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须佐之男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温热的肚兜被丈夫拿了去,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搓。他脸颊微红,脑袋晕乎乎的有些搞不清现状,只伸出手用两指分开饱满的蚌肉,将颜色熟红的秘处展示给荒看,还很干燥的阴部在不住瑟缩,亟待有谁将其唤醒。
荒很少提出自渎的要求,须佐之男摸不准这究竟算惩罚还是情趣,保守起见,他先用唾液沾湿手指,按了按肉缝,挤进去后再小幅度地前后摩挲。细白的指尖在软烂的阴唇间若隐若现,已经饱尝过爱欲的女穴很快便进入状态,小口张合着吮吸手指,吐出粘液。
这时荒才终于给了点指示:他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须佐之男爬上来。于是少年抽出已经在拉银丝的手指,挪到丈夫跟前,膝行着坐在其中一条大腿上,双臂下意识勾住对方脖颈,继续蹭动起来。
他像一株藤蔓一样缠在荒身上,腰肢不自觉地下塌,撅起屁股在其紧实的大腿上不住磨蹭,雪白的臀肉一下下撞击挡在后面的手掌,肥软的阴唇也被挤得又扁又湿,朝两边分开,任由里面更娇嫩的部位在粗粝的布料上摩擦。
而荒像是感受到隔着一层衣服传达过来的绵软触感,呼吸逐渐粗重,搭在须佐之男屁股上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揉捏。妻子比同龄人更加肥硕的臀瓣触感极佳,粉白的臀尖仿佛糕点中最甜蜜的那块,让他怀念起啃咬上去的口感,抚摸的动作不由得改换成拍打。
“啊……!呜呃……呜……嗯……”
响亮的皮肉碰撞声逼出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尖叫,他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却被警告性地揪住舌头。
龙亢奋起来,月眸中震荡着浩然灵力,尖长的指甲开始沿着少妻的舌头向深处摸索;锐利的甲片让少年浑身都在颤抖,他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这是怎么了,恐惧着喉咙随时会被刺穿的可能,他发出了可怜的哀叫。
然而荒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手掌继续不断地苛责爱妻被抽到红肿的屁股,力道大得让须佐之男时时痛呼。甚至每当感觉到少年抽腰摆胯的频率有所减缓,还会不爽地掐一掐那颤栗的臀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准偷懒。”
“呜啊、啊啊……”于是须佐之男只能勉力加快速度,忍受着臀上火辣而令人害臊的抽打,迎着越发明晰的快感奔去,直到终于攀上顶峰,将大股水液喷在荒的裤子上,“咿……!”
可荒只是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拍了拍那张在高潮中有些迷失的脸庞,暴君一般发号施令:
“继续。”
“不、不不……荒大人,我才刚……咿呀!”
回答自己的是又一下响亮的掌掴。
黑龙危险地望着他。
“……我明白了……”
须佐之男呜咽着,只得再度撑起尚在余韵中的身体,让充血的阴蒂贴上湿润的布匹,整个人软绵地挂在荒身上,开始重新磨蹭。然而高潮降临比上一次更快,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他便屁股抽搐着喷出新一股水,浑身湿透了不停痉挛,夹着荒的大腿一阵阵地收紧。
少年狼狈极了,舌头不受控制地挂在唇边,像被驯服的母畜似的,嗯嗯哦哦兀自呻吟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丈夫只是抚摸着他在浪潮中惊颤连连的臀肉,另一手罩住不够看的小小乳包,直揉得他喘息声越发娇媚。
“别忘了你说的话。”荒在他耳边适时提醒道,“你说无论何种情况都不会背离我,而我现在想看你自渎到漏尿。做给我看吧。”
