夜调教到过于敏感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这副器官以为又到了该侍寝的时间,竟自发地吐出一团清液以表顺从,然后被缠过来的触手卷走吞吃。

比乳水更加淫靡的气味让少年变得格外亢奋,他不禁撒娇般抱住母亲的身体,脑袋搭在对方柔软的肚皮上,舌头痴迷地舔舐上面细密的汗珠。体液中传来诸多复杂的信息,让他知道现在母体有多么紧张,正可怜又委屈地躺在自己身下啜泣,成熟的躯体散发着只有他——只有他和父亲才能闻到的美妙气味,像枝头垂挂下来的红果。

“妈妈…唔……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张开了嘴,咬住母亲腹部鼓起的软肉。掌下的皮肉炽热到连他都变得温暖起来,他嗅着充斥鼻间的芳香,将猎物越缠越紧,蓝发化作河流,淹没了母亲的脸庞;他感觉到胸口有一团火苗正在燃烧,正在愈演愈烈,仿佛雪夜里的篝火,孤独又凶猛地盘踞在木柴上熊熊燃烧——这就是父亲所说的本能吗?后代黏在不断颤抖的母亲身上,就好似依赖着枯柴才能燃烧的火焰,强烈的侵犯欲和施虐欲在这具空洞的肉体中构建,并最终塞满了他的全部。

美御子的哀叫越发绝望。她不敢用力挣扎,因为担心这会伤到孩子尚且幼嫩的触手;她也无法用力挣扎,因为昏沉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再进行任何动作。年轻的母亲就像一头困兽,呜呜咽咽地在密不透风的头发下哭泣,丰腴的胸乳在抽噎中不断摇晃,感受着触手如蟒蛇般绞紧了脆弱的阴蒂,尖锐的小齿啃咬着敏感的顶端,她抽搐起来,屁股和腰胯难堪又不受控制地颤栗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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