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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北晟卫凌
卫凌虚弱地倚着树，抬头笑：“没想到竟是你救了我。”
“随手的事。况且……”司北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色淡漠，“我从来不白救人。”
卫凌恍然。
司北晟喜色，平日里一直豢养一些样貌好的奴隶、宠物，这些人……也许还算是人吧，地位卑贱如草芥，向来只能任人欺辱凌虐。
但卫凌仍面不改色地笑着。
司北晟玩味地扯起嘴角，捏了一个术法，在他面上落下“精盆”的字样。
卫凌任他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大概也能猜出那上面多了些什么。他接受良好，司北晟却烦躁地蹙了眉，手下不觉用力：“怎么？你没有羞耻心的吗？”
“啊……”卫凌垂下眸，沉默了一下，“应该是没有的。”
他自生来就体会不到旁人所说的七情六欲，没什么特别开心的，也没什么悲伤的。
只除了一个例外。
一个很普通的日子，他和仙门师兄弟出门历练。自由活动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被灵兽困击的少年，衣衫带血，眸光澄亮。
卫凌头一次体会到鲜明的情绪。不假思索地，他救下了少年。少年力竭不支，晕倒过去，卫凌忙不迭喂了止血疗伤的药过去，然后坐在一旁看他，手抚上怦然的心，有些出神。
再后来就回去了。
卫凌抬眼，凝视着司北晟那张依稀能辨出几分熟悉的面庞。
“哈——”司北晟短促地笑了一声，原先放在他脸上的手向下移去，强硬又暧昧地摸着他的皮肤，“那如果我在这里操了你，会怎么样？”
“……可能会死。”卫凌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围攻他的人下手丝毫不留情，卫凌几乎是遍体鳞伤，原是雪色的衣裳上洇染了成片血色。
不过，司北晟好像没有帮他疗伤的打算——早晚都要死的。
卫凌冷静地思考着。
于是他向司北晟靠了靠，语气平淡地说：“操我吧。我没和人交合过，很干净的。”
先前说过卫凌生了一副好皮囊，此刻美人眸光盈盈，眼巴巴地主动求欢，是卫凌自己绝想不到的勾人。
司北晟眸光晦涩地看着卫凌，忽地撕开了他的衣服，又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修炼之人身体洁净，因此司北晟也无需在意什么脏不脏的问题，直接把手指向里面伸去。
未尝人事的后穴极度紧致，绕是一根手指也进去得艰难。司北晟当然不会考虑卫凌的感受，横冲直撞地捅进去。
难以承受的肠壁霎时破裂，殷红的血蜿蜒出痕迹。“啊——”卫凌痛得低叫一声，苍白了面色，却柔顺地张开腿，努力放松身体容纳着司北晟肆虐的手指。
血液做了润滑，使司北晟的侵犯变得顺畅了一点，司北晟却变本加厉地加了手指进去。
卫凌倚靠着他，低低地喘息呻吟着。
司北晟本就不是什么耐心性子，扩张了一会便不耐烦地拔出了手指。他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身下正昂扬的巨大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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