震惊于对方竟能如此平静地说出粗鄙之语,须佐之男张着嘴,唇瓣抖动着望向荒,泪水还在眼眶里打着转,哽咽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良久,像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他抬了抬下身,伸手战战兢兢地摸向湿透的私处,食指拨开坚硬敏感的蒂珠,挨着下方细窄的尿口,用指甲小心抠弄起来。
那处实在太娇嫩,哪怕是最轻的触碰都刺激得让人浑身战栗;可荒按在腰窝的手就像一道无声的禁令,须佐之男甚至不能得到丁点喘息的机会,几乎刚从上一波快感中抽出身来,就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轮高潮,仿佛回到了过去,又是那个可供万民糟践的妓子,只不过这次他所侍奉的只有一人,浑身秀色媚态也只能献给对方。
少年哀叫着抠弄脆弱的尿口,下身不住地在荒的大腿上来回磨蹭,时而又像发情的母兽,抬高了胸脯往丈夫手里送,微凸的小肚子稚嫩无比,肚脐陷在软绵的肉里——他将全身最柔软、最肥嫩的部位都呈给了龙,就连舌头也无处遁形,脱力地挂在唇边,口腔里银丝粘黏,热气腾腾的腔室诱引着对方去占领和亵玩。
而荒的确这么做了,须佐之男被迫扬起脑袋去承接伸进来的龙舌,放松身体让舌头和先前的阴茎一样撑大喉管,摩擦每一寸黏膜,甚至戳弄紧窄的食道,逼得少年不停干呕,眼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丈夫这几乎要将他全身都侵占一遍的举动,让须佐之男恍惚觉得对方似乎在渴求着什么,仿佛敏感的孩童,正急切地想要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寻回了失去的爱物,于是不停地翻找玩具最狭窄、最隐秘的地方,搜寻那只有自己才熟悉的细小特征。
但这一切都只是须佐之男的猜想,非人的存在总是神秘而不可捉摸,此刻少年更多是在担忧氧气的急速流失令熟悉的窒息感卷土重来,他四肢都变得疲软,抠弄尿口的动作也逐渐力不从心。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完成荒的要求。须佐之男焦急地想到。缺氧和持续不断的高潮在蚕食他所剩无几的体力,使他甚至无法保持钩住丈夫脖颈的姿势,开始狼狈地往下滑。
所幸荒及时抽离了舌头,然后像对待一只幼猫似的握着妻子的腰,帮其勉强保持跪姿,同时眼睛紧盯着那往下滴水的女穴,空出来的手指节弯曲,不轻不重地弹了下挺立的阴蒂。于是怀中的躯体在短暂的僵硬后倏地开始潮吹,堆积到无以复加的快感伴随着少年嗓音稚嫩的哭叫,化作粘腻的爱液一股股地从穴口和尿道中喷涌而出。
“荒大人!啊啊……荒大人……”须佐之男惊慌得来不及平复呼吸,气息杂乱地叫喊起来,下身瘫坐在丈夫大腿上,被压在其间的掌心感觉到温热的黏液正激烈地往外喷射,“咿……呀……这个太、太过——!”
他下意识想要重新抬起身子,却被荒一手按住肩膀压制下去,并感到对方的另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肉浪不断的臀部,每根手指都陷在肉堆里——他听见荒粗重的喘息,仿佛直面了一头性欲高涨的巨龙,而此前一直安分的尾巴终于缠了上来,绞紧了他的腰腹,令他咳喘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觉告诉须佐之男有什么快要来了:荒抓着他的屁股,开始自顾自地在腿上前后摩擦,每一下都用力到私处滚烫火辣;而他像一只不幸被黑龙捉来排解欲望的小兽,四肢百骸都不再属于自己,仰着脑袋吐着舌头,两眼放空地望着摇晃的家具,为陌生又来势汹汹的快感浑身战栗,又爽利到嘴角浪荡地上扬。
激烈的过电感袭击了小妻子越发混沌的大脑,自渎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快乐令他恐慌,却克制不住地渴求更多,肿胀的下体开始剧烈蠕动抽搐,穴肉也寂寞地不断收缩。须佐之男忘我地发出极为淫乱的叫声,双膝夹紧了丈夫的大腿,哪怕被腰上的尾巴绞得唾液从口中倒流喷出也不愿放松。
“荒、荒——”他听着下身越发粘腻的水声与自己不知廉耻的浪叫,蚌肉和穴口正饥渴地吮吸着湿透的布料,忍不住攥紧了龙尾上柔顺的长毛,然后弓起脊背,可怜地甩着脑袋,在尖锐的快感中哭喊起来,“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呜!”
很快,他开始痉挛,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感觉到比爱液要更加暖热的水流从尿口中喷出,凌乱地洒在荒的腿上,又向四处飞溅,直到自己的腿根都被沾染。
他被丈夫的裤子磨到漏尿了。
甫一意识到这点,须佐之男便呜咽起来,迟来的羞耻和矜持将一度陷在爱欲泥沼里的大脑捞出,理智回笼的少年发出了幼兽受伤般的哀鸣,却又在紧随其后的第二波高潮中被冲得支离破碎,变得不像是拒绝,反倒甜腻得更接近讨好,断断续续向其欲望主宰乞求怜惜。
“呜…啊……荒大人、荒大人……”风雨渐停后须佐之男总算有机会调整呼吸,他抓着荒的衣服,小狗似的嘤嘤求饶,腿心颤抖着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一双金眸如含蜜的琼浆,湿润地望着他的丈夫,哭泣道,“休息…我想休息……求求您……”
他疲惫得连抓握都十分艰难,腿根抖如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歪倒在地,唯有蚌肉间还在不断地流水;可任由他万般哀求,荒却只将他身子翻了个方向,胸膛紧挨着单薄的脊背,手臂化作监牢困住他的胳膊双腿,然后解开了下裤,直将束缚已久的阴茎顶入湿软穴中。
“别忘了,是我帮了你才尿出来的。没按我要求做事,还以为能被轻松放过?”荒一口咬上那不断发出哭声的脖子,不由分说地让性器越插越深,“赏罚分明,你应知道我的作风。”
而他的妻子只是不停抽泣,间或几下急促的喘息,并拢的脚背绷直又蜷紧,被强硬挺进的肉柱撑得眼睛都再度上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委屈极了,却又无话可说,自己的确犯错了,没能好好尿出来这是事实。丈夫在施加惩罚时总是不近人情,更是极度反感任何抵抗的举动,龙的掌控欲在得到发作的由头后便如燎原野火,倘若不想吃更多苦头,此刻听话才是上策。于是年少的妻子只得乖顺地放松身体,忍着强烈的酸胀感让疲累的小穴努力吞吃,无心再控制其他部位,任由涎水从合不拢的嘴里不断淌出。
在捅到底后,荒开始了抽插。
须佐之男细弱地哀叫着,他被撞得难受,却又无处挣扎——荒的手臂已然锁紧了他的四肢,好将自己困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肌肉紧绷到仿佛即将坏掉,脑袋昏沉沉地随着性器进出而上下甩动。
这不是他首次承欢,却是鲜少的、没能与丈夫相拥相望的性事。摇晃的视野里空无一人,只有模糊的家具和窗外细白的落雪,这让须佐之男没由来地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泪眼朦胧间,他瞧见那条漆黑的龙尾正因为主人的欢愉而惬意摇晃,于是哭叫起来,像没了母猫的幼崽,呜呜噎噎的,听着格外可怜。
荒一眼便猜透了他的心思,仁慈地换了个姿势,双臂穿过那瘦小的膝盖令其双腿大张,然后将尾巴递了过去,看着妻子如愿以偿地用解放出来的胳膊紧紧抱住,眼泪和涎水浇在鳞片上,呻吟都带了几分满足。
被爱人如此依赖自然让龙心花怒放,于是手指向下伸去,温柔挤压凸起的阴蒂作为奖励,却在妻子因为快感高兴得发出尖叫,穴肉都疯狂绞紧的同时,阴茎朝着宫口激烈顶撞,直将肉缝都撞开一个小口——赏罚分明,他一向如此。
“呀、啊……!那里、又要——”伴随阴蒂高潮而来的是肉环处接连不断的酸胀感,须佐之男对此再熟悉不过,知道子宫很快就会失守,不禁抱紧了怀里的尾巴,将脸颊都贴在上面,嗅着属于丈夫的松柏香,然后讨好地把腰下沉,“请进来吧、荒大人……啊啊…请进来吧——!”
肉环在他的呼唤中被猛地顶开,粗硕的冠头和柱身瞬间挤了进来,被宫胞温顺地包裹吮吸,内壁如一个柔韧的肉袋子,承接随即而来的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然后吐出暖热水液,浇灌不断进来索取的阴茎。
被疼爱到连子宫都被侵占的地步,须佐之男几乎被翻涌袭来的快感吞没所有理性,金色的脑袋脱力地垂了下去,紧挨冰凉湿润的龙尾,唇间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不断喘息。这样的姿势令他白皙的后颈大片暴露出来,立马被荒叼住,用牙细细研磨,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有的甚至染了血,鲜红的珠串般的液体从破损的皮肉里渗出,又很快被罪魁祸首吮去。
体力告罄让须佐之男已经无法再给出更多回应,哪怕被接连送上高潮,所能给予的也只是攀顶瞬间身体短暂的抽搐。连尿液都被榨干的身躯疲惫到即将崩溃,而掌握着它的黑龙却迟迟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子宫某一次疲惫又可怜的收缩,柔软的穴肉吸吮着滚烫的柱身,勃发的性器才开始突突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的喘息顿时变得急促,一度安分的尾巴也猛然缠上了妻子的脖颈,用力收紧迫使快要昏厥的人清醒过来,在对方低哑的呻吟中进行最后的冲刺,将那红肿的屁股撞得汁水淋漓,大开大合地进出已然松软许多的宫腔,并在深顶后将冠头抵在子宫壁上,任由精液填满肉袋。
“哈啊……呃、荒大人?”
滚烫的龙精往往意味着一轮性事的结束,须佐之男刚发出如蒙大赦的叹息,却发现性器并未如他所想的从穴里退出,反而在射精后继续顶撞,然后浇灌进来新的液体。带着体温的水柱激烈地冲刷着还在痉挛的宫腔,隔着皮肉少年仿佛都听见了流动的声响,不像精液那般粘稠浑浊,而是更加稀薄、更加透彻的东西——
“啊、啊啊……您、您怎么能……!”
在觉察出灌进体内的究竟为何物后,须佐之男意识到这才是惩罚的全部:淡色的尿液从被塞满的穴里一点点渗漏出来,滴在地上堆叠的衣服里。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涌出,足尖抽搐着,羞耻万分却又忍不住因为子宫被冲刷灌满而爽到浑身战栗。
荒用手指摩挲他的脸颊,轻声道:
“不喜欢吗?”
“不是…不是的……”妻子怯弱地回答道。然后看见阴茎满意地从穴里抽出,精尿短暂地涌出些许,随后丈夫用揉成一团的肚兜塞住穴口,将剩下的堵了回去,“呜……”
荒爱抚着他被灌到隆起的腹部,鼻尖埋在他颈窝里,满脸餍足地汲取他的气味。昏昏沉沉间,须佐之男似乎听见对方在耳畔呢喃着什么。
“……我们以前还有很多、有趣的玩法,”荒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声音轻柔而怀念,“我会慢慢教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须佐之男已无力再去品析其中的蹊跷。他疲惫至极,连呼吸都是竭尽全力,小狗一般吐着殷红舌头,两眼迷蒙地仰望模糊的屋顶,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玩偶,任由荒搂着温存良久,才被抱着带去清洗。
然后很快昏睡过去。
接近傍晚的时候,府上来了位制衣匠人,念在须佐之男刚睡醒不久,荒便隐去龙的特征独自前去迎接,很快提着一个暗红木盒回到屋里。
他看着有些高兴,尾巴把门合上后便一直在半空愉快地左右摇晃,让须佐之男都忍不住好奇起来,趴在床边看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件绣着暗金雷纹的男性衣袍。这不像时兴的款式,看着很是复古,但胜在极为精致,绣工精湛到连上面的混沌云层都栩栩如生。
荒捧着衣服,然后看向这边。
“你坐起来,我替你穿上。”
须佐之男依言照做。衣服很是贴身,连发饰鞋履都与自己的尺码十分吻合。荒扶着他原地转了一圈,神情是此前从未见过的思念与惆怅,抚摸他脸颊的手轻柔无比,仿佛站在这里的不仅是活生生的人,还是某个早已远去、在无数个百年里连身影都逐渐模糊的魂灵,生怕惊扰了它,将幻梦打碎。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能还原这套衣服的匠人,没想到恰好能赶上今天。”
“荒大人,这是……”
“过去一位将军的常服。哪怕成了皇后,他还是偏爱这身行头。”——现在总算物归原主了。荒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将眼前瘦小的妻子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像是要把对方融于自己的血肉一般,“今天是他的忌日,也是我找到你的日子,所以我要把这个作为礼物送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敏锐地感觉到荒话语中的颤抖。龙是内敛的生灵,从不会向他人表露心迹,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悲伤几乎要化为实质地压在男人身上,有如千钧重。少年下意识想要安慰荒,刚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知,便只能无言回抱住对方。
稚嫩的手臂其实根本无法环住黑龙壮硕的脊背,可那一点体温却仿佛是最后一簇火苗,融解了历经无数轮回的坚冰。荒在长久的缄默后直起身,望着那双清澈见底的金眸,道出了一直以来他都在刻意回避的现实:
“……但未来我也不知还能否重现今日的光景。”他说,“人限不过百年,有形之物也终会损毁。我或许再也找不到下一个你,也找不到能制成此衣的匠人,届时我便又一无所有。须佐之男,如若是你,你又会怎么做?”
“啊、我……”被突然点名,少年身子一僵。他像一头机敏的小兽,从荒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有关自己身世的苗头,却只是左右动了动眼珠,轻声道,“只要那个人愿意,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寻找他;如果害怕未来找不到,而他对我又十分重要的话,我会试着……将其留下来。”末了,他看着荒,面露好奇,“您其实应该有很多办法吧,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因为那个人并不愿意。
荒深深地看着他的妻子,月白的瞳仁中倒映着幽幽烛火。
——“你的余生还很漫长,不应该停留在我身上。”金发的将军在垂死之际向他的君王、他的丈夫嘱托道。干涸的血留在他破损的唇角,在肤色衬托下明艳得扎眼,“凡人生死对你不过一瞬,太过纠结只会走火入魔。荒,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从战火中粹炼出来的肉体凡胎,竟比刀剑都还要残酷,轻飘飘的两三句话,便让寿同天地的巨龙恨不得化作蜉蝣,与之朝生暮死。
但显然这孩子不同。荒走近了些,直到自己的阴影能将其彻底笼罩。这时候的须佐之男还没有得到锤炼,未熟的心思纯粹而善解人意,不会说出那么刺耳的话。
“我当然有很多法子。”黑龙的声音低沉得近乎蛊惑,“比如将你变成独属我的灵奴,从此仰仗我的力量存在,生死都不过我一念之间……这你也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瑟缩了一下:“那我还能做我想做的事吗?”他有些担忧地望着荒,“捕鸟、捉鱼、还有喂猫——您不会饿我肚子吧?”
“你这是愿意?”
“如果能让您高兴的话,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截然不同的回答。
闻言荒愉快地眯起眼睛,龙心激动到亢奋,在胸腔里急切而滚烫地跳动起来:他年幼的妻子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出了一个多么危险的决定,但此刻为时已晚。
“……好孩子。”荒伸出手,不住地抚摸着他听话又惹人怜爱的伴侣,那双月白的眼眸里,餍足的光在隐隐闪烁。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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